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伍問話也沒指望黃鐵花回答,自問自答:“她是為了她爺爺奶奶。”
“下鄉可不是為了來看著老兩口吃苦的,總得幫襯吧?要幫襯,那得有個單獨的屋子吧,住在知青院怎麼能掩人耳目?”
黃鐵花徹底不想睡了,也坐了起來拍了下大腿。
“哎—呀—我—去—”黃鐵花倒吸一口涼氣,眼睛瞪得溜圓,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後麵的事就不用張伍多說了,黃鐵花自己就能順下去。
“所以她每天熬的那臭湯藥,也是因為……”
兩人的表情不約而同的皺成一團。
但凡是聞過那股味道的,這輩子都不會想要再聞第二次。
甚至有壞心眼的村民,自己淋過雨,也要把彆人的傘扯爛。
就是說,幾乎整個大隊的人都聞過夏敏熬的那股子藥味,更甚者還有彆的大隊的人,也被忽悠過來聞過。
張伍這個當大隊長的首先就沒帶好頭,找借口把隔壁花褲衩大隊的大隊長忽悠了過來,自己把鼻孔堵得死死的,硬把那老頭按在夏敏院子外麵聞了好幾分鐘。
因為這個,花褲衩大隊的大隊長逢人就說大褲衩大隊的張伍是個壞癟犢子玩意。
傷敵一百,自損一萬的事,也就夏敏乾得出來吧。
“這閨女,以後指定有出息。”
黃鐵花還是第一次由衷的讚揚一個人。
張伍感受更深,連連點頭,他這會已經反應過來,這閨女對自己都能狠下心,能把自己摧殘成那個鬼樣子,就是為了用這副樣子忽悠人。
要是有誰不長眼得罪了她,投胎都找不到機會吧。
張伍麵露驚駭。
已經回到城裡的夏敏,萬萬沒想到在張伍這,她的形象已經被腦補成一個能對自己下狠手的超級大狠人。
不過就算是知道了,她應該也不會放在心上。
說不定還會應和,對對對,我就是這樣的人,繼續這樣想就對了。
同時恨不得陸威和陸正宇也知道她狠人的名聲。
夏家平反的消息一傳開,曾經在夏氏棉紡廠工作過的工人,還有城裡知道唐城國營棉紡廠前身的人,紛紛炸開了鍋。
“資本家也能被平反?”
“怎麼不能了?當年抗戰的時候,夏家可是捐了大半個身家,那可是響當當的紅色資本家,人家覺悟好著呢!”
“也不知道是哪個壞心眼的瞎舉報,人家夏廠長可是個好人,經常做些好事,他之前每個月都會拿出十塊錢來捐給廠裡家境困難的人家。”
“不就是十塊錢嗎?一個資本家,家裡的錢都是用麻袋裝的,隻捐十塊錢,這還值得拿出來說?小氣。”
聽這話,曾經在夏氏棉紡廠工作過的一位大娘掛起臉,朝那位一直搬弄是非的大爺攤開了手。
“十塊錢不多?我家裡都揭不開鍋了,就等著我買米下鍋,你捐我十塊錢吧,我也不要多的,你今天乾件好事,我保管當著大家夥的麵好好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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