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傑躺在躺椅上歎了一口氣,原主可真是將貴公子那套學了個透徹,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除了葉悠悠,光曖昧的對象就有七八個。
白英傑剛來的時候清點了一下魚塘,倒吸一口涼氣,現在是1961年,雖然還沒有流氓罪,但原主這種廣撒網的行為被人知道舉報了,怕是要完。
饒是這幾天來,斬了好幾朵桃花,可還有不少,她現在也算是感受到魚塘主的苦惱了。
摸了摸臉,這該死的顏值。
又摸了摸喉結,係統的道具可真不錯,她來的第一時間就兌換了道具,現在除非是把她褲子脫了,不然誰都不會知道她的真實性彆。
“英傑,這些天怎麼沒看見你那小尾巴?”辦公室的同事張飛好奇的問。
白英傑一年前買了一個供銷社會計的工作,畢竟“勞動”是社會風氣的核心,更是道德標杆的體現,“勞動”被神聖化,甚至於一個人價值全部體現在勞動上。
不勞動甚至會被認為是政治不正確,嚴重的可能會送去勞動改造,所以儘管不缺錢,白英傑還是買了一個清閒的工作苟住。
“張哥,你彆打趣我了,我隻把她當作妹妹,她還小不懂事,要是打擾到你們了,我在這裡替她給你們道個歉。”
白英傑麵露苦澀,朝辦公室的三人淺淺鞠了一躬。
會計辦公室一共有三個人,主任張振義,陳月華,張飛,白英傑。
“哪裡就要你道歉呢,你跟她又沒什麼關係,你向來都是拒絕的,我們都看在眼裡。”張飛趕緊阻止她,將她按到座位上坐下。
“小白,要我說,你就乾脆一點,跟那姑娘說清楚,她不聽就問問她父母,老這麼著怎麼行啊。”辦公室的老大姐陳月華是個脾氣暴躁的,行事一向乾脆利落。
葉悠悠不管有事沒事,下班時間定是在會計辦公室門口等著,幾乎整個供銷社職工都知道,那個長得賊俊的白會計,有個瘋狂追求者。
小姑娘斯斯文文的,乾的事卻讓人瞠目結舌,哪有姑娘家成日裡追著男方跑的。
“姑娘家臉皮薄,傷了她就不好了。”白英傑黯然低下頭,她的演技越來越好了,至少辦公室的三個人都在感慨。
這個時候反而像白英傑這樣性格的男人比較受歡迎,沒彆的,主要都是同行襯托的好。
雖然“婦女能頂半邊天”的口號喊的響亮,但是女性能參加勞動卻大多沒有經濟自主權,家暴,精神控製,經濟壓迫盛行,父權思想根深蒂固。
像白英傑這樣能設身處地為女性著想的男人,雖然有些優柔寡斷,但這都是小問題,甚至從某個方麵看來,是在婚戀市場上很受歡迎的優點。
遠的不說,陳月華眼珠一轉,就開口了,“小白,我有一侄女,模樣生的好,又能說會道的,是家裡家外的一把好手,今天陳姐就做了這個主了,哪天約個地方相看想看,怎麼樣啊?”
“那感情好!我就不信你有對象了,外麵那人還能緊追著不放不成?”張飛朝窗外揚了揚頭,示意大家往外看。
窗外,葉悠悠正抬起胳膊看時間,一邊還朝著會計辦公室的方向走來。
連一向不愛摻和這些事的張振義主任都沒忍住皺了皺眉,“小白,這不是個事啊,你陳姐說的沒錯,要不還是抽個時間相看一下吧。”
白英傑心裡有些尷尬,因為原主的記憶告訴她,陳月華的侄女也是她魚塘裡的一條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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