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莉一說起徐家,眼睛都亮了——這還是她第一次聽說這麼有錢有勢的家族,拉著許伶的手興奮地分享:“我聽村裡的老人說,徐家以前出了個狠人叫徐印,是皇宮裡寵妃身邊的大太監!徐家就是從他這兒開始發家的,後來越來越厲害!”
她越說越起勁,接著道:“發家之後,徐家做的生意五花八門,最有名的是當鋪和賭場。昌盛的時候,他們的當鋪和賭場開遍了東北,還想往皇城那邊發展呢,可惜當時阻力太大,沒成功。但就算這樣,也攢下了天文數字的家業!”
“後來龍國建立,徐家人一看風向不對,就帶著家小去了港城,隻留下旁支打理那些搬不走的產業。咱們王鄉大隊的地,以前全是徐家旁支的!”
許伶聽著,心裡暗自點頭——錢莉說的這些,正好和她在懸崖山洞裡發現的“徐家私藏皇宮級寶物”對應上了。
這一下,徹底確認了徐家不是普通家族,不僅有深厚的背景,還藏著巨額財富。
錢莉突然壓低聲音,湊近許伶說:“村裡老人還偷偷說,徐家大部分家產根本沒搬走,都藏在咱們清善縣的某個地方了!你說,秦菲打聽那些地主老財的消息,會不會根本不是想做彆的,而是盯上了徐家的家產啊?”
許伶忍不住在心裡稱讚——錢莉真是聰明,一點就透。
秦菲大概也沒察覺,自己的小心思已經被人看穿了。
她笑著提醒:“這畢竟隻是咱們的猜測,而且徐家的資產藏了這麼多年,哪有那麼好找。另外,要是你真查到秦菲的什麼事,可彆告訴我。”
許伶頓了頓,加重語氣,“間諜相關的事太敏感,知道得越多越危險,萬一走漏風聲,會害了咱們倆的。”
錢莉立刻點頭:“我明白!我現在也就是瞎猜,秦菲也沒給我下什麼明確任務,你放心,我有分寸!”
兩人聊到請假的事,錢莉問:“你這次要離開幾天啊?”
“請了五天假,應該不會超過五天。”許伶叮囑道,“秦菲這個人不簡單,彆看她整天嚶嚶嚶裝可憐,都是演的,這幾天你在知青院多當心點,彆被她算計了。”
錢莉突然想起什麼,壓低聲音補充:“你不說我還忘了!我之前偶然看到過一次,秦菲以為沒人注意,一腳把塊二十來斤的石頭踢出好幾米遠!力氣可不小呢,也就蘇亮那傻子沒看出異常。”
這話像顆種子,為後續揭露秦菲的偽裝埋下了伏筆。
許伶拒絕了錢莉幫忙收拾行李的提議,自己動手收拾——隻帶了洗漱用品、兩件外套、換洗衣物,還有路上吃的東西,一個小小的行李包就裝完了。
畢竟,重要又值錢的東西,都在她的空間裡,根本不用費心攜帶。
離開前,許伶悄悄在房門上貼了一道符——這符有特殊作用,隻要她不親自撕下,任何人都進不了她的房間。
做好安全防護,她鎖上門,毫不猶豫地離開了知青院。
進城後,許伶明顯感覺到氛圍不對——大街上三不五時就能遇到思委會的人,看到可疑人員就上前檢查。
她自己也被攔下來查了好幾次,好在提前準備好了證件,才沒遇到麻煩。
這也側麵反映出,縣城因為寶物丟失、吳承廣死亡的事,還處於戒嚴狀態,局勢依舊緊張。
到了鄭家,於丹和鄭縣長都去上班了,孩子也上學了,隻有鄭奶奶在家。
鄭奶奶一見許伶,就拉著她坐在院子裡聊天。
許伶問起街上的情況,鄭奶奶冷笑一聲:“還能查什麼?查賊唄!縣城這麼亂,都是因為思委會的人自己倒黴——他們私藏的那些寶貝,全被人搬空了!依我看,八成是他們自己人內訌,這樣也好,能少害些老百姓。”
她毫不掩飾對思委會的厭惡,“這些人,整天就知道抄家斂財,沒乾過幾件正經事!”
聊到阿鬆,鄭奶奶說:“那個叫鬆哥的,這次可搞出大事了,又是殺人又是牽扯寶物丟失,可偏偏像憑空消失了一樣。縣城戒嚴,家家戶戶都查遍了,也沒找到他,十有八九是逃出去了。”
她頓了頓,又補充:“以前也不是沒查過他,可每次都讓他跑了,聽說他背後有人撐腰,連執法局裡都有他的眼線。不過這次不一樣了,沒人保他了,現在外麵都傳,他私吞了貨跑路,連他背後的人,都比執法局還想弄死他呢!”
許伶心裡暗自猜測——阿鬆背後的人,應該就是七哥,而且清善縣說不定還有其他人給阿鬆背書,隻是現在都怕被牽連,紛紛撇清關係。
鄭奶奶不願再聊這些讓人心情不好的事,擺擺手說:“不說這些壞玩意了,咱們聊點彆的。”
許伶順著她的話轉移了話題,心裡卻還在琢磨:阿鬆到底藏在哪兒了?
此時的阿鬆,正在深山裡艱難前進。
他選的路本就難走,還不小心迷了路,好幾次差點死在山裡,處境狼狽不堪。
唯一讓他“高興”的是,曉冬為了救他,被山裡的野獸咬死了。
從這件事裡,阿鬆斷定:“曉冬對我是忠心的,沒有背叛我。”
這樣一來,等他渡過這次劫難,隻需要追查六子這個叛徒就夠了。
就在阿鬆快撐不住的時候,一個手下突然說:“鬆哥,我認識路!翻過前麵那座山,再走兩天就能到化縣了!”
阿鬆瞬間鬆了口氣,心裡立刻有了計劃:“到了化縣,就花錢弄個假身份,到時候就能光明正大坐車趕路,不用再躲在山裡受這份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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