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衝了個澡,換上製服,躺在駐地門口的草垛上,嘴裡叼著草莖,獨自出神。
接下來他計劃前往維利行省的首府進一步通過兼職提升實力,然後就是想辦法和芙麗娜長公主取得聯係。
至於這個“辦法”,少不了武裝衝突,實力是他現在最迫切的需求,時間不等人。
夕陽灑在他年輕的臉上,他眺望著南邊的森林,那裡是希瓦帝國的方向。
“壞疽”……隻是個開始。帝選團的提前出現表明,那片黑暗的土地上,真正的風暴,已經開始醞釀。
……
與此同時,希瓦帝國邊境,“壞疽”的巫妖塔頂端。
幽藍色的燭火,映照著巫妖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死人臉。
“我最得意的副手!還有整整五十個低級屍巫!連一個能逃回來的都沒有!”
它的聲音,帶著黑暗魔力的回響,不斷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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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提供的情報裡,‘防守空虛’的羅森堡?!”
損失之大,讓它那顆早已停止跳動的心臟,都在滴血。
被它質問的,是一個身著華麗鎧甲的年輕人。
他麵容俊美,膚色病態蒼白。一隻眼睛被一個鑲嵌著寶石的華麗眼罩遮住,不僅沒有讓他顯得滑稽,反而平添了一份邪異魅力。
如果諾蘭此刻在場,一定會驚掉下巴。
因為他正是兩年後,在希瓦帝國冉冉升起的天才將星,四大軍團之一“午夜”軍團的軍團長,塔頓·“獨眼龍”·克勞薩。
麵對巫妖領主幾乎要噴出實質的怒火,塔頓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他甚至還有閒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腕甲,語氣輕鬆得像是在討論天氣。
“據我所知,羅森堡的常備武裝力量,人數不足三百。”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您的手下……太過無能了呢?”
他微微欠身,露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歉意表情姿態。
“哦,請原諒我的心直口快。畢竟這件事,確實很難讓人想到彆的可能性。”
“你——!!!”
巫妖“壞疽”眼眶中的靈魂之火劇烈地波動起來。
“收起你那套陰陽怪氣,無禮的吸血鬼!當我曆經死戰,打下這片基業時,你還隻是個沒資格初擁的血仆!”
“你的家族,難道沒有教過你,尊重前輩這種最基本的禮儀嗎?!”
塔頓優雅地聳了聳肩。
“他們隻教過我尊重強者。”
“至於對廢物的憐憫,我確實還在學習中。”
他的獨眼中閃過玩味的審視。
“鑒於您此次災難性的表現,我想……關於給予您‘帝選團’編製的評估,有必要重新商榷了。”
“帝選團”三個字,狠狠地刺激壞疽的神經。
它死死地盯著塔頓胸前那枚代表帝國皇帝直屬的徽記,黑暗魔力瘋狂翻湧。
“彆以為有皇帝撐腰,你就能在我麵前放肆,‘特使’!”
“給我記住了!我接受‘帝選團’的征召,隻是看中了你們承諾的資源,不是我怕了誰!”
“彆忘這是誰的地盤!在我的領地,皇帝還不如一條會叫的野狗有威懾力,更不用說你這條走狗!”
話音剛落。
“鏘——!”
銀光一閃!
塔頓不知何時已欺至它身前,一柄鋒利的長劍已然架在了它乾枯的脖頸上。
“你大可氣焰囂張,甚至可以儘情侮辱我。”塔頓優雅一笑,獨眼中卻沒有一點笑意。
“但是我建議你,對偉大的‘黑珍珠’,抱有最起碼的尊重和敬畏。”
巫妖壞疽看著架在脖子上的劍,反而狂笑了起來。
“你以為,用這種把戲,就能嚇到一位巫妖?”
“這座塔裡,到處都是我忠誠的仆人,你們以為,自己今天還能全身而退?”
“我是不死的!蠢貨!區區白銀階的小家夥,隻要我的魂匣還在,你殺得了我?!”
“或許不能。”塔頓的笑容愈發優雅,“但我必須清晰地表明我的態度。不然的話,恐怕會讓你產生一種錯覺,誤以為在帝國境內,對偉大的‘黑珍珠’口出汙言,可以不付出任何代價。”
“這可不太好。”
就在巫妖準備再次嘲諷時,另一個冷淡的聲音,突兀地在塔頂的陰影中響起。
“魂匣,你說的是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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