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他指了指蕭雪瞳，“冰法大佬，控場大師，能不能造個大霧天？”
蕭雪瞳愣了一下：“你是想……遮蔽視野？”
“聰明。”楚星河豎起大拇指，“你放霜霧，讓它看不見。輕歌趁機繞後，準備暗影絞殺。我不攻擊，隻做假動作引它反應，等它卡幀那一瞬，你們動手。”
墨輕歌點頭：“合理。它優先級最高的是應對我的刺客威脅，一定會調數據防禦。”
“完美。”楚星河搓手，“這叫——三人合作，毆打單身狗。”
“你才是單身狗。”蕭雪瞳冷笑，“誰要跟你組隊。”
“嘴上不要，身體很誠實。”楚星河瞥見她法杖還在蓄力，明顯已經在準備技能。
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聽令。等我喊‘三’，雪瞳放霧，輕歌潛行，我負責逗它。”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點頭。
楚星河深吸一口氣，緩緩抬起手。
“一。”
他輕輕抖了下肩膀。
鏡像微微側頭，準備同步。
“二。”
他突然踮起腳尖，像是要偷看什麼。
鏡像立刻模仿，動作流暢。
空氣變得凝重。
“三！”
話音落下，蕭雪瞳法杖猛地點地。
轟！
整片空間瞬間被灰白色霜霧籠罩，視線不足一米。低溫蔓延，地麵結出冰晶。
墨輕歌身形一閃，化作殘影消失在原地。
楚星河站在原地，沒動。
鏡像站在濃霧中，雙眼快速掃視四周，試圖捕捉目標。
楚星河忽然向左跨一步，又迅速退回。
鏡像立刻轉向左邊，但右眼轉動遲緩，數據流紊亂。
就在這一刹那，墨輕歌的身影已在它背後浮現，匕首高舉，暗影之力凝聚。
但她沒有出手。
楚星河抬手製止。
墨輕歌收勢，隱入霧中。
楚星河輕笑：“不錯，它真的卡住了。”
蕭雪瞳低聲問：“為什麼不殺？”
“我說了，這是測試。”楚星河看著霧中那道模糊身影，“我們要確認它恢複需要多久，以及會不會升級防禦機製。”
他往前走了一步，故意發出腳步聲。
鏡像立刻轉頭，雙眼重新聚焦，右眼的銀光逐漸穩定。
“恢複時間……大概兩秒。”楚星河記錄下來，“而且它沒進化，還是老樣子。”
蕭雪瞳鬆了口氣：“說明它不會學習。”
“那就簡單了。”楚星河握緊三叉戟，“下次，我們不用停。”
他抬頭看向球體，發現光芒比之前更暗了些，符文旋轉也慢了一拍。
“它撐不了太久。”他低聲說，“每被打斷一次，後台就弱一分。再來幾次，直接藍屏。”
墨輕歌從陰影裡走出，指尖還纏繞著暗影絲線：“下次我可不會再收手。”
“放心。”楚星河咧嘴一笑，“下次，咱們把它打出人生第一個404錯誤。”
三人站定位置，重新形成包圍之勢。
楚星河站在前方，三叉戟斜指地麵，目光鎖定鏡像雙目。
蕭雪瞳在右翼，法杖凝聚寒霜，隨時準備釋放下一波控場。
墨輕歌隱匿於柱影之間，匕首已就位，進入潛行預備狀態。
球體閃爍頻率加快，符文波動劇烈。
鏡像緩緩抬起手，五指張開，掌心對準楚星河。
一股無形壓力再次降臨。
楚星河冷笑：“還想清檔？省省吧。”
他緩緩舉起左手，輕輕敲了敲太陽穴。
“我有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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