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樣,倒顯得目的性極強,隻怕傷了二人的感情。
“賈文姐,我想問一問,姐姐出事當年,她到底乾什麼去了?為什麼會離開鋪子?”
陳澤問出了這個並不算急切,但卻縈繞在心裡多年的問題。
賈文隨即歎了一聲,麵露惋惜之色,然後便開始述說當天的經過。
陳澤坐在一旁靜靜聆聽,終是知道了事情的緣由。
原來,當天姐姐本該是在店裡熬藥,而賈文則要負責給城中的幾個大戶送驅蚊的薰藥。
不料就在賈文清點好藥材準備出門時,卻遇到衙門的官差正好到了鋪子了。
他們帶著城中的屠家老爺一同前來,說是昨日賈文送錯了藥,導致屠家兩個丫鬟中毒而亡。
官差從中調解,讓雙方將事情弄清楚。藥鋪老板自然不認,於是翻出賬冊和記錄簿。
屠家老爺也帶來了還未用完的藥材,交給對方當麵檢查。
賈文雖然隻是過手送貨的幫工,卻牽連其中隻能留下陪在眾人旁邊。
然而當日送藥的工作又不能耽誤,這才由姐姐頂上,替她去城中幾個大戶府上送驅蚊的熏藥。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她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等賈文再聽到消息,已經是陳澤大火燒了衙門。
陳澤聽完這個故事,立刻便意識到那屠老爺和一眾官差,根本就是上門做戲的。
其目的,就是纏住賈文姐,好讓自己的姐姐外出送藥。
那姓屠的府上,陳澤也是再熟悉不過,是城中不大不小的一個富商。
“賈文姐,若是如此的話,我就去找那屠老爺好好問一問!”
“沒用了,屠老爺早就不在了。”
“哦?果然是做賊心虛,所以連夜逃離了麼?”
“逃離都輪不上他!”賈文姐突然歎了口氣:“就在你火燒衙門的第三日夜裡,屠家也遭了火災,全家連傭人帶家丁一共二十八口,無一逃出全部燒死。”
“這麼慘?”
“還沒完呢,又過了兩天,藥鋪掌櫃家也著了火,一家七口也全數被燒死。”
“哦,那賈文姐你……”
“我們這些個幫工們睡在了鋪子裡,並沒有和丫鬟們一起住在掌櫃家中,這才僥幸逃過一劫。”
賈文述說著僥幸逃生的經曆,此刻仍是有一副心有餘悸的感覺。
陳澤聽到這裡,立刻感覺到了什麼。
“應該還沒有結束吧!”
“嗯……又過了一天,碳廬就著火了。”
“結果是不是這些著火的地方,都算在了我的頭上?”
“沒錯,碳廬著火的當日,你的緝拿令就換了新,又添上了這些罪行。”
陳澤聽聞緩緩點頭,這才明白自己“縱火焚城”的罪名,原來是這樣扣上來的。
不過,若是真的一連火燒了這麼多地方,又是大戶又是藥鋪又是碳廬,那稱之為焚城也不過分了。
然而,於此陳澤也意識到了一個重點。
那就是賈文姐所聽到的消息,和白家鏢局的鏢師所聽到的,完全不一樣。
一邊是自己放火燒了碳廬,而另一邊則是衙門將失火怪罪到碳廬上。
同樣在城裡生活的兩撥人,對同樣一件事情,卻有著完全不同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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