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怎麼辦?”敖昭昭急得尾巴直甩,“它要是炸了,咱們也得陪葬!”
楚星河盯著那不斷閃爍的右眼,腦中飛速運轉。
他知道,現在的情況就像是在拆炸彈,剪紅線還是藍線都不確定,偏偏計時器還在倒數。
但他有滿級幸運值。
不是瞎猜的運氣,而是係統層麵的“必然最優解”。
他閉眼一秒,任由那種熟悉的溫熱感流遍全身。
再睜眼時,他已經有了答案。
“輕歌不在場,可惜了。”他低聲嘀咕,“不然讓她用匕首輕輕劃破它眼皮,說不定能泄壓。”
“你當這是擠痘痘?”蕭雪瞳翻白眼。
“形象比喻嘛。”楚星河道,“我們現在需要一個微操作,既不讓它徹底崩潰,又能維持淨化進程。”
他忽然看向敖昭昭:“你會唱剛才那首歌嗎?”
“啥?”敖昭昭一愣,“你是說海神版《打工人》?”
“對,就是那段旋律。”楚星河道,“你現在就開始唱,不用多大聲,就跟念經似的,持續輸出就行。”
“我唱歌能管用?”
“你的龍族血脈和它有共鳴,等於自帶信號放大器。”楚星河道,“我這邊用遊戲機維持主頻,你負責輔助供能,雪瞳待命控場,防止意外爆發。”
蕭雪瞳皺眉:“你什麼時候成指揮官了?”
“從我每次都能撿到你們掉的裝備開始。”楚星河聳肩,“信我,這套組合技名字我都想好了——《社畜の挽歌》。”
敖昭昭深吸一口氣,清了清嗓子,然後小聲哼了起來。
起初還有點跑調,但隨著她情緒穩定,聲音漸漸變得空靈悠遠,竟與遊戲機的旋律完美契合。
光柱再次增強,殘魂虛影的雙手緩緩抬起,似是在回應。
章魚王的右眼紅光開始減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微弱的藍芒,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被一點點剝離。
“有效!”蕭雪瞳低聲道,“它體內的汙染源正在鬆動。”
楚星河嘴角剛揚起,異變陡生。
那道殘魂虛影忽然劇烈晃動,嘴巴張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但所有人都在同一刻聽到了一句新的低語:
“來不及了……它要來了……”
話音落下,三顆水晶同時一震,光柱驟然收縮,殘魂虛影如信號不良般開始閃爍,眼看就要消散。
“彆關播啊大哥!”楚星河急了,“這才剛進直播間你就準備下線?”
他一把抓過遊戲機,手指狂點快進鍵。
下一首隨機曲目跳了出來。
前奏響起的瞬間,章魚王的右眼猛地一縮。
那根本不是音樂。
而是一段極其刺耳的音頻雜波,像是老式收音機調頻失敗時的噪音風暴。
可正是這段噪音,讓殘魂虛影的動作停滯了一瞬。
楚星河眼睛一亮:“找到了!這是乾擾碼!”
他迅速調整音量,將雜波頻率控製在一個微妙的區間。
光柱重新擴張,殘魂虛影再次穩定。
“原來如此。”他喃喃道,“它不是怕音樂,是怕錯誤指令。這段雜波,剛好模擬了係統紊亂的狀態,讓寄生程序誤判為‘環境不穩定’,不敢貿然接管。”
“所以你現在是在用bug對抗bug?”蕭雪瞳問。
“準確地說,是用更高級的bug鎮壓低級bug。”楚星河道,“就像殺毒軟件本身也是病毒的一種。”
敖昭昭還在堅持唱歌,額頭已經冒出細汗,但她咬牙撐著,尾巴尖的藍色越來越深,幾乎接近墨色。
光柱轟鳴不息,章魚王懸浮於中央,身體內外兩股力量仍在激烈對抗。
楚星河站在光柱邊緣,銀發被能量流吹得向後飛揚,藍眸映著那道若隱若現的殘魂,神情前所未有的認真。
他知道,這場副本的真相,才剛剛露出一角。
而他們,已經無法回頭。
這時,敖昭昭的聲音忽然一頓。
她瞪大眼睛,望著章魚王的頭頂。
“它……又開口了。”
所有人抬頭。
殘魂虛影在最後一次閃爍中,嘴唇微動,吐出三個字:
“小心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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