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板不耐煩道:“你是長輩,總和個孩子計較什麼?我缺過你東西還是缺過你錢。一點煙酒,他愛拿就拿唄。”
得,這狀還不如不告。
氣的那小後媽,扭頭摔門回屋了。
黃老板無奈的衝樓上瞪了一眼,轉頭向紀芳菲道:“彆跟你嬸子一般見識,她小門小戶出身,眼皮子淺,不懂事。”
紀芳菲能說啥?她這會兒隻想趕緊離開。
小黃毛抱了一箱酒,一箱煙從樓上屁顛屁顛下來,跟地主家的傻兒子一樣,獻到紀芳菲麵前:“姐,你看這些夠不夠?不夠我再拿。我爹就愛整這個,家裡多著呢。”
“不不不,我不抽煙也不喝酒的。”紀芳菲一再推辭。
奈何黃老板非但不阻攔,還在旁邊敲邊鼓:“拿著,拿著。到自己家了彆客氣。”
“對對對。不拿就是看不起我爹。”
你說小黃毛傻嗎?
他可一點都不傻。他知道自己在紀芳菲跟前沒麵子可言,直接把他爹給抬出來賣。
彆問他為啥這麼積極奉承紀芳菲。
問就是,敬畏。
這個詞可有意思了。由敬生畏這個都知道。但很多時候,你得把這詞反過來用。
大部分人都是由畏生敬。
溺愛滋生狂妄,虐待產生忠誠。
小黃毛現在對紀芳菲就是後者。他怕紀芳菲,所以奉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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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芳菲卻不過黃老板父子的熱情,不但在黃家吃了頓飯,臨走還捎上了一後備箱好煙好酒。花瓶擺件。
因為紀芳菲那眼睛不能看黃家的東西,但凡在什麼物件上停留超過三秒。小黃毛就大手一揮——送。
黃老板就跟老奴才一樣,抱起那個東西,親自給紀芳菲裝車上。
以至於曹小刀都把紀芳菲送樓下了,自己還跟做夢一樣:“芳菲,黃老板也太大方了吧?”
紀芳菲心裡卻十分清楚,她發癲打小黃毛那一巴掌,就像紮進黃老板心頭的一根刺。
今天黃老板是看自己兒子的麵,以後可就不好說了。
要不說做人還是得靠自己。靠彆人,靠山山倒,靠水水流,終究是不行的。
就像黃老板,前一刻還說給紀芳菲開個賬戶,養著她們娘兒倆,後一刻不高興了,養你?你算老幾?
曹小刀把車停好,就要把煙酒往紀芳菲家搬。
紀芳菲攔住他:“彆麻煩了,我真不抽煙也不喝酒。回頭你去找耿傑的時候,正好把這些煙酒當敲門磚。”
曹小刀看看那煙酒,有點舍不得:“這可都是好煙好酒。那酒現在市麵上炒的火熱,起步價一兩千一瓶。
那煙,特供的。一般人可拿不到。
送給耿傑不白瞎了嗎?”
紀芳菲道:“求人辦事,總是要拿出誠意。這煙酒你要喜歡,留點就好了。”
“那倒不用。我沒長那嘴,好酒孬酒喝我嘴裡都一個味兒。就是覺得便宜耿傑那老小子了。”
紀芳菲被他憨憨的樣子逗樂了:“以後咱們都是要做大事的人,格局要打開。”
兩人正說話,一個女人走了過來:“芳菲?是芳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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