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延州憐惜地看著蘇晴暖,蘇晴暖深情回望。
“延州哥,我做的這些,隻是為了讓你不要為難,而且,這件事我也有錯,不能全怪妹妹。”
“如果不是我沒把珠串收好,妹妹就沒有機會偷走珠串,這樣,後麵的事就不會發生,妹妹也不會因此被關祠堂罰跪。”
呂延州緊握她的手:“傻瓜,這算什麼錯,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這件事,是煥離不好。”
蘇晴暖眼角泛紅:“延州哥,你彆怪妹妹,我彆無所求,隻求妹妹願意與我和睦相處,畢竟,將來我們要一起伺候你,我不希望讓你煩惱後宅之事。”
呂延州感動不已,把蘇晴暖輕輕摟入懷中。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晴暖,能娶到像你這麼賢惠的妻子,是我的福分。”
“延州哥,這話該由我來說,盛京城不知有多少名門貴女傾心於你,偏偏隻有我能與你定親,在旁人看來,我才是有大福氣的人。”
“晴暖……”
“延州哥……”
兩人依偎片刻,呂延州才想起來,這裡是蘇家的祠堂,而蘇煥離還在。
他放開蘇晴暖,抬頭看去:“煥離,你好好像晴暖學習,畢竟以後你們嫁給我,還要一起……嗯?”
原本蘇煥離站著的位置,此時空無一人。
整個祠堂裡隻有他們二人,蘇煥離早就越過他們走了。
蘇晴暖憋屈得厲害,她剛才說這麼多,也演了這麼多,就是為了在蘇煥離的眼皮子底下搶走呂延州。
白忙活了!
蘇煥離已經一陣風似的回到殘花院,春暉剛好抱著一匣子的珠寶首飾走出來。
“小姐,您昨日傳訊吩咐奴婢做的事,奴婢已經做好了,從前呂公子送給您的所有首飾,全都在這裡。”
出事以前,呂延州每到她的生辰,或是七夕等節日,便會給她送一件禮物,這些禮物,無一例外是珠寶首飾。
從前沈氏說呂延州有心,每次都挑選了貴重的首飾作為禮物,她也以為如此。
如今年紀大了,她才反應過來,呂延州哪裡是有心,正正是因為他無心,才會每次都送首飾這種不會出錯的禮物。
真正愛一個人,不會如此敷衍地替她挑選禮物。
何況,她從來沒有說過,自己喜歡珠寶首飾。
她曾經見過一對老夫妻,兩人已經到了花甲之年,丈夫還會在妻子生辰當日,親自到小溪裡撈小魚,親自下廚,給妻子做一道她愛吃的炸酥魚。
這輩子,她大約是不會遇到這樣的人了。
春暉不舍地看著匣子:“小姐,您真的要把這些首飾還給呂公子?這裡可值不少銀子呢。”
“誰說我要還給他了?”蘇煥離道:“我是要把它們賣掉換成銀子。”
春暉立馬不心疼了:“事不宜遲,我立即去李家牽馬車,早日把這些首飾賣掉,省得看了心煩。”
“走,出發,小姐我昨夜隻吃了幾塊糕點,早膳也沒吃,早就餓了。”
“好,現在就走,咦?”春暉突然一愣:“小姐,您昨日不是不讓奴婢給您送吃的嗎?哪來的糕點?”
蘇煥離臉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這個你彆管。”
兩人風風火火來到靈韻齋,靈韻齋除了做玄門生意,也做普通的珠寶首飾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