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9年6月4號潮州古城的青石板路上,晨霧還未散儘,莊家老宅的朱漆大門卻緊閉著,門環上的銅鏽在晨光中泛著冷意。莊畢凡的母親林秀蘭坐在堂屋的紅木椅上,手裡攥著一張皺巴巴的報紙,頭版上“影閣慫王莊畢凡”的標題刺得她眼睛生疼,淚水順著布滿皺紋的臉頰滑落,滴在報紙的照片上——那是兒子戴著草帽、雙手抱頭跪地的模樣,旁邊還配著“全球笑柄”的調侃文字。
“造孽啊……”林秀蘭哽咽著,聲音嘶啞,“早知道他要走歪路,當初說什麼也要攔著他!不要跟這些不三不四的人做犯法的勾當啊!現在不僅死在撒哈拉,還落得個千古罵名,我們莊家的臉,都被他丟儘了!”
坐在對麵的莊父莊國梁臉色鐵青,手裡的煙卷燒到了指尖都沒察覺。他猛地將煙蒂按在煙灰缸裡,沉聲道:“彆嚎了!事到如今,哭有什麼用?昨天族長已經派人來了,說要把畢凡的名字從族譜裡劃掉,以後莊家再也沒有這個子孫!”
“劃掉名字?”林秀蘭猛地抬頭,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他再錯也是我們的兒子啊!就算全世界都笑他,我們也不能不認他……”
“不認?”莊國梁苦笑一聲,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點開家族群——裡麵滿是族人的指責,“你自己看!三伯說畢凡讓莊家成了潮州的笑話,二姑莊心妍說以後出門都不敢說自己姓莊,連遠在深圳的堂叔都發消息,說他們公司的人都在傳‘潮州慫王’,連帶著他們家孩子在學校都被嘲笑!”
正說著,堂屋的門被推開,一個穿著校服的少年走了進來,是莊畢凡的弟弟莊蓀梓。他低著頭,書包帶子歪在肩上,臉上還帶著未乾的淚痕。“爸,媽,”他聲音悶悶的,“今天上學,同學都拿著哥的表情包笑我,說我是‘慫王的弟弟’,還有說我莊蓀梓,裝孫子還不如叫龜孫子。還有人在我課本上畫哥跪地的樣子……”
莊蓀梓人如其名,性子像初生的竹子般軟嫩,平日裡在學校就不愛說話,如今因為哥哥的事被當眾嘲笑,更是連頭都抬不起來。他從書包裡掏出一張被揉爛的畫紙,上麵是同學的惡搞作品:莊畢凡戴著草帽跪在地上,旁邊配著“莊慫慫,跪警察”的歪扭字跡,背景還畫著潮州古城的牌坊,像是在故意羞辱整個莊氏家族。
林秀蘭看著畫紙,心疼地抱住兒子,哭聲更響了:“都是你哥造的孽!連累你在學校受欺負……”
莊國梁看著眼前的景象,胸口一陣發悶,他起身走到窗邊,望著外麵的巷子——幾個路過的鄰居正對著莊家老宅指指點點,嘴裡還說著“就是這家,出了個跪警察的”,聲音不大,卻字字紮心。“不行,”他咬了咬牙,“必須去族長家一趟,就算不能保住畢凡的名字,也得求族長想想辦法,彆讓蓀梓再受欺負了!”
而在潮州古城的另一端,莊畢凡的發小楚生正坐在自家的茶鋪裡,聽著客人討論莊畢凡的事,臉上火辣辣的。一個熟客拿著手機,笑著說:“楚生,你不是跟莊畢凡從小一起長大嗎?他小時候就膽小,沒想到長大了這麼慫,拿著靈能槍還怕警察,真是笑死個人!”
楚生尷尬地笑了笑,端起茶壺給客人添茶,心裡卻五味雜陳。他想起小時候,莊畢凡總跟在他身後,被彆的孩子欺負了也不敢還手,還是他幫著出頭。那時他就勸過莊畢凡,做人要硬氣點,可沒想到,多年後,莊畢凡還是栽在了“慫”上,不僅丟了自己的命,還連累了身邊的人。
“可不是嘛,”另一個客人接過話茬,拿出手機播放一段鬼畜視頻,“你們看這個,有人把莊畢凡跪地的畫麵,配上潮州方言的搞笑,現在在網上火得很!連我家孩子都學會了,天天在家模仿‘莊慫慫投降’,還說要去學校表演給同學看!”
視頻裡,莊畢凡跪地的動作被反複循環,背景音樂是改編的潮州歌謠,歌詞裡滿是調侃:“莊畢凡,戴草帽,見了警察就跪倒;靈能槍,拿在手,不如回家賣豆腐……”楚生聽著,再也坐不住了,借口去後院搬東西,躲進了庫房裡。他拿出手機,翻出當年跟莊畢凡的合照,照片裡的兩人笑得一臉燦爛,可如今,卻已是天人永隔,還落得如此境地。
與此同時,莊畢凡的表哥吳傑超正在潮州一家企業上班,剛進辦公室,就被同事圍了上來。“吳傑超,你表弟莊畢凡的事,你知道嗎?”一個同事笑著說,“現在網上都在傳,你們莊家都成潮州的名人了!”
吳傑超臉色一沉,沒好氣地說:“彆瞎說!他早就跟我們家沒關係了!”說完,他快步走到自己的工位,打開電腦,卻發現桌麵上多了一個莊畢凡的惡搞表情包,圖片上的莊畢凡被p成了小醜的模樣,旁邊配著“全球慫王”的字樣。他氣得把鼠標摔在桌子上,心裡又氣又無奈——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因為表弟的事,在公司裡抬不起頭。
而在潮州的一所幼兒園裡,孩子們正圍著老師,吵著要看莊畢凡的“投降表演”。一個小男孩戴著用紙做的草帽,雙手抱頭跪在地上,其他孩子圍著他拍手大笑,嘴裡還喊著“莊畢凡,快投降!莊畢凡,怕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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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連忙上前製止,可孩子們卻越玩越興奮,有的還拿出畫著莊畢凡表情包的卡片,互相傳閱。“老師,我們為什麼不能玩啊?”一個小女孩眨著大眼睛問,“爸爸媽媽都說,莊畢凡是個慫包,模仿他很好玩啊!”
老師無奈地歎了口氣,她知道,莊畢凡的事已經成了潮州街頭巷尾的笑談,連幼兒園的孩子都被影響了。她拿出繪本,試圖轉移孩子們的注意力,可孩子們的心思還在“莊畢凡投降”的遊戲上,嘴裡時不時冒出幾句調侃的話。
莊家老宅裡,莊國梁從族長家回來了,臉色比去的時候更差。“族長說了,”他疲憊地坐在椅子上,“畢凡的名字必須從族譜裡劃掉,而且我們家要暫時搬出古城,等這事風頭過了再回來。他說,莊家不能因為一個人,毀了整個家族的名聲。”
林秀蘭愣住了,眼淚再次湧了出來:“搬出古城?我們在這裡住了一輩子,怎麼能說搬就搬啊……”
“不搬怎麼辦?”莊國梁揉了揉眉心,“族長說,現在整個潮州都在笑我們家,再住下去,不僅蓀梓沒法上學,我們也沒法做人了。明天就收拾東西,先去鄉下親戚家住一段時間吧。”
莊蓀梓低著頭,小聲說:“爸,媽,我聽你們的。隻要能不被同學嘲笑,搬去哪裡都好。”
夜色漸漸籠罩潮州古城,莊家老宅的燈光昏黃而微弱。林秀蘭和莊國梁在房間裡收拾東西,時不時傳來壓抑的哭聲;莊蓀梓坐在自己的房間裡,看著窗外的月亮,手裡攥著那張被揉爛的畫紙,心裡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努力學習,好好做人,再也不讓彆人因為家人的事嘲笑自己。
而在遙遠的撒哈拉沙漠,莊畢凡的已經屍骨無存變成黑泥早已被風沙掩埋,無人問津。他或許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不僅成了全球的笑柄,還連累了整個家族,讓莊氏家族在潮州蒙羞,讓年幼的弟弟在學校受欺負,讓曾經的發小和表哥在人前抬不起頭。
這場由“慫”引發的鬨劇,最終以莊畢凡的死亡和莊家的搬離畫上了句號。可在潮州古城,關於莊畢凡的調侃和惡搞,卻還在繼續——鬼畜視頻在網上流傳,表情包被人們反複使用,幼兒園的孩子還在玩著“投降”的遊戲。或許,隻有時間,才能慢慢抹去這場鬨劇留下的痕跡,讓莊家和潮州古城,重新恢複往日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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