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立即將男人拖回建築之內,並上到了二樓的一間房裡。
進入屋內,陳澤便將男人扔在了地上。
魏老六徑直站到了窗邊,盯著外麵的動靜。
陳澤本想動手,審問男人的信號是發給什麼人。
不料段紅卻搶在陳澤前麵上了手。
且她根本不問任何問題,直接賞去兩個耳光。
緊接著,又是十幾個耳光,扇的那男人的臉立刻腫了起來。
段紅並不像陳澤那麼暴力,沒有攻擊男人的雙手雙腳。
但一味的耳光,卻也是打的對方完全受不了。
畢竟,她是一個修士,而對方顯然隻是普通人。
陳澤看著段紅的舉動,也不好上前插手。
畢竟自己之前動手打人的時候,也沒人上來勸自己。
段紅突然停下手,惡狠狠地看著男人,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
“說,孩子們被弄去哪兒了?”
“在,在地窖裡。”
“地窖?我們剛從地下室出來,一個人都沒有!”
段紅說著話,又扇出一個耳光。
男人被這一下打的有些發懵,繼而晃了晃腦袋。
稍事清醒,他便用虛弱的聲調疑惑的發問:“地下室?什麼地下室?”
陳澤聽出了其中的問題,好像男人說的地窖,與他們之前去的地下室,並不是一個地方。
於是他趕緊上前,在一旁補充追問:“你說的地窖,在哪裡?”
男人聽到陳澤的聲音,卻因為雙眼紅腫,已經完全看不清他。
於是便隻能朝著聲音的來源方向開口回答。
“就……就在……山腳大路的旁邊。”
“山腳的地窖?我們就是從素水村上來的,怎麼沒看到地窖?”
“是……是北麵的山腳。”男人有氣無力的喘了兩下:“兩層的孩子,都過去了。”
段紅聽到答案,微微的點了點頭,繼而又深吸了一口氣,再扇出一個耳光。
陳澤聽到這裡,終是明白他所指的,其實並不是地下室被關押的那些,有靈根的孩子們。
所謂的轉移到山腳的地窖,其實是指慈濟院裡生活的孩子們。
大概是因為瘟疫和毒氣,又或是什麼其他原因,他們才進行了轉移。
甚至,眼前這個被段紅打成豬頭的男人,好像根本就不知道這裡還有地下室,也對實驗一無所知。
段紅打完一個耳光,便是稍作休息。
但她的手,卻是一直拽著男人的衣襟。
“繼續說,老院長逃去哪兒了?”
“老……老院長他們,逃去西邊的村子了。”
“為什麼要去西邊的村子?”
“那裡……是這一帶的糧倉。而且……還連著官道。”
“果然是好去處,又能求生,還方便逃跑。”
段紅自言自語的說話,隨後便抬起了右手。
這次,她不再是耳光的手勢,而是換做了握緊的拳頭。
陳澤見狀預感到不妙,趕緊伸手準備攔住。
可還沒來得及伸手,就見得那秀氣的拳頭,打在了男人的麵門上。
緊接著,男人便直直的躺下了。
沒有一聲慘叫,也沒有任何一個多餘的動作。
男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已是沒了知覺。
陳澤趕緊俯身查看,才發現對方已經斷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