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剽叔凶神惡煞的質問,許伶臉上依舊掛著笑眯眯的表情,語氣輕鬆:“不說行嗎?”
說著,她故意扭了扭脖子,擺出一副毫不在意的不屑姿態。
心裡暗自腹誹,這剽叔做事也太不利索了,清完場就該直接動手,磨磨唧唧說一堆廢話,純屬浪費時間。
“你他媽找死!”剽叔本就憋了一肚子火,被她這態度徹底點燃。
許伶收斂笑容,眼神瞬間冷了下來,語氣尖銳如刀:“我就是來砸場子的,你眼睛瞎了才剛看出來?”
她頓了頓,連環吐槽如同機關槍般射出,“你這小弟一個個陽奉陰違,辦事不靠譜;你大哥更是眼瞎,才會收你這種廢物當手下;你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汙染土地,就算扔去大海,都得汙染一片海域!”
一邊罵,她還一邊做著誇張的鬼臉,引得旁邊幾個馬仔沒忍住,偷偷低頭偷笑。
這些話像一把把尖刀,狠狠紮進剽叔的心裡。
他氣得渾身發抖,猛地呸出一口濃痰,怒吼道:“給我打!狠狠打!把這小賤人活活打死,剁碎了喂狗!”
眾馬仔見狀,尤其是剛才偷笑的幾個,生怕被剽叔記恨,立刻抄起身邊的鋼管、板凳,嗷嗷叫著衝了上去。
他們心裡還惦記著討好剽叔,同時死死隱瞞著一個秘密。
剽叔有個兒子,這事在道上是禁忌,乾他們這行,有兒子就等於有了軟肋,一旦曝光,後患無窮。
衝鋒途中,有馬仔忍不住回頭,震驚地看向剽叔:“剽叔,你真有兒子?”
“少他媽廢話!先弄死她再說!”剽叔怒吼著打斷,眼神陰鷙。
馬仔們這才收回心思,集中注意力衝向許伶,可心裡終究存了芥蒂,動作難免慢了半拍。
剽叔本以為人多勢眾,就算許伶有點本事,也能速戰速決。
可他萬萬沒想到,許伶的身手竟如此恐怖。
隻見她身形靈活如鬼魅,輾轉騰挪間,避開所有攻擊,同時抬手、踢腿,動作乾脆利落,每一擊都精準命中馬仔的要害。
慘叫聲此起彼伏,不過短短幾分鐘,衝上去的馬仔就全都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爬不起來。
許伶拍了拍手,笑眯眯地走到剽叔麵前,眼神裡滿是玩味。
剽叔看著滿地哀嚎的手下,又對上許伶冰冷的目光,脊背瞬間冒起寒氣,腦子裡飛速盤算著脫身之策。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掌聲,伴隨著一道陰陽怪氣的娘娘腔:“好身手,真是好身手啊!”
剽叔如蒙大赦,連忙回身,單膝跪地,恭敬地喊了一聲:“大哥!對不起大哥,我把事辦砸了!”
隻見一個穿著絲綢襯衫、燙著卷發的男人,掐著蘭花指,端著一杯紅酒,款款從二樓走了下來。
他皮膚白皙,眉眼狹長,眼神像毒蛇般陰冷,正是威龍賭場真正的老板,道上人稱“蛇哥”。
蛇哥擺了擺手,聲音尖細:“起來吧,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真是廢物。”
剽叔連忙起身,低著頭不敢吭聲。
蛇哥用狹長的眸子上下打量著許伶,眼神裡充滿了審視。
許伶也皺著眉回看他——不得不說,蛇哥長相確實不錯,可惜眼神太過陰鷙,讓人看著很不舒服。
蛇哥在沙發上坐下,後仰著身子,翹著二郎腿,晃了晃手裡的紅酒杯,慢悠悠地問道:“你是什麼人啊?敢在我蛇哥的地盤上撒野,膽子倒是不小。”
“來收拾你的人。”許伶笑了笑,背在身後的手快速掐算起來,心裡已經對蛇哥的底細有了大概了解。
“哈哈哈!”蛇哥捂嘴大笑起來,聲音尖細刺耳,“你這話可真是天大的笑話!在港城,還沒人敢說這種話!”
他斜靠在沙發上,打了個響指。
身後兩個黑衣保鏢立刻上前,懷裡抱著沉甸甸的機槍,黑洞洞的槍口直指許伶。
蛇哥得意地揚了揚下巴:“現在打架,都用這個了。小姑娘,功夫再高,也怕機槍吧?識相的,就乖乖認錯求饒,或許我還能饒你一條小命。”
許伶回以一聲冷笑,心裡暗笑對方作死——真以為有機槍就能無法無天了?
她的態度堅決,沒有絲毫退讓,徹底激怒了蛇哥。
“阿水,給她點顏色看看,讓她知道我的厲害!”蛇哥厲聲下令。
名叫阿水的保鏢立刻扣動扳機,“噠噠噠”的機槍聲瞬間響徹賭場。
許伶腳下輕點地麵,身形如同鬼魅般快速躲避,她的躲避技巧極高,總能在子彈到來的前一秒,精準避開。
不僅如此,她還故意引導著子彈的方向,讓不少子彈落在了蛇哥的馬仔身上。
“啊!我的腿!”
“救命!我中槍了!”
慘叫聲接連響起,幾個倒黴的馬仔被流彈擊中,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蛇哥看著受傷的馬仔,心疼得不行。
這些都是他花錢養的手下,受傷了就沒人辦事了。
他沒有怪罪許伶速度快,反而轉頭怒斥阿水:“你眼睛瞎了嗎?不會瞅準人再射!誤傷自己人,我養你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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