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我連讓他生氣的機會都沒有了...”
許靜茹說話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小,她故作堅強的繼續帶著曹安民參觀介紹。
而曹安民也從隻言片語中知道許靜茹加現在的情況。
母親和唯一的哥哥意外去世,
家裡現在就剩他和身體狀況不好的爹。
“這是我爹房間,”
“我跟我爹提過你,他想見見你,他對你挺感興趣的,”許靜茹把曹安民帶到正房,對他笑著解釋了下,就推開了正房的房門。
“對我感興趣?”曹安民有些驚訝,他就和許靜茹見過一次麵,交流也是關於糧票的,許靜茹的爹怎麼就對自己感興趣了?
曹安民自然不知道柳青青和許靜茹在內堂的交談,不過他也沒有擔心什麼,帶著疑惑走進了正房。
“小夥子,你好,”
“我聽靜茹上次提起過你,所以跟她講,你來的時候先帶你來我這,”
“希望你彆介意,”
許家恒依舊坐在房間的躺椅上,看到兩人進來也是慢慢坐直隨後站起身。
“你好許叔,”
“我叫曹安民,蘇省人,”
曹安民並沒有像現在的人那樣對資本家深惡痛絕,
對現存的資本家也並不會有敵意。
現在在國內還能存下來的資本家基本上都是為黨和國家做出貢獻的。
隻是他們到頭來很少有好的結局,國內僅有幾個資本家家族在改開後大放異彩,五百強企業中至少有一半都出現過他們的影子。
隻不過到了他們這個階層都會退居幕後,低調神秘,一般階級根本接觸不到。
所以曹安民對許家恒隻有對長輩的尊敬,麵上也隻是不卑不亢也沒有歧視的樣子。
“哈哈哈,你很不錯!”
“難怪靜茹一直誇你,”
“好久沒遇見過你這麼有趣的年輕人了!”
許家恒哈哈一笑,對於和曹安民的第一次見麵非常滿意。
曹安民的行為並沒有讓他多看兩眼。
但舉手投足間那種不弱於人,那種刻在骨子裡的自信根本藏不住。
好一個少年郎啊!
許家恒心裡也是讚歎著。
“我很不錯?我隻是運氣比較好罷了,”曹安民聽到許家恒的誇讚笑著搖搖頭,要不是靠係統,他在這時代浪潮中依舊微不足道。
就連他能擊殺特務都是靠係統強化了身體,拿到持槍證也是靠係統的物資才能順利進了廠裡的采購科。
隻是他還是驚訝於許靜茹這個熟透了的女人會在隻見過一麵的情況下誇他。
“年輕人就要有年輕人的朝氣,彆妄自菲薄,”
“你許叔這輩子唯一一次走眼就是靜茹的婚事,不過那小畜生也被趕出我許家大門了,”
許家恒對於曹安民的反應也是有些意外,明明一個少年郎怎麼看著老氣橫秋的。
對於自己家門的醜事他也不介意說出來,他現在的確有讓自己女兒交好曹安民的想法。
現在柳家
“爹!”
“你們聊就聊,你談這事乾嘛!”一旁旁聽的許靜茹聽到許家恒說到自己的事,臉上帶著嗔怪。
這是很光榮的事嗎?
‘喲?’
‘有機會哦!’
曹安民聽到這事心中一喜,沒想到許靜茹是離異的!
也不知道有沒有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