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一聽到“寶藏消失與許伶有關”,眼睛瞬間亮了八個度。
在他看來,許伶能在知青院站穩腳跟,還讓秦菲如此忌憚,肯定有不小的本事,盯死她說不定真能找到失蹤的寶藏。
但眼下更重要的是保命,他看著秦菲手裡閃著寒光的匕首,生怕對方一個激動給自己來一下,趕緊決定先糊弄過眼前這關,態度立刻軟了下來。
“秦知青,我聽你的!”光頭連忙點頭,“寶藏的事不急,以後再慢慢調查,眼下還是先配合你的行動要緊。”
他一邊說,一邊用眼神示意秦菲把武器收起來。
剛才秦菲利落打暈馬臉小弟的樣子,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對秦菲的武力值滿是忌憚,半點不敢招惹。
秦菲卻沒急著收匕首,反而追問:“除了調查寶藏,你們還有彆的任務嗎?”
她心裡還在懷疑,這兩人說不定是上麵派來監視自己的。
光頭腦子轉得飛快,立刻回答:“有!上麵說你之前抱怨人手不夠,特意派我們來配合你的行動,不管你要做什麼,我們都聽指揮。”
這話連他自己都想點讚——既符合秦菲之前的訴求,又能打消她的疑慮,簡直完美。
秦菲果然沒再懷疑,畢竟她之前確實覺得人手不夠,派兩個人來幫忙也合理。
她暗自對比了一下,覺得光頭和馬臉小弟可比錢莉好用多了。
錢莉連“勾引大隊長”這麼簡單的任務都沒完成,還躲得快,沒被自己弄死,這筆賬她可沒忘。
“以後一定要讓錢莉不好過,”秦菲心裡盤算著,“先去黑市禍禍她家人,再找機會把她送進去,讓她下輩子都在後悔中度過。”
那睚眥必報的模樣,連自己都沒察覺有多惡毒。
在光頭的刻意討好下,秦菲很快就和他達成了合作協議。
想到研究室可能充滿危險,秦菲建議:“接下來咱們三人同行,也好有個照應。”
心裡卻在暗自得意:“等找到研究室,就讓光頭和馬臉小弟打頭陣探路,有危險也是他們先上,我可真聰明。”
她滿意地收起匕首,轉身去弄醒馬臉小弟。
馬臉小弟迷迷糊糊醒來,看著眼前的場景一臉懵——自己不是在暗中監視秦菲嗎?
怎麼突然就和她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了?
他揉著還在發疼的後頸,腦子裡滿是問號:“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了什麼?”
但一想到秦菲一路上吃的肉包子、飯店飯菜,他又忍不住期待起來,說不定能厚著臉皮沾點光,總比啃乾硬的窩頭強。
可到了晚上,馬臉小弟才發現自己想多了——沾光根本不可能,被沾光倒是板上釘釘。
秦菲再也沒從包裡拿出過好吃的,反而讓光頭和他負責解決晚飯。
光頭還擺起了“大哥”的架子,說自己“指揮慣了,做不來粗活”,結果撿柴、生火、找野菜的活全落在了馬臉小弟頭上。
他蹲在河邊洗野菜,看著遠處秦菲躺在軟草地上悠閒的樣子,心裡鬱悶得直歎氣,隻覺得“一提全是淚”,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繼續躲在後麵監視。
躲在暗處的許伶,看著馬臉小弟委屈巴巴的模樣,差點笑出聲。
她啃著空間裡拿出來的鹵雞腿,喝著清甜的果酒,再看看秦菲那副理所當然的神態,心裡頓時不爽起來——憑什麼秦菲這麼舒服,還把彆人當苦力使喚?
她決定出手乾預一下,讓秦菲也嘗嘗倒黴的滋味。
許伶三兩口吃完晚飯,從懷裡掏出之前韓宏送來的、受害者的鮮血頭發樣品,鋪在石頭上,指尖捏出法訣,低聲念起了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