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醫院會議室裡,許伶拿起筆,開始答題。孫勝義、鄧於興、柳懷仁三位老中醫全程緊盯她的試卷,眼神裡滿是好奇。
很快,他們就被許伶的答題速度驚到了——許伶幾乎不用思考,看題即答,筆尖在紙上飛速移動,三人還在仔細琢磨題目,她就已經寫下了答案。
起初,鄧於興還懷疑許伶是胡亂作答,可當他看清試卷上的答案時,瞬間啞口無言。
填空題、選擇題全對,連最容易出錯的藥材配伍題,許伶也答得精準無誤。
到了症狀藥方題,許伶的表現更是讓人驚歎——她總能用最簡單的藥材搭配,實現最佳的治療效果,還貼心地準備了“富貴方”和“貧窮方”,既考慮到經濟條件好的患者,也照顧到普通百姓,不偏不倚,隻提供最優方案。
“這……這也太厲害了!”柳懷仁忍不住低聲感歎。
孫勝義看了眼時間,更是震驚——從許伶動筆到交卷,隻用了其他考生一半的時間,這份專業能力,就算是行醫幾十年的老中醫,也未必能做到。
交卷後,鄧於興率先開口,好奇地問:“許姑娘,你這醫術是跟誰學的?看過哪些醫書?”
許伶坦然回答,將自己融合的龍國醫書、從吳承廣與阿鬆處所得古籍的知識,轉化為“自學與拜過民間老中醫”的經曆,從容應對三人的提問。
無論是晦澀的醫理,還是罕見的病症治療,她都應答自如,知識儲備之豐富,讓三位老中醫刮目相看。
柳懷仁原本還想收許伶為徒,可交流下來,他發現自己的醫術竟不如許伶,自嘲道:“要是論師徒,我倒該拜你為師才是。”
許伶順利拿到行醫證後,柳懷仁和鄧於興立刻主動示好。
柳懷仁邀請她:“許姑娘,以後閒了常來同仁堂坐坐,咱們聊聊天,我請你喝茶。”
鄧於興也說:“縣醫院中藥材歸我管,你要是需要藥材,或者遇到麻煩,隨時找我,我一定幫忙。”
一旁的孫勝義看著兩人熱情的樣子,滿臉防備,生怕他們把許伶“搶”走,趕緊說:“許姑娘,咱們之前說好的藥材和種子,我儘快給你落實,你有啥需求也先跟我說。”
拿到行醫證,許伶心情大好,騎著自行車在清善縣街頭閒逛。
路過縣委大院附近時,她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阿鬆。
隻見阿鬆臉色難看,黑眼圈重得堪比熊貓,腳步匆匆,似乎有急事。
許伶心生好奇,決定跟上去看看。
她在無人的角落收起自行車,悄悄跟在阿鬆身後。
阿鬆繞過縣委大院,走進後院一戶人家。
沒過多久,許伶又看到六子腳步匆匆地趕來,四下查看確認無人後,也鑽進了那戶人家。
“他們怎麼會在這裡聚集?這裡是新聚點嗎?周學芳會不會也在?”許伶心裡滿是疑惑,更加堅定了探查的決心。
許伶從空間裡取出一張隱身符貼上,輕輕翻牆入院。
院子不大,約有一百多平方,有三間正屋、兩間廚房,西北角堆著一堆木柴,看起來十分普通。
可仔細觀察後,許伶發現了異常——堂屋裡坐著一位老大娘,看似在反複穿針,眼神卻時不時掃過院子,顯然在警惕周圍動靜;
廚房裡存放著大量糧食,足夠一家吃大半年,這顯然不符合城裡的糧食供應規則;
她又探查了堂屋和東屋,沒發現異常,西屋裡也隻有一個不到兩塊錢的存錢罐,阿鬆和六子更是不見蹤影。
許伶的目光最終落在了西北角的柴堆上。
她用手輕輕一推,發現柴堆看似緊實,實則外強中乾,內部是空的。
許伶開啟空間黑洞,往柴堆下探查——黑洞裡出現一條幽黑的通道,走三四米後拐個彎,前方有微弱的光亮,似乎是煤油燈的光,還隱約傳來男人的慘叫聲。
“難道通道後麵是秘牢?”許伶心裡猜測。
她操控著空間黑洞繼續深入,很快就看清了秘牢內的情況。
被綁在柱子上、遍體鱗傷、嗓子沙啞的男人,正是之前失蹤的思委會隊長吳承廣!
阿鬆站在吳承廣對麵,眼神冰冷。
吳承廣不解的看著阿鬆,顯然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被阿鬆囚禁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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