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羅大舍被王道問得一愣。
啪!
“啊他媽什麼啊?問你就說。”
王道一耳光直接給羅大舍打醒,他趕忙把腦袋點的跟雞啄米似的。
“是是是,自從尤二爺......哦不,尤斷空那老賊伏法之後,協助部隊那邊就派了新的管事,但後來又派遣了鎮荒軍駐紮,如今管事的,是一位鎮荒軍的隊長。”
王道若有所思,隨即又問:“那昨天晚上和今天,你可有看到尤斷空回去?”
“啊?他......他不是被判刑了嗎?怎麼可能回去?”羅大舍一臉懵。
好嘛,這家夥什麼都不知道,問他算是白問了。
“行了,接下來自己去鎮荒軍自首吧。企圖傷害鎮荒軍成員,就好比襲警罪,而且比之更重。
雖然真有可能像你所說自己不知情,但畢竟也參與進來了,進去待三五個月再出來吧。”
“哦,是是是。”
羅大舍如蒙大赦,趕忙說道。
關三五個月算個屁,總比丟了命強啊!
“走吧,去追那兩隻逃走的耗子。”
王道來到了先前羅賓然二人所在的牆邊,一拳甩出。
轟隆一聲!
可怕力量爆發,地板和牆麵直接破開了一個大洞。
八九十公分厚的鋼筋混凝土,在王道麵前猶如豆腐。
他和崔判直接跳了下去。
......
狹窄昏暗無光的地道中,羅賓然和黃鶯鶯拿著電筒,小心翼翼的摸索前行。
“你到底知不知道路啊?怎麼轉了半天還沒轉出去?”黃鶯鶯不耐煩問。
“這條道路本來就是我之前為了保險倉促修的,裡麵有很多廢棄道路挖錯了但根本來不及填補,加上那地圖我也沒背熟,所以隻能摸索著前行。”
“還摸索?再摸一會兒,王道的拳頭就落在我們腦門上了!”
“你唧唧歪歪個屁,整件事情裡你出了什麼力嗎?老子帶你跑,你還敢在這嘰歪,再敢多說一句,休怪我把你扔在這裡!”
“哈?到現在了,你想甩了我了?做夢!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話,老娘又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境地。”
“我早跟你說過,王道不好惹不好惹,你非是不聽,為了你那點可憐的自尊心,惹上這樣一個怪物,你說你是不是自己找死?”
“你說什麼?臭女人,憑你也敢指責我?!”
“嗬!我有什麼不敢?我的生命都進入倒計時了,我還有什麼好怕的?
我就不明白了,在接到那王道安然無恙從荒原出來了的消息後,咱們就跑不行嗎?可你非要攔著我!
要是咱們第一時間就跑,現在早就出城了,往那深山老林裡一鑽,他王道就算是有三頭六臂,又如何能找得到我們?”
黃鶯鶯憤怒的抱怨著,她實在不理解羅賓然的操作。
“你懂個丫兒,是,咱們要是第一時間就跑鑽進深山老林,他王道的確找不到我們。但是,柳熾天會找不到我們嗎?他親自出手,你覺得我們的死狀會比死在王道手裡好多少?”
“啊??這關柳熾天什麼事?”
“你特麼的豬腦子?智商是負數嗎?我們如今事情已經敗露,早就已經被打上了罪犯的標簽了!他柳熾天抓捕罪犯,難道還要經過你的同意?!”
此話一出,黃鶯鶯當場愣住。
傻眼了半天,才又支支吾吾開口:“那......那按照你的想法留下來,咱們就能活了?”
“至少還有一線生機。”羅賓然忽道。
“你還有彆的辦法?!”黃鶯鶯眼睛一亮,又頓時驚喜。
羅賓然嘴角一勾:“那東西是我小時候得到的,本來一輩子都不準備用,但現在沒有辦法了。
他王道欺人太甚,我今日便要將這裡,變成他的墳墓!”
隨即兩人繼續深入,七拐八轉總算是找到了正確的路。
原來這地下通道並不是通向外麵,最終儘頭竟然是一間較為寬敞的密室。
密室中空蕩蕩的,甚至連牆麵和地麵都沒有貼石板,就是土牆和泥地,看著很是粗糙。
而且這下麵很潮濕,地麵都是黏糊糊的,到處是稀泥。
在這密室的中間,隻擺放著一個玻璃罩,其中放著一顆非常圓潤的珠子。
黃鶯鶯瞪大了眼睛,好奇靠近觀看。
這東西很圓很規整,但是上麵布滿了紅色和藍色的線,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生物的血管一樣。
最主要的是,這東西本身似乎就是活的,在緩緩的蠕動著!
“你所說的一線生機,就是這個?”
黃鶯鶯緊皺眉頭,就這玩意兒就能救他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