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臉的問題。”楚星河指了指腦袋，“是歐氣充值到了頂格。”
傳送陣在廣場東側，原本是個裝飾性建築，現在藍光穩定流轉，說明已被激活。
敖昭昭蹦到陣中心踩了踩：“亮了亮了！是不是馬上就能傳了？”
墨輕歌檢查了一下能量波動：“坐標同步中，估計還得兩分鐘。”
楚星河靠在石柱邊，目光掃過人群。
沒人注意到他。大家都忙著升級、換裝、跳舞、搶boss。
正常。
隻要他不出事，這個世界就會一直快樂下去。
可他清楚，有些事正在變。
權限改了規則，但他改不了根源。
就像一台電腦，用戶能刪軟件，可硬件是誰造的？
他甩了甩手腕，那道紋路沒再出現。
但那種被盯著的感覺，像攝像頭藏在看不見的地方。
“喂。”蕭雪瞳戳他臉頰，“發什麼呆？等你啟動呢。”
“我在想。”他說，“如果創世之種真是創造世界的東西……那它現在出現，是因為世界出了問題，還是因為有人想修bug？”
三人都靜了一下。
敖昭昭最先反應過來：“誰敢修你？你可是全服唯一滿級幸運值持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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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值又不是免死金牌。”墨輕歌盯著他，“你是人，不是程序。”
“彆說得這麼嚇人。”楚星河擺手，“我隻是隨口一提。”
傳送陣嗡了一聲，藍光轉為穩定白色。
【目標地點已鎖定】
【是否開啟團隊傳送？】
界麵彈在半空，等待確認。
蕭雪瞳看了他一眼：“你要是不想去，現在還能取消。”
“取消乾嘛？”他笑了，“我都走到這兒了，總不能讓新人玩家搶先通關吧。”
他伸手點了確定。
倒計時三秒開始。
敖昭昭興奮地揮舞狼牙棒：“我要用龍息點亮第一盞燈！”
墨輕歌默默把手搭上匕首柄。
蕭雪瞳掏出算盤啪啪打了兩下：“先說好，爆出來的東西得分清楚，彆又讓我背鍋。”
楚星河站在陣心，最後回頭看了一眼球城市。
陽光照在屋頂上，反射出刺眼光斑。
某個瞬間，他好像看到光斑動了一下。
不是反光，是主動轉向他。
就像一隻眼睛眨了。
倒計時歸零。
白光升起。
他們的身影逐漸模糊。
就在最後一秒，楚星河左手手腕內側再次浮現出那道血色紋章。
比之前更清晰，形狀完整，像一枚倒置的三角星。
光芒切斷的前一刻，紋章微微震動了一下。
像是回應什麼。
也像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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