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盆邊,一邊搓著肥皂一邊說道。
那些老一輩說男人碰經血會倒黴、會折壽、會招黴運……
他統統不信,也不在乎。
在他眼裡,女人每個月流血本就辛苦。
而曲晚霞更是拚了命才把兩個孩子平安生下來。
女人生孩子,本就是拿命在賭。
一不留神,可能就是陰陽兩隔。
更何況,她還一口氣懷了雙胎,風險翻倍,痛苦加倍。
她熬過的那些日夜,他沒在身邊,是他最大的遺憾。
彆說現在隻是洗一條沾了血的褲子。
哪怕以後她一輩子經期不斷,他都願意蹲在這盆前,一條條地洗,一天天地搓。
曲晚霞整個人都呆住了,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她的嘴唇微微張開,半天才擠出一句。
“傅以安,你被哪個野鬼附體了?”
她上下打量著他,目光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那個走路都帶著三分傲氣的人,如今竟然蹲在鄉下院子裡,親手洗她的臟褲子?
她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燒糊塗了,出現了幻覺。
被她這麼毫不客氣地當麵質問。
傅以安原本鎮定的臉色忽然掠過一絲不自在。
他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指節微微泛白,臉頰竟然隱隱泛起一點薄紅。
他清了清嗓子,咬著牙狠聲說道:“要不我把五年前那晚的事,從頭到尾講一遍,讓你確認一下我沒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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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猛地站起身,水珠順著他的指尖滴落。
他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腳步又急又硬,背影繃得筆直。
曲晚霞愣了一瞬,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這家夥……居然是臊了?
因為被她一句話戳破了情緒,居然惱羞成怒地跑了?
想到這裡,她再也忍不住,捂著嘴噗地笑出聲來。
那笑聲起初低低的,而後越來越響。
她一邊笑,一邊扶著牆彎下腰,眼角都笑出了淚花。
先前那一絲因為男人碰她經血衣物而產生的尷尬和隱隱惱火,此刻煙消雲散。
原來啊,這張平日裡冷得像冰塊的臉,也會害臊?
她差點以為他是石頭雕出來的,沒有七情六欲!
可現在一看,這家夥不過是個外冷內熱的悶葫蘆罷了!
院子裡,傅以安已經走到了牆角的水龍頭邊,正擰開水龍頭洗手。
他聽見身後傳來的笑聲,眼角不受控製地狠狠抽搐了一下。
他沒有回頭,隻是用力搓著指縫間的肥皂泡。
笑吧笑吧!
死丫頭!
等哪天我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等曲晚霞笑得差不多了,肚子都有點發酸,才扶著腰慢慢站直。
而這時,那條褲子已經被傅以安仔仔細細地搓洗乾淨。
清水衝了三遍,擰得乾乾的,正搭在晾衣繩上隨風輕輕擺動。
陽光灑在濕漉漉的布料上,映出淡淡的水光。
傅以安正準備把衣架掛回牆角的鐵鉤上。
院門口忽然傳來一陣急促而慌亂的腳步聲。
緊接著,一道熟悉的女聲撕心裂肺地喊了起來。
“姐!姐!出大事了!”
曲青書一頭衝進院子,額頭上全是汗,辮子都跑散了。
曲晚霞趕緊迎上去,伸手扶住妹妹的胳膊,聲音放緩。
“彆急,喘口氣,慢慢說,怎麼了?”
傅以安也立刻停下動作,衣架隨手一放,快步走了過來,眉心緊鎖,眼神警惕地盯著曲青書。
“曲紅梅……”
曲青書彎著腰,一隻手扶著膝蓋,喘得斷斷續續,話都說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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