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得好:民不與官鬥,貧不和富爭,誠不欺我。
普通人有事沒事彆去富二代跟前找存在感。不然被怎麼玩兒死的都不知道。
就比如現在,小黃毛不知道那車撞廢了嗎?
他不但知道,裡頭還有他的手筆。
但現在他來贖車了。不管罰款多少錢,他一句價都不講,不管掏多少罰款,他都要他的車。
接待他的人,眼看著臉色都黃了,冷汗一層一層冒。
你再看小黃毛三個人,乖乖的坐在那裡,也不吵也不鬨,當然了,見不到他的車,他們也不走。
前些日子,經開區交警隊這些人,天天跟玻璃廠找麻煩,紀芳菲看見他們就煩。有時候恨不得踹他們兩腳。
這時候再看他們,和普通人也沒什麼兩樣。不過是手裡有一點小小的權利,就張牙舞爪以最大的惡意去為難彆人的一群小人而已。
說看見他們這樣,心裡不痛快那是假的。
就在紀芳菲坐在車裡,內心暗暗得意的時候,交警隊外頭來了兩輛警車,下來七八個人,氣勢洶洶向交警隊內撲去。
紀芳菲直覺不好。
果然,片刻之後,那七八個如狼似虎的人,押著小黃毛三人從交警隊屋子裡出來。不由分說,塞進車裡就走。
紀芳菲一看這情況,趕緊一邊給黃老板打電話,一邊開車跟上了那兩輛警車。
那兩輛警車並沒有開往縣裡任何一家派出所或者縣局,而是一路向西出了縣城。
紀芳菲的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有些吃不準那警車裡的是什麼人。
她趕緊又給曹小刀打電話。讓他無論在忙什麼,趕緊停下。立刻、馬上開車帶上所有工人來救小黃毛。
給曹小刀打完電話,紀芳菲心裡還是強烈的不安。她忽然又想起一個人。立馬從包裡翻出名片,按名片上的電話打了過去:“耿總,救命啊。”
耿傑吃了一驚:“怎麼了?”
“我弟被開著警車的不知道什麼人給抓了。我正跟在他們後頭。”
“地址。”
紀芳菲趕緊說了。
“我馬上過去。”
耿傑剛把電話掛了,黃老板的電話又打了進來:“芳菲,你說的是真的,沒騙我?”
感情黃老板還在斟酌呢。
紀芳菲都快急哭了:“真的,你快帶人來吧。我看那些人不像是好人。”
“那犢子又惹什麼禍了?”黃老板暴跳如雷。
“叔啊……”紀芳菲急得光想以頭搶地:“你不是我叔,你是我親爹行不行。你先把我弟救了,再說其他行不行?”
說話間,那兩輛警車開進了一個水泥商砼站。
眼看著商砼站的大鐵門就要關上。紀芳菲也顧不上其他了,把手機一扔,一腳油門衝著那兩扇大鐵門撞去。
轟的一聲巨響,那倆大鐵門被撞的向兩邊彈開。關門的倆人猝不及防被鐵門拍飛到了牆上。
巨大的聲響引起商砼站內其他人的注意,包括那兩輛警車上的人。那些人迅速下車查看情況。
紀芳菲這時滿腦子就一個念頭,不能讓他們把這倆鐵門關上。要是鐵門一關,誰能證明有人把小黃毛三人抓這裡來了?
看見有人過來,她就撞。彆人的死活這時已經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紀芳菲的車技是很好的,原地漂移那都不在話下。
此時她精神高度緊張,更是超常發揮,車技如神。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守住大門的同時,還護著那倆警車。
誰靠近她就撞誰。
真撞,不帶刹車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