雙腿纏著他的腰,唇瓣討好地在謝懷珩高挺的鼻梁上吻了吻。
慢慢往下,雙唇微不可察地蹭過他的薄唇,含住了在了他下巴側的一顆小且不明顯的痣上。
嗓音柔糯勾人,仿若一隻狐狸成了精,嬌媚到了極致:“那皇上教教臣女,可好?”
是個聰明的……
謝懷珩嘴角輕勾,手托在蘇稚棠的後腰,將她推向自己。
最後那點間隔的縫隙也嚴絲合縫了起來。
低聲道:“是你自己選的路,不後悔?”
蘇稚棠眸底泛著暗光,再抬眼時眼裡懵懂又乖順,手捧著謝懷珩的臉:“臣女已彆無選擇。”
就是這條路通向萬劫不複。
她也要賭。
謝懷珩清楚了她的選擇,勾了勾唇。
真是頭一次遇到這麼襯他心意的人了。
衣衫散落,她感受著謝懷珩在她的脖頸間落下的吻,眼尾泛著動人的情意。
輕聲道:“求皇上來日要動侯府之時,放過臣女的娘親。”
謝懷珩含吻著那嬌嫩的肌膚,如願在上麵留下了自己的痕跡。
慢慢用牙齒咬開了她那繡著白狐的粉肚兜帶子,嗓音喑啞:“想要什麼,自己來求。”
“朕教了你的。”
……
剛領完罰一瘸一拐準備回前殿伺候的王德祿聽見裡麵的動靜,步伐生生止在了宮門前。
他臉色精彩得不行。
這位連十八王奪嫡的大世麵都見過的太監總管王公公都難得的傻了眼。
站在外麵震驚了好長一段時間,分辨出了裡頭的人確實是他們陛下才回了神。
他到底是在謝懷珩身邊伺候了多年的老人了,當即就冷下了臉。
眼尾一吊,警告著在外伺候的人嘴巴都閉緊一點。
這事若是傳出去,可是會株連九族的。
見眾人都惶恐地應下,允諾絕不會將此事暴露出去,他的神色才微微鬆懈了幾分。
心情依舊複雜得很。
他不過就這麼離開了一會兒,陛下怎就……
怎就失身了呢?這事當真是轟動極了。
王德祿震驚之餘,心中已經有了判斷。
這蘇小姐……不,應該馬上就是蘇小主了,當真是有一套的。
整個後宮都沒辦法讓皇上做到的事,蘇小主才同皇上見了兩麵便做到了。
這般看來,若是這位新來的小主是個聰慧的,怕是會走得比貴妃娘娘還遠。
王德祿挎著拂塵,在外邊走來走去,一個不慎牽扯到了傷處,又給他疼得齜牙咧嘴。
一時之間不知該驚歎,二十四年了,他們家聖上總算是願意碰女人了,著實是天降異象,鐵樹開花。
還是該無奈,他剛打完三十大板,雖未傷及筋骨,卻有皮肉之痛。
這會兒還得頂著傷吩咐可信的人暗戳戳地進去送水,照料新鮮出爐的小主。
畢竟,若是讓人發現聖上竟在禦書房裡同人行事,這蘇小主狐媚惑主的頭銜怕是摘不掉了。
思及此,就是他也不由得皺眉。
如此看來,並非是皇上那方麵不行,而是沒遇到蘇小主這般天姿國色的人啊。
就是這也太猴急了些,這可是禦書房啊!!!
就是先帝那般昏庸無道之人,都不曾在裡頭行事過……
王德祿憂心忡忡,皇上這玩得可比先帝花多了。
可萬不能……走先帝的老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