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伶安排好電子廠的采購事宜後,迅速搞定了幾個假身份。
憑借這些身份作為掩護,她專門對接趙年成標注的禁止出口產品,規避了明麵上的采購風險。
僅用三天時間,她就將所有禁運高端產品全部收入囊中,統一存放在提前租好的倉庫裡,隻待後續找機會用空間異能轉移。
貨物送入倉庫的過程,被不少有心人看在眼裡。
經過一番打探,得知倉庫裡全是高價高端貨,轉手就能賺得盆滿缽滿,水頭幫的杜老大動了貪念,決意要將這批貨搶到手。
他進一步打探後得知,租倉庫的人並無深厚背景,隻是替某個二代代買貨物,當即放下心來。
覺得搶貨不會與二代產生直接衝突,後續即便追責,也能把責任推給代買人,於是毫無顧忌地策劃起搶劫行動。
許伶對此早有防備,倉庫剛被人動手腳,她便瞬間察覺。
但她並未立刻現身,而是悄無聲息地跟在杜老大的車隊後麵,想看看對方究竟要耍什麼花樣。
她一路尾隨,看著杜老大的手下將自己的禁運品與他們囤積的私貨一同卸下,存入一個更大的隱秘倉庫,留下幾名手下看守後,杜老大便帶著核心成員前往酒店舉辦慶功宴。
等杜老大一行人走遠,許伶才現身倉庫外。
她輕手輕腳地打暈並綁起看守的手下,隨後開啟空間異能,將倉庫內所有貨物——包括她自己的禁運品,以及杜老大多年積攢的私貨,儘數收進空間,得意洋洋地轉身離去,真正做到了坐收漁利。
次日一早,倉庫管理員發現倉庫被搬空,想到自己要承擔巨額賠償,瞬間崩潰,癱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許伶明知管理員無力賠償,卻還是按流程安排人與對方談判,自己則趁機登上前往島國的航班,不願被這些瑣事牽絆。
另一邊,杜老大一行人在酒店歡宴結束,興致勃勃地返回倉庫,準備清點“戰利品”。
可推開倉庫大門,看到空蕩蕩的庫房和被綁在角落的手下,他瞬間傻了眼。
一番排查後,竟沒找到任何作案線索,這才意識到自己踢到了鐵板。
不僅沒賺到預想中的幾千萬,反而賠光了自己的全部存貨,陷入了絕望的境地。
倉庫被劫案的動靜實在太大,很快傳遍了港城大街小巷。
有人指責杜老大平日裡作惡多端,這次是活該;
也有人驚歎作案者手段狠辣,竟能在悄無聲息間搬空整個倉庫。
港城再度陷入熱鬨的議論中。
留守港城的王光響收到消息後,整個人都麻了,哭笑不得地暗歎:“杜老大真是膽大包天,竟敢招惹許伶這尊大神。”
同時又擔憂事件驚動警方,會影響後續運糧運設備的計劃。
許伶以旅遊簽順利入境島國。因旅遊簽停留時間有限,她計劃先報仇再辦公司,信奉“報仇不隔夜”的她,始終沒忘記季家在港城雇傭風水師對付自己的仇。
此次島國之行,首要目標便是徹底收拾季家。
出機場後,她立刻屈指掐算,很快鎖定了季家人在島國的居住社區。
此時的季家,早已陷入連環黴運中。
他們在島國的生意不知為何,受不明因素持續衝擊,乾啥啥虧,最終隻能決定變賣產業,停止經營,企圖以此規避黴運。
可禍不單行,停止經營後,生意上雖不再賠錢,意外卻接連發生:家裡人走路隻因“姿勢不對”,就得罪了當地的黑二代,被迫賠償巨額錢款;
嘗試硬氣反抗,又遭對方毒打,隻能再次服軟賠錢,變賣產業的資金很快就消耗殆儘,如今已到了賠無可賠、走投無路的境地。
書房裡,季臨頁聽完長子季入顯的彙報,老臉皺成一團,滿是疲憊與無奈。
他長歎一聲:“解散吧,讓大家各自謀生去吧。我不想咱們季家重蹈港城分支流落街頭的覆轍,是我沒用,讓季家敗落了。”
話語中滿是愧疚。
季入顯滿心不願,他還沒正式接班當上家主,怎麼甘心接受季家解散的結局?
他不甘心地勸說:“爸,咱們再找個厲害的陰陽師試試?說不定能改變風水氣運,讓季家起死回生!”
季臨頁苦笑搖頭,眼中滿是絕望:“沒用的,我早已找過無數陰陽師,花了大量錢財,可一點效果都沒有。這或許就是咱們季家的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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