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西村長大的孩子,到頭來居然願意幫助和華國有著血海深仇的仇人,毒害他們全村人。
好在計劃沒有成功,不然他們全村人都得在地下團聚。
“他龜兒的,咱們湖西村怎麼虧待他了,他為啥想要咱們全村人的命!他的心也太狠了!”
“這件事要是成功了,以後他饒自強花著沾上咱們全村人血的錢,他不虧心嗎!他娘的,咱們湖西村怎麼出了這麼個毒瘤!”
村民們的叫罵聲遠遠的傳到了饒國棟的耳朵裡,不遠處的李澤蘭也眼神晦暗。
他們錯了,他們就不該把饒自強生出來。
從小他也是個愛護兄弟,友好村民的好孩子啊,怎麼長大了竟成了這個樣子?
他們想不通,村民們也想不通。
“這次村民大會,主要是把饒自強的事簡單說一下。”
以前一向長篇大論的村長,說是簡單說一下,這次真的一句話說完。
“鑒於饒自強給咱們村裡帶來的威脅,損害咱們村的形象,以及此人的狠毒,經過大隊部討論,從族譜上將饒自強此人去掉,會議結束。”
村長說完就走,村民們也一陣解恨。
湖西村的村民某種程度上,有些迷信。在他們看來,不在族譜上的人,就算死了,到地下也是沒有單位接收的。
到地下就算有人給他燒紙,也是一分錢都收不到。
有好事的人專門跑去鎮上看守所見了饒自強一麵,告訴了他這個“好消息”。
“饒自強被嚇瘋啦!”
又是村口大樹底下,從鎮上回來的村民告訴了大家這個消息。
很快,消息便傳到了饒國棟和李澤蘭耳朵裡,他們早就已經當沒了這個兒子,聽到這個消息也隻是頓了頓。
之後也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繼續該工作的工作,該生活的生活,家裡再也沒提過這個人。
湖西村的其他村民當然也是,饒自強乾的事是他一個人乾的,他們湖西村最是團結,都是一個大家族,也沒人到饒國棟麵前說什麼。
很快,時間到了1995年。
山上的金礦幾乎快要挖完,村民們也開始發愁。
“還是村長說的對!咱們就不該荒廢田地,等以後沒了挖礦這個活計,咱們的日子又要艱難起來。”
周圍的人紛紛應和,現在湖西村還在種地的人幾乎沒有幾家,幾乎家家戶戶都有荒廢的田地。
當然也包括饒國棟和饒自秋。
饒國棟年紀大了,不再像以前那樣整日裡往地裡跑。
饒自秋更不用說了,以前他就不種地,指望他去種地,還不如指望大黑去。
村長正發愁呢,直到,“村長,咱們湖西村這麼美,空氣又清新,有山有水的,要是城裡人來咱們村玩能交門票錢就好了。”
饒輕香放學經過大隊部,本想進去和饒星河鬥兩句嘴,上次他得罪她,還沒來得及報仇。
剛進去就聽到村長愁的直歎氣,順勢提出了這個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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