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楚星河抹了把汗，“剩下兩個，速戰速決。”
那邊，墨輕歌剛從地上爬起來，嘴角有點血。她擦了下，冷笑一聲，再次衝上去。
這次她不再硬拚，而是專挑關節和線路接口下手。一刀切斷能源供給，再一記回旋踢把對手踢向蕭雪瞳的方向。
冰法早有準備，法杖一指，地麵瞬間結冰。那台守護者踩上去直接打滑，重心不穩。
敖昭昭看準時機，拖著傷腿衝上來，狼牙棒從斜上方劈下，正中頭部。
哢嚓。
外殼碎裂，火花四濺，機體癱倒在地，再沒動靜。
最後一台還想跑，楚星河抬手扔出一枚銅錢，正好卡進它的推進器噴口。機器轉了幾圈，歪歪扭扭摔在地上，像隻斷了翅膀的鐵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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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輕歌走過去，一腳踩住它的頭，匕首抵住脖頸連接處。
“投降嗎？”
機器抽搐兩下，屏幕上的紅光徹底熄滅。
安靜了。
四個人站在原地，誰都沒說話。
楚星河回頭看了眼核心晶體，清除進度條還在往上爬——92，穩定上升。
他鬆了口氣，手按回硬幣上，繼續維持連接。
蕭雪瞳半跪在東側節點，法杖微微發顫，但魔力沒斷。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尖有點發紫，應該是剛才輸出太多導致的反噬。
“還能撐。”她抬頭，“彆廢話。”
墨輕歌靠在南側石柱上，匕首插進地麵借力站著。她衣服破了幾個洞，腰側那腳踹得不輕，呼吸有點急，但眼神還是利的。
“下次組隊，”她喘了口氣，“能不能挑個舒服點的地圖？比如溫泉度假村？”
敖昭昭坐在北麵地上，狼牙棒橫放在膝上，嘴角帶血，笑得咧嘴：“下次……讓他們來再多點。”
楚星河看了她一眼：“你肋骨斷了兩根，彆裝沒事人。”
“那也不能認慫。”她哼了一聲，“我可是龍族公主，就算躺平也要砸出個坑。”
他搖搖頭，沒再說什麼。
平台邊緣散落著守護者的殘骸，有的還在冒煙，有的零件散了一地。空氣中飄著淡淡的焦味，混著金屬燒熔的氣息。
清除進度跳到了94。
突然，硬幣震動了一下。
楚星河低頭，發現裂痕中滲出的藍光又弱了幾分。他知道，玄機子留下的權限快耗儘了。
“最後這段，”他抬頭看向三人，“得靠我們自己頂住。”
蕭雪瞳點頭：“你說怎麼打，我們就怎麼打。”
墨輕歌拔起匕首：“隻要彆讓我唱隊歌就行。”
敖昭昭舉起狼牙棒：“本公主提議，等這事完了，必須吃頓火鍋！誰反對誰是狗！”
楚星河笑了下：“行，到時候我請。”
進度條緩緩推進，96、97……
就在這時，地麵又傳來震動。
不是守護者。
是整個空間的頻率在變。
核心晶體開始發出低頻嗡鳴，像是某種信號正在激活。
楚星河皺眉，伸手去探能量波動。
他的手指剛碰到光膜——
“等等。”他說，“這不對勁。”
其他人立刻警覺。
“怎麼了？”蕭雪瞳問。
“清除程序……”他盯著晶體，“它在改寫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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