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後兩個人又去了曲忠媳婦呂菊的屋裡。本來打算給她也下點藥的,結果雲璟說她已經懷孕四個多月了。
沈瑜詫異,耗子他們跟了一個多月了,都沒發現這個呢?看到她纏在肚子上的布條才明白,這是怕曲忠發現吧?是怕再生女兒被弄死?
於是兩個人改變了策略。
呂菊醒來就看到兩張醜陋的臉。嚇得想大叫,卻發現張著嘴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更是驚恐的看著兩個人。沈瑜被她的樣子逗得笑了一下,沒想到顯得臉更猙獰了,呂菊白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沈瑜和雲璟麵麵相覷,想問我有那麼嚇人嗎?可是看到雲璟的臉沒好意思問出口。
其實也不是沈瑜非要化得那麼難看。隻是他們兩個長得有點好看,她怕被認出來,就處處都做相反的改變,比如兩個人一個耷拉著三角眼,一個吊著眼稍,眼睛一動白眼球露出的更多,在昏暗的燈光下實在顯得有點慎人...結果就這樣了...
在呂菊再一次被雲璟紮醒之後,沈瑜趕緊進入正題...
第二天,曲忠一向準時上班的曲忠沒有去上班。中午下班前,有人跑來單位找領導,說是曲忠的鄰居,他們兩口子打起來了而且打得非常厲害,誰都進不去他家。大家怕出事所以來找曲忠的領導去看看情況。
錢紅軍是和曲忠不對付的王副書記的人,接到信立馬向王副書記做了彙報。
曲忠是個不容易被抓到把柄的人,兩個人一合計,去找了秘書長和另一個在單位的副書記帶著幾個乾事坐車匆匆忙忙的趕到了曲忠家。
正值午飯時間,曲忠家門口圍了好些人。見到他們都自發的讓開一條路讓他們進去。婦聯的人一直在敲門,看到大領導來了趕緊彙報:“之前打得很凶,剛剛突然沒有動靜了。這門也不開,也不知道裡麵咋樣了。”
正說著幾個公安也緊趕慢趕的來了。人群立馬又讓出了路,見到市委領導也在,派出所的所長趕緊主動握手:“書記,我們接到報案,就趕緊趕過來了。”
王副書記一副著急的模樣:“你們快進去看看,裡麵現在沒有動靜了,敲了這麼久的門也不開。可彆出什麼事啊!”
一個年輕的小公安,從圍牆上跳進去給大家開了門。
市委領導和公安在前,婦聯的在後,還有一些看熱鬨的人也跟著湧進院子。
房門虛掩著,敲門沒有動靜。派出所所長率先推開門。
一股很濃的酒味傳出來,堂屋裡飯桌子掀翻在地,盤碗飯菜弄了一片狼藉,呂菊趴在地上已經昏迷。
婦聯的女同誌把人扶起來喚了兩聲,呂菊就幽幽轉醒了。然後驚恐的指著左邊的屋子想說話又發不出聲音,隻發出聲。
大家趕緊順著她指的方向進屋。就看到也是東西摔了滿地。正對麵的衣櫃後麵一個大黑洞。
現場立馬變得緊張了。好人家誰家會有密道啊!於是王副書記讓秘書長馬上回去找書記做重要彙報。又派人去武裝部尋求支援。派出所長也讓最小的公安火速回去帶人來...
不到半個小時,所有人員都先後到位了。甚至還帶來了一隻警犬。整個院子被團團圍住。群眾被驅趕撤離,隻能遠遠的看熱鬨。
由公安和武裝部派來的軍人帶著槍和警犬先後進入密道。
十幾分鐘後,昏迷的溫強,還有半昏迷的趙小紅都被蓋著床單子抬了出來。還有被送往醫院的曲忠。因為他被公安製服突然心臟病發...
後來,陸陸續續的挖出八具屍體,都已經是一堆堆白骨了。
一時之間,曲忠是特務。曲忠是吃人的惡魔等等消息傳的滿天飛。
根據趙小紅和呂菊的筆錄口供,曲忠老娘,侄子曲承也都被公安帶走調查了。
曲忠不明白,那個女人怎麼就突然膽子大到對他又是捶又是打的。他被吵醒還迷迷糊糊的,隻是隨手推了她一下,她就撞到牆上磕破了頭,然後就一群人衝進來按住了他,他沒掙紮幾下就暈倒了。
再醒來已經是三天以後了。麵對人證、物證他根本就百口莫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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