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躲在房間裡,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往下掉。她靠在門板上,腦海裡不斷浮現出以前的生活。
那時她和姐姐趙蘭還是眾星捧月的天之嬌女,從未有人敢這樣辱罵她們。
可現在,為了草棚裡年邁的爺奶,她隻能硬生生咽下這口氣。
“我真的很想衝出去剁了他!”趙清咬著嘴唇,聲音裡滿是委屈與憤怒,牙齒幾乎要將嘴唇咬破。
趙蘭聽到妹妹的哭聲,輕輕推開門,走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後背:“清兒,彆難過,再忍忍。等烏雲散去,陽光鋪照大地的時候,想怎麼報複杜永,姐姐都不攔著你。”
她頓了頓,語氣堅定,“但現在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護住爺奶,為了咱們的目標,這點委屈不算什麼。”
說著,趙蘭從抽屜裡拿出一張許伶帶回的報紙,指著上麵的新聞說:“你看,形勢已經在慢慢變好,要不了多久,陽光就能穿透烏雲。咱們再堅持一下,就能等到那一天。”
趙清接過報紙,看著上麵的文字,眼淚漸漸止住。
她抹了抹眼角,重重點頭:“姐,我知道了。我不會再讓你擔心了。”
說完,她轉身走向廚房,繼續準備午飯——她不能因為杜永,影響了姐姐和自己的生活。
住在隔壁的許伶,做飯時恰好聽到了姐妹倆的對話。
她嘴角微微上揚,心裡認可趙蘭的判斷:這個姑娘不僅對形勢看得準,還擅長隱忍,有韌性又聰明,隻要等到合適的時機,定能扶搖直上。
許伶放下手裡的鍋鏟,心裡生出一個想法:“得幫她們一把,不能讓杜永這種爛人,汙了她們的耳朵。”
此時,院子裡的杜永還在不停咒罵,聲音刺耳。
許伶悄悄從空間裡拿出一張禁言符,指尖微動,符咒便無聲無息地飄到杜永身上。
下一秒,正在罵罵咧咧的杜永突然發不出丁點聲音,連啊啊嗚嗚的氣音都沒有。
他驚恐地瞪大雙眼,張著嘴巴,手舞足蹈地做出誇張表情,想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可知青們早就煩透了他,隻是遠遠地看著熱鬨,沒人願意上前慰問。
就在這時,王光響和王滿福帶著人走進了知青院。
許伶見狀,悄悄解開了禁言符。
“啊——!”杜永突然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嚇了眾人一跳。
知青們暗自吐槽:“杜永真是害人不淺,連叫聲都這麼瘮人。”
確認自己能發聲後,杜永不敢再罵趙蘭趙清——他剛才隱約感覺到不對勁,怕再惹上麻煩。
於是,他把矛頭轉向了女知青隊長劉止妹,理直氣壯地喊道:“劉止妹!你是女知青隊長,就該伺候我!不伺候我就是失職!女人伺候男人,就得嫁給男人,否則就是不要臉、搞破鞋,該拉去遊街!”
劉止妹本來就看杜永不順眼,聽到這話,當場就炸了:“杜永,你長得醜想得倒挺美!你好的時候我都不嫁你,現在你這副鬼樣子,我更不會嫁!你就算渴死餓死,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我們女知青沒人會浪費人生在你身上!”
就在兩人吵得不可開交時,有人小聲提醒:“大隊長來了!”
劉止妹這才住口,狠狠瞪了杜永一眼,氣哼哼地回了房間。
杜永不敢招惹許伶,也拿捏不了劉止妹,眼珠一轉,又把目標換成了性格軟弱的陳召娣。
他就是這樣,永遠隻敢欺負比自己弱小的人,十足的欺軟怕硬。
“杜永,你夠了!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王滿福終於忍無可忍,厲聲喝斥。
杜永抬頭看到王滿福,臉上的囂張瞬間消失,換上一副討好的表情,連忙追問:“大隊長,我回城的事有消息了嗎?你之前答應過我的。”
王滿福冷笑一聲,語氣帶著一絲嘲諷:“你放心,回城的事我定會辦好,不會讓你一直待在這兒。”
他心裡卻早已看透杜永——這人自私自利,根本不值得同情。
王滿福暗忖:“送他回城也好,讓他看看,一個被家庭拋棄的棄子,沒養好傷,能過什麼好生活。”
杜永沒聽出王滿福語氣裡的冷意,滿心歡喜地追問:“那什麼時候能回城啊?我早就不想待在這兒了。”
“會儘快安排,要是你家裡不來接你,我就派人送你回去,保證讓你回城生活。”王滿福補充道,語氣平淡,聽不出情緒。
王滿福轉頭看向王光響,小聲問:“要不要安排個安靜的地方,讓你問話?”
王光響卻搖了搖頭,目光掃過臟兮兮的杜永,語氣冷淡:“不用,就在院子裡問。”
他心裡對杜永已經沒了信任——他見過比杜永傷得更重的人,卻從未見過像杜永這樣自甘墮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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