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也就那點反應,洞房的時候同樣支楞不起來。
從那時起他真的破罐子破摔了,見各種名貴藥材補了也不起效後,他被許家養著也慢慢交了一群狐朋狗友,也沾上了賭。
可惜在許靜茹那一直沒問出許家的財產,這讓他便起了報複的心理。
把狐朋狗友帶回許家,想灌醉許靜茹,看著那些人在自己麵前玩弄許靜茹,逼她就範。
不過正要實施就被一直在後院的許父拿著鋤頭出現了。
這時候流氓罪是真能槍斃,被發現了,他們自然也不敢繼續下去,慌忙的跑了。
而張大茂也被趕出了許家。
就是前年,被趕出許家他沒了生計,加上許家的夥食也越來越差,他就回鄉了。
後來被朋友又帶去賭博,前期贏了不少,但後來他沉迷進去越輸越多。
從許家偷拿古董賣的錢都輸完了,還欠下一千多的外債。
昨天半夜被人闖進家裡拿著柴刀抵著脖子,嚇得他當場就尿了。
為了小命,他隻能今天再次入城準備來許家再偷一些古董拿到黑市上去賣。
反正他現在還和許靜茹沒有領離婚證,被抓到了他也不怕。
隻是他沒想到今晚許家竟然又大動作。
借著月光,他在圍牆上看著半院子東西雙眼冒光。
剛要跳下去,後背衣角就被什麼東西拉住,隨後他整個人都往牆外栽去。
“呃~”摔在地下還沒等下發出聲,自己的嘴巴就被人堵住。
“說!叫什麼名字?有沒有同夥!”曹安民壓著聲音怒視著張大茂。
真特麼倒黴,這種事被見光了,哪怕財寶沒被發現,這家夥活著玩意去街道告了狀,這些東西帶不走還好,玩意人都走不了就讓他丟大麵子了。
他還希望在許靜茹那刷個大禮包呢!
“唔!”張大茂看著陌生的高大身影又尿失禁了,被捂著嘴連忙搖頭。
“我沒有同夥,不是!”
“我是許家的女婿,我叫張大茂,這是真的!”
張大茂也顧不著偷東西了,他怕曹安民是巡邏的公安或民兵,要是被抓到局子沒有人花錢保釋,在裡麵呆個十天半個月都正常。
要是被翻出以前的事,他被送到北邊勞改,他哭都沒地方哭。
相比之下,他寧願被許家人知道,最多就是被再攆出去。
不過今天許家怎麼都把東西搬到院子裡了,那麼多東西這月色的亮光也讓他看不清楚。
該死!
這節骨眼上被人發現了!
好不容易看到許家把東西挪出來,正是發財的好時機,張大茂有種吐血的衝動。
“張大茂?”
曹安民一愣,他這兩天經常聽老許談這個女婿,話裡話外都是對自責和恨意。
許靜茹也是咬著牙的樣子,兩個脾氣在曹安民看來很好的人,又是一直小心翼翼的資本家,雖然曹安民不知道具體情況,但從這狗東西深夜爬牆就看出來不是啥好人。
“算你倒黴吧...”曹安民深呼吸了兩下,隨後淡淡來了一句。
張大茂還沒明白意思呢,就感覺下巴被人托住,眼中的驚恐還沒有冒出來,隻聽哢的一聲,他便抽動兩下,眼睛和意識漸漸陷入了黑暗。
他最後的意識就是猜到自己遇到同行...
被殺人滅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