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伶離開銀行時,魏霖名下所有賬戶餘額已僅剩十塊錢。
她將支取的現金、兌換的黃金,連同一並繳獲的魏霖座駕,儘數收進空間。
途中察覺到幾道跟蹤的視線,她接連施展障眼法,幾番輾轉便甩脫了尾巴,隨後折返銀行開設個人戶頭,存入一筆備用資金,樂嗬嗬地離開了——此時已近午飯時間。
簡單用過午飯,許伶匆匆趕往麵粉廠。
廠區內早已人聲鼎沸,工人與原領導班子包括季家出身的正廠長)都已到場。
季廠長刻意打理了儀表,卻難掩連日來的憔悴與焦慮。
因需趕去機場,許伶無暇細查,僅憑觀相便快速做出人事任免:提拔侯思賢為正式廠長,主管生產經營,直接對自己負責;
對著季廠長冷聲道“後續會清查賬目”,以其過往貪腐行為相威懾,季廠長臉色煞白,乖乖收拾東西離場;
辭退原車間主任,提拔一位手藝精湛、口碑良好的老員工接任。
隨後,許伶從空間取出大額現金,交給侯廠長:“補發工人拖欠的三個月工資,一分都不能少。”又安排道,“讓大家先打掃廠區、護理機器,後續我會采購糧食,儘快恢複生產。”
拖欠的工資有著落,廠子也能繼續開辦,工人們頓時一片歡呼,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處理完廠子事務,許伶看了眼時間,距下午三點僅剩半小時。
她立刻騎上摩托車,貼上神行符,引擎轟鳴間一路狂飆,僅用20分鐘便抵達了機場。
收起摩托車,許伶貼上隱身符,徑直進入機場內部——她擔心敵人會在機場內動手,不願在外部被動等候。
剛走進大廳,她便察覺到一道熟悉的氣息,循跡望去,發現王光響已易容成清潔工,正拿著掃帚暗中觀察,顯然他也深知外部等候的危險性。
許伶找了個隱蔽角落待機,精神力散開,密切觀察過往人員,將幾個眼神閃爍、行蹤詭異的可疑對象默默記下,盤算著後續如何處理。
下午三點三十三分,目標航班準時降落。
許伶立刻趕往登機口等候。
很快,她看到一位麵帶病容的男子走出機艙,不經意間做出了約定的暗語手勢,動作隱蔽卻精準。
其身後跟著核心保護對象——一位三十出頭的男子,麵帶憔悴卻眼神銳利有神;
男子右側站著一位漂亮女士,身姿挺拔,時刻保持著警惕,仿佛隨時準備擋槍;
兩人身後跟著兩個七八歲的孩子,男孩手臂纏著繃帶,緊緊牽著妹妹的手,一雙大眼睛警惕地打量著四周,由兩位精神飽滿的小夥貼身護送。
確定目標後,許伶悄悄跟了上去,精神力全麵覆蓋方圓百米,不放過任何一絲異動,確保能第一時間攔截暗槍、爆炸等突發襲擊。
沿途行進中,許伶先後發現三名男子暗中掏槍,瞄準了化學家一行人。
她毫不猶豫地開啟空間黑洞,無聲無息地將三人及槍支一同收進空間,全程未引起任何人注意。
路過一座過街天橋時,她察覺到橋下藏有炸藥,立刻再次動用空間異能,將炸藥儘數收走,徹底杜絕了傷及無辜路人的風險。
一路有驚無險,許伶護送著目標一行人安全進入金山酒店。
她並未收回精神力,繼續監控酒店內的動靜,很快發現了異常:總統套房內的侏儒小姑娘已被替換,此刻住著一名黑人男子。
對方極力收斂殺氣,但在許伶敏銳的感知下,仍難掩身上的凶戾之氣,絕非普通人。
黑人男子似乎察覺到被人窺視,先是走到窗邊仔細查看,又在房間內反複搜查,最後開門在走廊巡視了一圈,始終未發現異常,卻愈發煩躁不安,頻頻皺眉。
確定黑人暫時沒有行動跡象後,許伶收回精神力,撕掉隱身符,開始尋找王光響。
很快,她在酒店門口發現了換了賣報人造型的王光響,當即走上前,以“買報紙”為暗號打招呼。
在王光響低頭找零的間隙,許伶快速交換情報:“總統套房已換黑人住戶,身上有殺氣,絕非善類。”她頓了頓,補充問道,“魏霖那邊出事了,你收到消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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