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們才猛然意識到:
他們麵對的是新帝,更是一位神仙。
如此評價他們,似乎也無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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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不敢!”
眾人慌忙低頭。
“不敢?”
“那就是不服了?”
贏無限輕蔑一笑,說道:“既然如此,朕不用法術,僅憑一把木劍,挑戰你等一千三百五十人!”
“什麼?”
鐵鷹銳士們震驚了。
不用法術?
僅憑木劍,就要對抗他們一千三百五十人?
這未免太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了吧?
他們每個人在軍中,都能輕鬆以一敵十,
甚至在某些情況下,可做到以一敵百!
確實,麵對神仙那神秘莫測的法術,他們難以招架。
可若不用法術,僅憑一柄木劍?
這簡直是對他們的蔑視!
贏無限左手一伸,
校場旁一杆白蠟長槍飛起,落入他手中。
他右手一點,槍頭斷裂落地,
手如刀削,轉眼間已製出一柄木劍。
隨即,
他以劍指向下方的鐵鷹銳士,沉聲道:“鐵鷹銳士,可敢應戰?”
“這……”
眾鐵鷹銳士互相看著,麵露遲疑。
並非畏懼,
他們隨大秦軍隊轉戰千裡、橫掃六國,何曾怕過?
隻是,贏無限乃新皇,
若他受傷,
他們豈非全都得陪葬?
這一仗,該如何打?
“能傷我分毫者,人人晉爵一等!”
贏無限高聲道。
眾人尚在遲疑,贏無限已躍下高台,劍鋒直指鐵鷹銳士統領。
木劍破空而下,統領本能舉劍相抗。
不料劍勢驟變,快如驚雷,竟將他震飛兩丈開外。
劍落血濺,雖為木劍,仍劃開一道血痕。
“軍令如山,臨敵猶疑,你這統領,不堪其任!”
贏無限冷聲斥責。
在他眼中,真正的精銳當如臂使指。
縱是刀山火海,亦當勇往直前;縱是神魔當前,也要敢於亮劍;縱是天威浩蕩,也要逆天而行!
這才是大秦鐵鷹銳士應有的氣魄!
而非瞻前顧後,顧慮重重。
這樣的軍隊,縱有萬夫之勇,也已失了銳氣。
從這些將士的表現,可見大秦軍隊在一統天下後,腐化之迅速。
“大秦律法,賞罰分明!”
贏無限漠然宣判,“削爵一等,解甲歸田,你可心服?”
染血統領緩緩起身,氣勢陡然一變:“臣,不服!”
此刻的他,猶如一頭蘇醒的蒼狼,周身散發著屍山血海中磨礪出的凜冽煞氣。
暗紅氣運凝成狼形,殺氣衝天。
刺啦——
他撕開戰袍,露出傷痕累累的軀體。
每一道傷疤,都是一場浴血奮戰的見證。
這個統領之位,不是靠阿諛奉承得來,不是憑君王賞識獲得,而是用白骨鋪就,以血火鑄成。
他骨子裡鐫刻著不屈的傲氣。
隻是飛鳥儘,良弓藏。
鐵鷹銳士被拘於鹹陽,淪為守宮鷹犬,野性漸失。
而今鮮血喚醒了沉睡的記憶。
他直視贏無限,字字鏗鏘:“陛下!鐵鷹銳士,永不解甲。
解甲之日,便是身死之時!”
他目光堅定,沉聲道:“臣請再戰!若敗,請陛下斬我!”
自司馬錯創立鐵鷹銳士以來,從未有人在生前卸下戰甲,今若卸甲,無異於比死更痛苦。
贏無限看著他,淡然道:“還算記得鐵鷹銳士的榮耀——生不解甲,朕準了!”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贏無限目光掃向校場中其他鐵鷹銳士,問道:“你們還在等什麼?”
“鐵鷹銳士,出擊!”
統領舉劍高呼。
“鷹!”
“鷹!”
“鷹!”
校場上頓時響起同仇敵愾的吼聲。
他們迅速按什伍結陣,朝贏無限湧來。
隨著他們集結,一股股煞氣、殺氣、血氣自他們身上升騰,凝聚成無形的軍氣。
這軍氣構成一種類似碗狀的特殊生物磁場,能壓製神力與法力的流轉。
常人遇此氣勢,往往被震懾得無法動彈,隻能任人宰割。
因此,大多數修行之人不願輕易闖入大軍廝殺的戰場,以免陷入重圍。
“隻可惜,這樣還不夠。”
贏無限舉起手中木劍,道:“曾聞天上有劍仙,揮劍如雨落?今日我便效顰一番!”
話音落下,木劍瞬息崩碎,不多不少,化作一千三百五十粒碎屑,朝四麵八方飛射而出。
場麵宏大,真如大雨落地後濺起的萬千塵埃。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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