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柄飛劍,一柄直刺王道的胸口。
另一柄朝著他脖子橫斬而來。
王道迅速後退,手中忽然出現胎生剛剛丟的那把真魔飛刀。
狠狠甩出,鐺的一聲!
碰撞之音,震碎了大片的樹木。
飛刀旋轉著,插進了旁邊的地麵,而那兩把化作流光的飛劍也被撞飛了回去。
落在了迎麵走來的那人手中。
王道眯起了雙眼。
因為對麵走來了十多個人,居然清一色都穿著鎮荒軍的服飾。
他們很快,就將胎生擋在了身後。
“你們是什麼人?”王道平靜問。
“你好,同誌,我是九龍基地的周坤,這個人,是我們九龍基地的臥底人員,還請高抬貴手,將他交與我們。”
為首是個中年人,說起話來滿臉笑容。
隻是那話聽在耳朵裡,卻是那麼的讓人不舒服。
就跟領導下命令似的。
王道靜靜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這是將目光透過那幾人看向了他們身後的胎生。
此刻那家夥已然昏迷過去,身上卻還在止不住的流血。
鮮血浸入了土地,周遭土壤直接變成了沙漠,並且範圍還在不斷向遠處擴散。
原先生長的花草樹木,哪怕是地裡的草根,也承受不住他鮮血的力量,紛紛枯竭至死。
“同誌,過後我請你們柳團長喝酒,這人我就先帶走了!”
對方顯然沒有要多廢話的意思。
直接就吩咐手底下的人,要將那胎生帶走。
“站住。”
王道的聲音忽然響起。
對麵的一群人腳步一頓,轉過頭來。
為首的周坤,更是眉頭一蹙。
“這位蘇城的小兄弟,不知道還有什麼事嗎?”周坤開口就問。
王道卻隻是勾了勾手,“把那家夥拿過來,我擰斷他的脖子,就要回家吃飯了。”
此話一出,對麵眾人都麵露驚訝之色。
為首的周坤,更是一張臉瞬間陰沉。
他語氣多了一絲不善:“剛才我的話應該說的很清楚,小兄弟莫非是因為風大,沒有聽清?”
“嗬,那我也說的很清楚了,你咋沒聽到?耳朵聾了?”
王道的一句話,瞬間點燃了炸藥桶。
“放肆!!!”
那周坤還沒有出手,他身後忽然竄出一個短發女子。
雙手各持一柄短劍,速度極快,如鬼魅一般。
頃刻間穿越了十幾二十米的距離,直接將手中的短劍刺向了王道。
那周坤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居然沒有絲毫要阻攔的意思。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聲響了起來。
那短發女子半張臉被打得高高腫起,嘴巴裡也飛出了好幾顆牙,瞬間砸回到了周坤的腳邊。
九龍基地的眾人神情大驚。
他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有人敢在他們老大麵前如此囂張。
隻覺得眼前這個小年輕,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周坤的臉色也越發的難看,“小兄弟,過分了吧?一言不合就對同僚出手,看來你是需要到軍事法庭,好好的被教育一番了!”
王道不搭理他,伸出三根手指,如此舉動讓對麵眾人:“我隻數三聲,三聲之後,我可就要自己動手拿了。”
“三!”
“哼,小子,柳熾天我都不放在眼裡,你算什麼東西?”
“二!”
“年輕人不要太氣盛,彆以為自己成為了武者就天下無敵了,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殊不知你所達到的境界,隻是武道的皮毛。”
“一!”
“哼!這人隻是恰好被打飛,掉到了你的旁邊吧?如此你就以為是你將他擊敗的了?年輕人還是要腳踏實地,切勿......”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