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伶的腳踩在九陽大師的小腿上,隨著罪名一條條羅列,腳上的力度也一分分加重。
“哢嚓——”清晰的骨頭斷裂聲在房間裡響起,九陽大師疼得渾身痙攣,抱著腿發出淒厲的慘叫。
許伶緩緩收腳,冷冷地看著他在地上翻滾,淡淡問道:“這些理由,夠讓你死了嗎?”
九陽大師惡狠狠地盯著許伶,牙關緊咬一言不發。
他心裡比誰都清楚,這些罪名隨便挑出一條,都夠他死一百次。
可他骨子裡的傲氣和求生欲讓他不願輕易認罪,表麵上慘叫不止,實則在暗中飛快盤算著脫身之策。
他還藏著最後的殺招,隻要找到機會,未必沒有反殺的可能。
許伶將他的小動作儘收眼底,卻並未阻止,隻是冷眼看著他做最後的掙紮。
“我很好奇,你明明是龍國人,為什麼要為島國服務?”許伶蹲下身,目光銳利如刀,“若是為灣灣做事,尚且能說是同出一脈,各有立場。可你為了利益,甘願給島國當狗,做徹徹底底的賣國賊、狗漢奸,人人得而誅之,你就沒有一點愧疚嗎?”
“愧疚?”九陽大師嗤笑一聲,疼得臉色慘白,卻依舊理直氣壯,“龍國隻給了我龍的傳人身分,除此之外,什麼都沒給我!是島國給了我財富、地位,成全了我想要的一切!我不過是拿錢辦事,各為其主,有何不妥?”
這番冷血自私的辯解,徹底暴露了他毫無底線的本質。
許伶搖了搖頭,明白與這種喪心病狂的人根本講不通道理,徹底打消了繼續交談的念頭。
她知道,九陽在港城風水圈排名第二,根基深厚,若是將他帶走受審,必然會捅馬蜂窩,引來無數麻煩。
既然如此,不如當場解決,永絕後患。
感受到許伶眼底毫不掩飾的殺意,九陽大師再也不敢拖延,猛地從懷中摸出幾張黃符,口中念念有詞,朝著許伶狠狠擲去。
他本想靠著這幾張困仙符困住許伶,趁機脫身,可讓他震驚的是,黃符飛到半空中,竟轉了一圈,徑直落在了自己身上。
“嘭”的一聲巨響,他胸前的護身玉佩瞬間炸開,化作粉末。
這枚玉佩是他耗費數十年修為煉製而成,如今一朝損毀,心疼得他差點吐血,難以置信地嘶吼:“你是怎麼做的?!”
許伶抬著下巴,眼神中滿是不屑:“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彆浪費時間。”
她並未解釋真相——實則是開啟了空間黑洞,將黃符的力量反彈回去。空間異能極為隱秘,知曉者寥寥無幾,即便說了,九陽也未必相信,反而徒增口舌。
九陽大師不甘心,咬牙又掏出幾張威力更強的黃符,拚儘全力打了出去。
可結果依舊如此,黃符在半空中拐了一個彎,再次精準地落在他身上。
劇烈的爆炸聲接連響起,慘叫聲在房間裡回蕩,卻始終傳不出去。
許伶早已布下隔音陣法,就是為了不讓外人察覺。
接連的反噬讓九陽大師愈發不安,他終於意識到,自己遠遠低估了許伶的實力,今天恐怕是在劫難逃。
“凡人如螻蟻,殺幾個又何妨?修道之人,本就該超脫世俗,不必在意這些凡俗規矩!”九陽大師還在做最後的掙紮,試圖用這套荒謬的理論為自己開脫。
許伶冷笑一聲,一腳踏在他的另一條腿上,又是一聲脆響。
她淺笑道:“你說得對,凡人如螻蟻。可你實力不如我,在我眼裡,你也不過是隻螻蟻。我殺你,就像踩死一隻螞蟻,螻蟻先生,你有意見嗎?”
這番話,狠狠戳破了他的雙標本質。
九陽大師被徹底激怒,眼中滿是瘋狂。
他不願接受死亡的結局,奮力將懷中所有的黃符全部扔了出去,企圖做最後的反抗。
可這些黃符依舊沒能靠近許伶,紛紛在半空中拐彎,如同雨點般落在他身上。
“嘭!嘭!嘭!”
幾張威力最猛的黃符在他腦門上炸開,鮮血混合著腦漿噴湧而出,紅白之物濺了一地。
九陽大師身體抽搐了幾下,最終徹底沒了氣息。
解決掉九陽大師,許伶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繼續在後殿轉悠。
她將九陽大師藏匿的錢財、珠寶、法器全部搬空,一絲一毫都沒留下,隨後轉身離開了元極觀。
沒過多久,之前被許伶打傷的小道童掙紮著爬起來,想去後殿稟報九陽大師,卻在房間裡看到了他慘死的模樣,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尖叫著跑了出去。
九陽大師身死的消息,很快在元極觀內傳開,隨後又擴散到港城的風水圈和上流社會,引起了不小的震動。
可許伶根本不關心這些身後事,她的目標明確,立刻前往下一個目的地——白雲大師的住處。
白雲大師當年也曾接下懸賞,妄圖害她性命,是此次清算名單上的重要目標,自然不能放過。
白雲大師的豪宅位於港城的富人區,雖然麵積隻有三百多平,不及季家豪宅那般闊綽,但也是相當氣派。
豪宅地上三層,地下兩層,裝修豪華精致,處處都擺放著昂貴的風水擺件,看得出主人對風水之道極為看重,也頗有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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