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齊刷刷抬頭。
任務圖標是個冒著熱氣的碗,下麵一行小字:舌頭是故鄉的地圖,遺失在最熱鬨的角落。
“詩人?”蕭雪瞳皺眉,“一個會寫詩的廚子?”
“說不定是賣唱的。”墨輕歌摸著下巴,“一邊炒菜一邊押韻,挺有節目效果。”
敖昭昭已經興奮地原地轉圈:“會不會是誰吃了他的菜,就能聽懂全世界的方言?我要找他!我要拜師!我要成為跨服第一美食rapper!”
玄機子摸著禿頭,低聲嘟囔:“百年前有個流浪詩人,走遍各大服務器記錄民間俚語,後來版本更新,人就沒了……都說他是數據遷移時被刪了,可我一直覺得……他沒消失,是藏起來了。”
楚星河盯著那個碗形任務圖標,忽然笑了:“最熱鬨的角落?”
他抬手指向遠處一條燈火通明的街道,油煙味隔著老遠都能聞見,吆喝聲此起彼伏,鍋鏟碰撞聲跟打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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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八成是小吃街。”
“你是說……”蕭雪瞳若有所思,“詩人可能在擺攤?”
“不一定非得是人。”楚星河晃了晃權限卡,發現它正微微發燙,“也可能是某種機製——比如,誰能把菜名說得最有煙火氣,誰就能觸發線索。”
敖昭昭立馬舉手:“那我剛剛是不是已經觸發了?我一口氣說了十七道菜!”
話音剛落,係統界麵極輕微地閃了一下,任務進度條後麵多了個+1。
“還真算。”楚星河挑眉,“感情這任務不看邏輯,看情懷。”
“那我建議立刻組織一場美食脫口秀。”墨輕歌勾唇,“讓她站街頭念菜單,念到詩人自己跳出來。”
“不行。”蕭雪瞳搖頭,“任務描述太模糊,萬一‘詩人’是個陷阱呢?比如誘導玩家說出敏感詞,觸發封號機製。”
“不至於。”楚星河笑,“這世界連史萊姆都會講冷笑話,誰會認真搞文字獄。”
他把權限卡收回兜裡,抬腳往前走:“再說了,就算真有坑,我的幸運值也能讓陷阱自動變成優惠券。”
玄機子落後半步,低頭看著掌心——那裡閃過一串又消失的數據碎片,像是幾句殘詩:
“一口方言一口煙,代碼深處有人間。”
他喃喃:“原來詩不是比喻……是密鑰。”
隊伍沿著主街前行,兩旁店鋪林立,招牌五花八門:“祖傳代碼燉肘子”“量子鹵味拚盤”“遞歸小炒肉”。
敖昭昭邊走邊背自己編的順口溜:“煎餅卷一切,人生不妥協;麻辣燙配奶,跨服我最拽——”
每念一句,任務進度條就跳零點幾,雖然慢,但確實在動。
蕭雪瞳默默記下她的每一句話,準備回頭建個語音數據庫做頻譜分析。
墨輕歌走在側後方,目光掃過街角每一個陰影,手指始終搭在刀柄上。她不信會有這麼輕鬆的任務,尤其當楚星河的好運還在正常波動時——說明危險還沒真正開始。
楚星河走在最前,眼神隨意,實則一直在觀察權限卡的反饋頻率。
他知道,這種“文化類試煉”往往藏著深層規則。
就像抽卡保底機製改完那天,係統沉默了三秒才接受現實——真正的改變,從來不會立刻顯現。
街角傳來一陣喧鬨。
一家老酒館門口掛著塊木牌,上麵刻著一行字:
“會說暗語的進來,不會的滾蛋。”
底下小字補充:今日暗語——‘老板,來半斤鄉愁,溫一下’。
敖昭昭眼睛一亮:“這不就是任務線索?!”
她拔腿就要衝過去。
楚星河卻突然伸手攔住她。
他盯著酒館門縫裡透出的一縷光,低聲說: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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