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臨頁帶著妻兒搬進了一間狹小破舊的普通宅子,牆皮剝落,家具簡陋,再也沒有了往日豪宅裡的豪華裝飾。
他坐在冰冷的木板凳上,心裡翻湧著難過與憤怒,卻半點辦法都沒有。
如今的季家早已沒了往日的勢力,那些曾經被他們得罪過的人,層級遠非現在一貧如洗的季家所能抗衡,他們連報複的資格都沒有。
走投無路的季臨頁曾試圖向昔日的“主子”求助,可對方見他沒了利用價值,連麵都不肯見,反而將他求助的消息泄露給了對手,讓季家又遭了一輪打壓,處境愈發雪上加霜。
他望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想起當初剛抵達島國時的風光無限——前呼後擁,受人敬畏,可如今卻落得這般田地,不由得雙目無神地跪坐在地,滿是絕望與無助。
“爸,咱們還派人回龍國找大師嗎?”季入顯實在受不了眼下的苦日子,小心翼翼地詢問。
季臨頁猛地抬頭,眼神裡滿是譏諷:“回龍國?現在咱們還有錢買機票嗎?”
一句話點破了殘酷的現實,季家早已掏空了所有積蓄,連果腹都成了問題,根本無力支撐任何人歸國。
更何況,就算有錢回去,以他們過去的所作所為,也難逃法律的製裁,終究是死路一條。
而那些能改變命運的“大師”,他們現在連見一麵的錢都拿不出來,徹底陷入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境。
許伶在報紙上看到季家的淒慘遭遇,隻冷冷吐出兩個字:“活該。”
她在搜查季家老宅時,從他們遺留的私信和日記裡,發現了一個關鍵信息——龍國至寶神農鼎,竟然被季家獻給了島國的永野將軍。
如今的永野將軍大權在握,權勢極盛,想要從他手裡奪回神農鼎,難度極大。
許伶內心陷入了掙紮:神農鼎是龍國先人的遺產,絕不能讓它流落異國他鄉,可搶奪行為一旦暴露,很可能會影響龍國本就艱難的外交處境,讓國家雪上加霜。
糾結再三,她還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奪回神農鼎,不僅如此,還要搬空永野將軍的寶庫,讓他也嘗嘗一無所有的滋味。
她計劃得手後立刻乘坐飛機撤離,將所有贓物存入空間,等回到龍國後再擇機取出,最大限度規避暴露的風險。
不過許伶並沒有立刻動手,她打算等島國的采購事務辦妥、購好返程機票準備撤離時再行動。
接下來的日子裡,她一邊重點投入外貿公司的采購工作,按清單穩步積累各類物資;
一邊借著在島國的機會,兼顧旅遊與尋找修煉資源;
同時也從未鬆懈修煉,她始終堅信,實力才是能安心當鹹魚的資本。
另一邊,走投無路的季臨頁曆經周折,終於找到了上杉鬱也,將骨原川夫死於龍國的消息告知了他,而這個消息也很快傳到了骨原家族耳中。
骨原家族頓時陷入了極度的憤怒,對季家的恨意達到了頂點。
骨原川夫是家族最有前途的陰陽師,他的死亡對整個家族來說是不可估量的損失。
如今季家早已沒了利用價值,骨原家族決定讓他們發揮“死前最後一點價值”,徹底解決掉這個麻煩。
很快,骨原家族的人就闖入了季家的破宅,將所有族人強製帶走。
季家的壯男被送進了環境惡劣的礦洞做苦工,女性則被強行送入紅燈區,孩童和老人也無一幸免。
季臨頁跪在地上,拚命哀求骨原家族的人看在季家曾經為島國效力的份上網開一麵,至少留下孩子的生路,可換來的隻有無情的嘲諷和拒絕。
最終,季臨頁和幾個老兄弟、老嫂子被單獨拉了出去,直接綁到了郊外的狗場喂狗。
臨死前,季臨頁悔恨交加,痛斥島國人的變態與現實,後悔當初不該帶家族來島國;
還有些族人也幡然醒悟,後悔當初賣國求榮,感慨若是留在龍國安心種地,也比現在被惡狗撕咬的下場強。
可再多的悔恨也無濟於事,他們的哭聲和哀求,終究沒能改變被惡狗分食的悲慘命運。
許伶通過骨原家族發布的江湖追殺令,得知了季臨頁等人的結局。
她沒有絲毫同情,在她看來,這些賣國賊背叛祖國、助紂為虐,落得這般下場純屬咎由自取,原諒他們,就是對戰死英雄的不尊重,而她沒有這個權力。
不過骨原家族主動發布追殺令,也讓許伶下定決心,順勢滅掉這個作惡多端的家族。
她開始暗中調查骨原家族的情況:這個家族在島國地位崇高,不僅擁有多位陰陽師,還有專屬的廣闊族地,外圍成員負責家族的服務與安保工作,形成了嚴密的安保體係,想要潛入內部並不容易。
許伶沒有貿然出擊,而是耐心收集情報,重點關注骨原家族的社會地位、消滅他們可能引發的社會震動,以及家族產業規模。
她可不想費力滅掉家族,最後卻讓彆人撿了便宜,幫他人做了嫁衣。
調查中她還發現,骨原家族極為囂張,正坐等有人獻上她的首級,家族弟子更是持續折磨著剩餘的季家人和其他龍國移民,他們將龍國移民視為“賤民”,肆意欺淩,完全無視人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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