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聽著魏老六的話,看著其手裡那個被稱作可愛的小勺子。
立刻又想到了這裡的每個孩子,最終的命運。
他接過那小勺子,緊緊攥在手裡。
這可愛的用具,與此處的黑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陳澤詢問魏老六搜尋的進展,得知並沒有發現柳兒,也沒有再找到其他任何人。
於是他便緊握小勺子立即下樓去,返回到一樓那兩個守衛的房間。
魏老六不明所以,但也立即跟在了後麵。
回到房間,那兩名守衛其中的一人已經醒了,段紅正在審問他。
陳澤走進屋子,將雙手反綁的男人提起,緊接著揮出重重一拳打在了其麵門上。
男人鼻梁被打,立刻流出鮮血來。
陳澤卻是並不打算罷手,隻立即又揮出一拳,打在了對方的肚子上。
“老實交代……”
陳澤質問著對方,又再朝其腹部揮出一拳。
“說不說……說不說……”
陳澤一邊質問一邊打,打的那男人嘴裡也流出血來。
見其滿嘴鮮血,陳澤才終於稍作停手。
魏老六和段紅看到他這副樣子,皆是心生疑惑。
但二人卻都沒有任何動作,隻想等他發泄完,再作詢問。
而那男人,終是吐出一大口血,然後才像是緩和了一些。
“小哥,你彆……彆光打啊,你倒是……倒是問啊……”
陳澤聽著男人的話,再看著其委屈的神情,這才想起來自己其實什麼都沒問。
他沒想到自己會被憤怒衝昏頭腦,竟鬨出這樣程序錯誤的笑話來。
想到這裡,他不禁又給了男人兩拳。
“說,你們留在這裡做什麼?”
“小哥,我們不是壞人啊,我們是這慈濟院的工人。”
“工人?”
陳澤聽到這兩個字,眼睛立刻眯的小了一些。
因為當他知道真相之後,這裡的工人就已經是壞人的其中一種了。
“你們是什麼工人?”
“我們倆都姓鄧,是北邊鄧家村的,在這慈濟院裡,負責教孩子們紀律。”
“較紀律是吧!”陳澤緩緩點頭,已經想好了接下來的打法:“你們在這兒乾了多久?”
“我們兄弟倆已經在這慈濟院工作五年了!”
“五年是吧!”
陳澤點著頭緩緩的自言自語,然後冷笑了一聲,繼而飛起一腳,朝前猛地掃去。
這一飛腳,正踢在了男人的左腿上。
同時,隻聽得“哢”的一聲,男人便坐在了地上。
男人沒有喊叫,也好似沒有太多疼痛的感覺,但立刻盯著自己的左腿,且神情還有些驚訝。
“沒事,你的左腿斷了,今天輪到我給你教紀律……”
陳澤的聲音很大,雙眼也露出一份獨有的寒冷。
其實,當他聽到這二人的姓氏之時,就已經怒火中燒了。
因為剛才所翻閱的信件之中,就曾提到過這管理紀律的鄧氏兄弟倆。
而且,還不是一封,是好幾封。
“你們對孩子們做過什麼,心裡應該清楚!”
陳澤又將男人的衣襟抓住,將其提了起來,並懟到了牆壁上。
男人被這一動作,影響了呼吸,繼而露出難受的表情。
陳澤卻是沒有絲毫憐憫,又開口厲聲嗬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