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病房裡,黃大師看著蘇亮的模樣,心裡一陣發虛。
來之前蘇父隻說兒子運氣差,卻沒提過會這麼淒慘。
臉色蠟黃,渾身是傷,連呼吸都帶著虛弱,活像隨時要斷氣似的。
他圍著蘇亮轉了兩圈,指尖掐算片刻,臉色越來越沉:蘇亮隻剩兩年壽命,這情況,他哪敢出手?
要是嘗試解決卻沒成功,不僅砸了自己“京都大師”的招牌,還會被蘇家記恨。
思來想去,黃大師心一橫,掏出手機給蘇父打了電話,語氣帶著歉意:“蘇先生,實在抱歉,令郎的情況太複雜,我能力有限,無能為力,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電話那頭的蘇父瞬間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反問:“這怎麼可能?你可是京都有名的大師,連你都沒辦法?”
“真的沒辦法。”黃大師歎了口氣,主動攬責,“是我學藝不精,讓您失望了。不過您得抓緊時間,令郎的情況拖不得,水平一般的大師就彆請了,浪費時間。”
他頓了頓,補充道,“依我看,這事非妙空大師那等高人不可,隻有他或許能有辦法。”
蘇父一聽“妙空大師”,腦殼頓時疼了起來。
那位可是傳說中“陸地神仙”般的人物,早就失蹤多年,連半點蹤跡都沒有,怎麼找?
他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追問:“你知道妙空大師在哪兒嗎?”
黃大師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蘇先生,我又不是妙空大師的徒弟或家人,哪能知道他的去向?您還是再想想彆的辦法吧。”
掛了電話,蘇父對著手機發呆,滿腦子都是“找誰救兒子”,卻沒察覺,一場更大的麻煩正在向蘇家逼近。
另一邊,許伶從王滿福手裡拿到了請假條。
考慮到這次外出時間不確定,她特意申請了三個月的長假。
錢莉等知青得知後,滿眼都是羨慕:“伶伶,你這都不是第一次請長假了吧?我們這些新知青,連半天假都難批,還是你有本事!”
許伶笑了笑,沒多解釋,收拾了簡單的行李就離開了王鄉大隊。
剛到村口,一輛小轎車就停在了她麵前,正是來接她的車。
車上,王光響看著許伶,麵露難色:“許知青,我們得把蘇亮一塊帶回京都。你看……能不能想辦法壓下他的黴運?至少在坐飛機的時候,彆讓他出事。”
許伶一眼看穿他的心思,笑眯眯地調侃:“王隊這是怕被蘇亮連累,墜機了吧?”
“可不是嘛!”王光響被說中心事,嚇得直捂胸口,“我之前還沒多想,現在一想,要是真被他連累墜機,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摔得粉身碎骨,太可怕了!”
他急切地問,“許知青,你有辦法嗎?不會讓你白出手的。”
說著,從口袋裡摸出兩張大團結,“這些夠嗎?”
許伶掃了眼錢,笑著說:“這是你私人掏的吧?要是敢報上去‘請大師出手’,怕是要被批‘搞迷信’吧?”
王光響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確實是私人的。很多人不相信這些,我怕公開了麻煩。”
“看在你的麵子上,一張大團結,我保蘇亮七天內不倒黴。”許伶說,“七天之後,就不管我的事了。”
王光響摸著下巴,有些猶豫:“能不能再久點?我們審訊調查最少得半個月。他要是在這期間還倒黴,同誌們工作起來也麻煩。”
“不行。”許伶搖頭,解釋道,“蘇亮隻剩兩年壽命,身體經不起折騰。黴運是壓製,不是消滅,壓得越久,反噬越嚴重。他現在這狀況,撐不住反噬的。”
王光響一聽,心裡頓時發虛,連忙點頭:“行,那就七天!我儘量在七天內把事情解決,之後把他交給蘇家,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跟我們沒關係。”
車子很快開到醫院,還沒靠近蘇亮的病房,就聽到裡麵傳來蘇亮的咒罵聲:“廢物!都是廢物!保鏢沒用,連個大師也是廢物,占著名額不辦事,害人不淺!”
保鏢在一旁聽得臉色鐵青,恨不得衝上去砸東西;
黃大師則黑著臉走出病房,心裡暗恨:自己堂堂大師,救人不行,害人的本事還是有的!
要是蘇家不給個滿意的交代,他就給蘇家下“陰手”!
可當他看到王光響等人穿著製服走過來,眼神瞬間一縮,立刻收斂了臉上的陰狠,擺出一副老實模樣,貼著牆站好。
直到王光響等人走過去,他才鬆了口氣,轉身就跑,生怕被病房裡的麻煩纏住。
許伶回頭看了眼逃跑的黃大師,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跟著王光響走進病房。
蘇亮看到許伶,臉色更難看了——他可不想讓許伶看到自己這狼狽模樣。
他瞪著許伶,怒吼道:“你來乾什麼?出去!”
許伶沒說話,站在王光響身後,笑眯眯地看著他“無能狂怒”。
王光響則拿出證件,在保鏢麵前晃了晃,隨後亮出銀手鐲,語氣平淡:“麻煩配合。”
保鏢心裡哀嚎:“不想配合也不敢啊!”
嘴上卻連忙應道:“是是,我保證配合!”
說著,主動舉起雙手,讓王光響銬上。
他可不敢跟特案處的人作對,借他十個膽都不敢。
王光響把保鏢推出病房,回頭給許伶使了個眼色,暗示她處理蘇亮的事。
蘇亮躺在病床上看傻眼了,急忙喊道:“喂!你把他帶哪去?我娘呢?我要見我娘!”
許伶嫌棄地撇了撇嘴,心裡吐槽:“一把年紀了還找娘,真是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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