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最近也焦慮了起來。
原身確實聰明,她也接收了她的聰明才智。可是自己前世的高考落敗讓她有了心理陰影,莫名的開始煩躁,睡眠也開始不好了。整夜的做夢,醒來卻又不記得夢到了什麼,隻是感到疲憊。
沈之意感受到了她的焦慮,按照雲璟留下的方子,給她熬了去火安神的藥膳。並且鼓勵她說:“以你現在的水平,應付大學畢業考試都沒有問題的,你是想考個全國總狀元麼?”
沈瑜詫異:“我學習有那麼好麼?”她雖然這幾年陸陸續續的把空間裡前世買的那些習題,卷子都做完了。也做了不少唐,應兩位老師的卷子,可是畢竟沒參加過正式考試,對自己還是沒有那麼有自信心的。
沈之意很堅定的告訴她:“我以我做了近二十年教師的經驗告訴你,你正常發揮,拿個市狀元一點問題沒有。”
其實沈之意是往保守了說的。在他看來沈瑜的知識量得個全國第一都沒問題。尤其這個時代,上學像鬨著玩似的,根本學不到太多的知識,又突然恢複高考,很多人是來不及去複習的。
沈瑜的高中課程在她初中時沈之意就已經教完了。這幾年再有兩個博士的悉心教導,沈之意這個教授參加高考都自認是考不過沈瑜的。
他給沈瑜客觀的分析之後,沈瑜又自信了起來。她是相信沈之意的,於是隻焦慮了幾天的她因為即將成為“市狀元”,又生龍活虎了起來。
沒過兩天又一個“好消息”傳來。上次的間諜案終於全部查明肅清,沈瑜和張楊立了個人三等功。上麵安排兩個人去沈陽軍區領獎。
雖然兩個人對當兵不感興趣,可是能領獎還是挺讓兩個人高興的。
回來的路上張楊和沈瑜吐槽:“張師長今天中午還打電話來表揚我了。說得和老向一模一樣。感情他們當領導的都是那套說辭唄!”
沈瑜趴在車窗上笑:“就彆那麼彆扭了。想笑就笑唄!老張是不是說:兒子!你是爸的驕傲!”
沈瑜的調侃讓張楊漲紅了臉。沈瑜哈哈大笑:“不是被我猜中了吧?老張有進步啊!這麼肉麻的話都能說了?”
張楊緊抿著嘴,半天沒壓住嘴角也笑了起來。張兆和確實是那麼說的,像背課文一樣:“兒子!你是老張家的驕傲,爸以你為豪!”
他當時說了句:“你肉不肉麻啊!”就撂了電話。不過眼睛還是濕潤了。
“你這彆扭性子就是隨了你老爹。”
“我才不像他呢!”
“你也不喜歡他那樣,就不要做他的第二版。不然以後不會表達情感都找不著個對象!”
“我那是不想找!想找就哥這麼帥的,那看上我的姑娘能從王府井排到頤和園。”
“是是是!您帥的人神共憤。大糞的糞。哈哈哈...”
沈之意知道沈瑜和張楊要出門也沒多想。兩個人經常出長途他都習慣了。這次兩個人能一起去還讓他放心一些。他倆入伍的事情還是誰的沒有告訴。隻有車隊的大隊長知道兩個人的情況,給兩個人開了介紹信,兩個人就快快樂樂的坐上了去沈市的綠皮火車。
一路上沈瑜都有點興奮。她是覺得自己的覺悟太低,不夠格當兵。但是骨子裡對軍人的崇拜可從未減少。
她還沒穿過軍裝呢,不知道穿上是不是特彆帥。軍禮是怎麼敬的來著?跟在電視學了很多次了,昨晚還在空間裡對著鏡子練習了半宿,可是越離目的地近她越緊張。很怕自己在領獎台上出醜,連手心裡的汗都一直沒乾過。
張楊不知道在想什麼,一路上也很沉默。兩個人就這樣各自懷著自己的心事默默無言了一路。
下了火車,張楊一手一個拎包,沈瑜背著兩個人的軍用水壺和軍用小挎包跟在他後麵。隨著擁擠的人群往外走。
站台上不光下車的人,還有來接站的人,熙熙攘攘的。上了天橋更是擁擠。張楊讓沈瑜走在他的前麵,以免她太瘦弱被那些扛著大包的人群擠到。
好不容易出了站,人流開始分散了,兩個人往廣場邊上走去。想看看接他們的人來沒來。
兩個人沒走到街邊呢,喧囂的聲音裡,一聲高昂的女聲響起:“我的孩子啊!你個天殺的!還我孩子啊...”那淒厲的聲音穿透力十分的強,很多乘客都紛紛尋找聲音來源。沈瑜他們離得遠,可是她的耳力比彆人都好,第一時間就鎖定了遠處一個踉踉蹌蹌在人群中奔跑,還大聲哭喊的婦女。
她背著個很大的包袱,瘋狂又毫無章法的跑著,眼睛焦急的在人群裡搜尋,手裡還緊緊的拉著一個大約六七歲哭泣著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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