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伶看著許經理一臉急切的模樣,淡淡開口:“若你介紹的朋友能順利促成土地交易,我給你五萬港幣紅包。”
五萬紅包的誘惑如同驚雷,讓許經理瞬間大喜過望,臉上的笑容都快溢出來了。
他當場拍著胸脯打包票:“許小姐您放心!我這朋友手裡的地皮資源絕對靠譜,價格也公道,我一定幫您談成!”
說著,他還忍不住透露土地交易的隱秘門道,甚至想立刻帶許伶去見朋友,生怕這樁好生意飛了。
“不必急在一時。”許伶擺手拒絕,留下剛買的大哥大號碼,“有合適的地皮信息,打這個電話聯係我。”
說罷,她騎上摩托車,慢悠悠地在市區閒逛。
沿途看到好看的飾品、好玩的小物件、好吃的特色小吃,都隨手買下存入空間,直到快到六點半,才調轉車頭前往金橋飯店。
抵達飯店門口時,侯世顯早已等候在那裡。
看到許伶出現,他明顯鬆了口氣。
之前一直擔心這位年輕買家臨時失約,此刻懸著的心終於放下,連忙熱情迎上前:“許小姐,你可來了!包間已經訂好了,就等點菜呢。”
“魏總還沒到?要不要等他?”許伶問道。
侯世顯嘿嘿一笑,沒多言語,隻是引著她往飯店裡走。
剛停好摩托車,一輛汽車就緩緩駛來,魏宣從車上下來。
三人碰麵,魏宣看到買廠的人竟是許伶,愣了一秒,目光落在她的胳膊上,試探著問道:“許小姐,你這胳膊怎麼了?”
“不小心撞了一下,不礙事。”許伶隨口回應。
魏宣心裡暗自嘀咕:看來這季家的資產確實晦氣,連這位有錢的小姑娘都受了影響。
他頓時放下心來,甚至有點“可著一個人坑”的想法,原本還想提一嘴廠子可能存在的隱患,此刻也咽了回去。
隻要能順利脫手,其他的都無所謂。
進入包間,許伶直接提出:“我要連廠子帶地皮一塊買。”
魏宣毫無異議,他現在隻想儘快甩掉所有與季家相關的資產,哪裡還會討價還價。
雙方一個有心買,一個有心賣,談得異常順暢。
魏宣生怕許伶反悔,當場約定明天上午就去辦理過戶手續,隨後便匆匆告辭,臨走前良心發現,主動結了賬。
席間,侯世顯頻頻向許伶敬酒,感謝她願意接手廠子。
許伶趁機向他打聽工廠的領導班子情況。
侯世顯坦誠相告:“正廠長是季家的人,廠子出事後就卷款跑路了,現在人影都找不到;車間主任是正廠長的心腹,平時就愛狐假虎威,做事不地道,我建議您過戶後直接開掉;我這幾天忙前忙後,可實在能力有限,沒能解決工人們的問題,讓大家受委屈了。”
許伶沒有當場表態是否要開掉車間主任,隻說:“等明天見過人再定。”
她與侯世顯約定,若是明天上午過戶順利,下午就召開全廠大會,解決工人的欠薪和後續雇傭問題。
侯世顯全力支持,隻求能儘快平息事端,避免工人因討薪無果鬨出人命。
餐後,許伶留下自己的大哥大號碼,騎上摩托車離開了飯店。
回到彆墅,許伶卻犯了難。
雖然解決了糧食來源的問題,但港城限製對龍國出口糧食,大批糧食的運輸難度極大,根本沒法悄悄運回國內。
她轉念一想,王光響在港城人脈廣,或許能想到辦法,當即測算出他的位置,打包了一份晚飯就趕了過去。
趕到目的地時,王光響正蹲在一處不起眼的房頂蹲守,見到許伶,他既驚訝又覺得理所當然,接過晚飯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一邊吃一邊彙報情況:“我上午偵查了目標區域,下午跟張振碰了麵。張振對我受傷的事挺關心,也同意配合提供情報,還問了我的住處,得知我住黑旅館也沒驚訝。不過我跟蹤他的時候,因為地形不熟跟丟了,隻好回到這裡蹲守。”
他抹了把嘴,繼續說道:“根據張振提供的消息,目標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瘦高個頂級殺手,住在金山酒店的總統套房,目前沒有外出,還有人專門送餐。他這次的任務是暗殺一位歸國的愛國人士,
“另外,我們還需要暗中保護明天進入港城、轉道回龍國的一位化學家,這個消息已經跟上級確認過了。”
“總統套房?”許伶聽到這裡,精神力瞬間散開,朝著金山酒店的方向探去。
她黛眉微挑,很快發現了不對勁。
總統套房裡住的根本不是什麼瘦高個男人,而是一個身材矮小、看著如同七八歲小姑娘的侏儒。
她進一步仔細觀察,發現這個侏儒身上沒有任何殺氣,雙手潔淨光滑,連一點老繭都沒有。
許伶心中起疑:“若是頂級殺手,即便不用刀槍,常年與人廝殺,身上也該有或濃或淡的殺氣,手上也該留下練武器械的痕跡,這人實在太過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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