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伶騎著自行車穿梭在鄉間小路上,並未引起過多關注。
畢竟知青院裡,吳念水和錢莉合夥買了一輛自行車,付亞芹家境優渥,也有自己的車,王鄉大隊還專門購置了兩輛公用自行車,自行車在當地算不上稀罕物。
這也從側麵印證,蘇亮和秦菲連知青院的基本情況都沒摸清,就貿然上門找人當保姆,純屬自找沒趣,足見兩人的魯莽與無知。
抵達縣城後,許伶第一時間直奔鄭家。
剛走到巷口,就看到於丹正提著菜籃子準備出門。
於丹看到許伶,眼睛瞬間亮了,快步上前拉住她的胳膊,熱情地往屋裡帶:“許姑娘,你可算來了!你要是再不來,明天我就準備下鄉找你了!”
她一邊走,一邊忍不住豎起大拇指,“你這醫術真是太厲害了,我媽現在精神頭好得很!”
進屋坐下後,於丹詳細說起鄭奶奶的恢複情況:“昨天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我媽身上的碎片都取出來了,多年的舊疾也好了七八成,以後身體肯定會越來越硬朗,再也不用受疼痛的折磨了。”
她頓了頓,語氣裡滿是感慨,“我媽這人,在人前總是一副堅強的樣子,其實這些年,她為了不讓我們擔心,一直忍著疼。向軍之前背地裡不知道心疼得哭了多少次,四處找名醫,可一直沒找到能根治的。還好遇到了你,許姑娘,真是太謝謝你了。”
許伶聽著,心裡也替鄭奶奶高興。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便準備去醫院看望鄭奶奶。
剛走到醫院走廊,就聽到一間病房裡傳來陣陣慘叫。
於丹皺了皺眉,解釋道:“裡麵是思委會的隊員,聽說昨天被混黑的人打了悶棍,還有一個隊長被掠走了,至今沒找到下落。這件事讓向軍忙得腳不沾地,連覺都沒時間睡,更彆說來醫院照顧我媽了,我這段時間也是家裡、醫院兩頭跑,都快忙瘦了。”
許伶表麵上露出吃驚的神色,心裡卻早已樂開了花。
她暗自推測,動手的大概率是阿鬆和六子一夥,說不定還跟周學芳有關。
這群人丟了寶貝,內訌折騰起來,倒是省了自己不少事。
同時,她也對阿鬆的勢力有了新的認知——連思委會的隊長都敢動,可見其勢力不一般。
至於那個被掠走的隊長,許伶猜測可能是吳承廣,心裡不禁有些失望:“沒想到吳承廣這麼沒用,輕易就被人擄走了。”
來到鄭奶奶的病房,許伶看到鄭奶奶正無聊地盯著房頂發呆。
一見到許伶,鄭奶奶的臉上立刻露出笑容,急切地問道:“許姑娘,你來了!你快幫我看看,我現在能不能出院啊?這醫院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總覺得不吉利。”
她還不忘抱怨,“老孫頭一直攔著不讓我出院,說還要再觀察觀察。”
許伶笑著走上前,握住鄭奶奶的手,仔細診了診脈,隨後點頭確認:“奶奶,您恢複得很好,隻要按時換藥,回家休養就行,確實不用再住院了。”
說著,她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瓷瓶,“這裡麵是我給您配的調理身體的藥丸子,每天吃一粒,對您的身體有好處。”
於丹接過藥瓶,心裡徹底放心下來。
鄭奶奶拉著許伶的手,眼裡滿是感激:“許姑娘,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還得天天受疼,連覺都睡不安穩。我這把老骨頭,不怕死,但也不想就這麼稀裡糊塗地走了,我還想多活幾年,看看咱們國家走向強大呢!”
她的眼裡閃爍著對未來的期待,讓許伶和於丹都深受感動,於丹更是激動得悄悄抹了抹眼淚。
許伶看著鄭奶奶的麵相,心裡暗自確認:鄭奶奶是有福之人,且長壽,至少還有三十多年的壽命,一定能看到國家繁榮昌盛的那一天,最後也會笑著離世。
想到這裡,許伶的心裡也泛起一陣激動。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孫勝義快步走了進來。
他一看到許伶,就趕緊走上前,開門見山地問道:“許姑娘,你上次給鄭奶奶配的那種藥,還有嗎?”
許伶點了點頭,如實回答:“還有一些,但不多。這種藥製作起來比較麻煩,而且用的都是上好的藥材,產量有限。”
孫勝義對此毫不懷疑——藥效這麼強的藥,用珍貴藥材、製作複雜也在情理之中。
他拉著許伶走到病房角落,壓低聲音說:“許姑娘,實不相瞞,我想跟你買些藥,寄給我在部隊的孫子。他經常要出任務,危險性很高,我擔心他的身體,之前一直覺得自己配的藥最好,現在跟你的藥比起來,真是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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