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老頭眯起眼，“這種級彆的控製權，不會憑空轉移。更可能是……被複製了。”
空氣安靜了一瞬。
敖昭昭忽然拽了拽楚星河袖子：“你該不會……現在也能隨便讓人愛上你吧？”
楚星河還沒答話，手中的金幣卡突然又震了一下。
緊接著，周圍空氣微微扭曲，一張泛著藍光的卷軸憑空浮現，上麵寫著《npc自主意識培養指南》。
不到兩秒，卷軸崩解，化作數據流消散。
“臥槽！”敖昭昭跳起來，“我尾巴碰到點東西！涼颼颼的！”
楚星河立刻掏出邏輯預判模塊，這是他之前完成高階成就解鎖的功能，能短暫回溯事件軌跡。
“鎖定最後一幀位置。”他閉眼輸入指令，“配合輕歌匕首製造折射點，雪瞳用冰晶穩住數據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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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默契行動。
墨輕歌一刀劃破空氣，刀刃處蕩開一圈漣漪；蕭雪瞳揮手凝出六棱冰陣，將殘餘波動鎖在中央；敖昭昭尾巴一甩，把捕捉到的數據殘影甩進光圈。
藍光再閃。
虛擬文檔重新展開，懸浮在眾人麵前。
《npc自主意識培養指南》
第一行字緩緩浮現：
“通過高密度正向情感反饋，激發npc自我意誌覺醒。”
後麵幾頁全是刪除線，隻剩最後一句清晰可見：
“執行者：aek01”
蕭雪瞳盯著那行字，算盤自動浮空記錄：“所以說，這不是什麼獎勵機製，是實驗？”
“對。”楚星河道，“阿萊克在拿全城npc做測試，看能不能讓ai產生自主意識。”
墨輕歌冷笑：“結果你一來，把實驗數據全搶了。”
“不。”楚星河搖頭，“我不是搶了數據。”
“我是成了新的實驗變量。”
敖昭昭聽得一頭霧水：“所以你現在是……npc的精神領袖？”
“暫時是。”楚星河看著手中卡片，“但他們的情感越強，係統對他們的控製就越弱。一旦突破臨界點……”
“他們就不再是npc了。”蕭雪瞳接上。
玄機子默默站起身，拍了拍褲腿的灰：“你們最好想清楚下一步怎麼走。”
“為什麼？”
老頭回頭，咧嘴一笑：“因為剛才那文檔……是加密檔案。按理說你們根本打不開。”
“但我們開了。”
“那就說明。”他低聲說，“有人在幫你們。”
話音未落，金幣卡再次震動。
這次不是提示音。
是一段文字，直接浮現在卡片表麵：
“不要相信玄機子。”
五人齊刷刷看向老頭。
他正把最後一粒瓜子殼吐向空中，那殼在半空突然停住，旋轉半圈，化作一個微小的符文，一閃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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