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伶找到王滿福時,臉上帶著甜甜的笑,語氣也軟乎乎的:“大隊長,想跟您商量點事。”她這副模樣毫無攻擊性,王滿福原本因胡長明事件攢下的愁緒瞬間散了大半,心裡暗忖:隻要不是太為難的事,肯定答應。
“你說。”王滿福笑著點頭。
“我不是得了些票據嘛,好多我也用不上,想放到大隊裡,讓有需要的鄉親按市價兌換應急,您看可行不?”許伶說出自己的想法,特意強調“按市價”,補充道,“我不賺鄉親們的錢,就是這些票放我這兒也是浪費。”
王滿福眼睛一亮——他哪能不知道票據在黑市的行情?
許伶放著高價不賣,反而按市價給鄉親們,這是實實在在的讓利啊!
他對許伶的好感又多了幾分,忙不迭應道:“可行!太可行了!你這孩子,心真好!”
許伶接著說:“我盤了盤,布票、糖票、油票、棉花票都能拿出來換——布票我空間裡存得多,糖票京都給了3斤、鐵路給了2斤,我一個人也吃不完;
“棉花票更彆說了,我空間種了半畝棉花,自用肯定夠,剩下的下半年也是換錢。就糧票我得留著,省得讓人起疑。”
越聽,王滿福臉上的喜色越濃。
尤其是糖票,村裡隻有女人生孩子時才能分到1斤,平時想買都沒處買,許伶一下子拿出5斤,肯定能幫不少人家解燃眉之急。
兩人說話的功夫,春花嬸正躲在樹後偷聽。
她兒媳婦還有倆月就生了,正愁沒糖票呢,一聽到許伶要放糖票兌換,心裡立馬有了主意——得趕緊回去跟婆婆商量,爭取搶第一個兌換的位置!
她悄悄退走,沒一會兒,“許知青要放票據兌換”的消息就在村裡傳開了。
許伶回到任務田,剛拿起鋤頭,錢莉和韓宏就圍了上來。
“許伶,聽說你要拿票據出來換?是真的不?”錢莉眼睛亮晶晶的,滿是期待。
許伶點頭:“是真的,不過大部分放大隊了,肉票我留了點,你們要換不?”
“要!當然要!”錢莉立馬應下,“我要1斤肉票,好久沒吃紅燒肉了!”
韓宏也湊過來,笑著說:“我也換1斤,要是有多的,再給我來1斤,跟張強他們分著吃。”
許伶應下,說回頭拿給他們。
不遠處的吳念水聽到動靜,也走了過來,見韓宏已經兌換了肉票,沒當場開口,心裡盤算著回頭問問有沒有布票——她的衣服都快洗得發白了。
付亞芹更是直接,從秦菲那邊的田埂上衝了過來,跑得太急,差點摔一跤。
秦菲在後麵看著,氣得低聲咒罵:“急著去投胎啊!”
村民們聽說許伶要放票據兌換,生怕被知青們換完,紛紛往許伶的任務田跑。
“許知青,我來幫你挖地!”
“我幫你揀石頭!”
沒一會兒,許伶的任務田就圍滿了幫忙的村民,大家乾勁十足,原本要乾一下午的活,不到半小時就完成了。
往大隊部走的路上,一群老娘們跟在許伶和王滿福身後,七嘴八舌地討論著自家缺的票據。
有個大嬸忍不住問:“許知青,你那兒有縫紉機票不?我家閨女要陪送,有這個撐麵子!”
“有1張,京都獎勵的,我用不上。”許伶點頭。那大嬸一聽,激動得差點跳起來,轉身就往家跑:“我回去拿錢!”
王滿福笑著跟許伶解釋:“這是羊蛋家的,她閨女嫁去公社,小姑子今年要嫁去縣城,想給閨女換張縫紉機票當陪送——這年頭縫紉機可是大件,有這個,閨女在婆家腰杆都能挺直。”
許伶好奇地問:“要是幫外村人代換,比如閨女、娘家,彆人會不會有意見啊?”
“不會!”王滿福擺擺手,“村裡都心照不宣,隻要出麵兌換的是咱村人,就沒人說啥。就像山上的野雞野兔,誰打著歸誰;要是野豬、鹿這些大件,就得跟大隊分,都是私下約定好的,沒人舉報。”
走著走著,王滿福突然想起什麼,對許伶說:“對了,你讀書的事我打聽清楚了。你可以去公社中學辦走讀,交了學費,期中期末考試及格就能拿畢業證,就是得大隊開證明。”
他頓了頓,又說,“我想著讓你下學期報名,到時候先參加個考試,要是成績好,就能從初三讀起,你覺得咋樣?”
許伶眨了眨眼,問道:“那校長能同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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