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許靜茹總算是下床了。
當然是在曹安民的幫助下,過程磨磨豆腐什麼的也是伸手就來。
“彆鬨了,”許靜茹拍掉曹安民作怪的手,嬌嗔的看著她。
這手跟抹了蒙汗藥一樣,讓她差點站都站不住。
要是再讓他這麼作怪下去,先不說今天能不能下床,明天能不能出發都不一定。
畢竟那強悍的東西她是見識到了,想到昨晚的境遇,她現在心裡還直打鼓。
下床在房間適應了許久,許靜茹總算是能自行走路了。
腿也不打顫了。
今天曹安民都沒出門,陪著許靜茹在廚房準備乾糧,這次曹安民燒柴火許靜茹倒是沒有阻攔,那媚眼時不時的飄過來。
許家恒像是刻意給兩人留下空間一樣,今天難得沒在前院,除了吃飯基本都見不到人了。
下午,在院子裡陪著許靜茹坐在曬太陽的時候順便把今天的抽獎給用了。
昨天給了50頭老虎,今天倒是沒抱什麼希望。
沒意外,
5倍一共250斤紅薯。
晚上把剩下的豬肉都燉了,最後一瓶茅台也被打開,曹安民陪著老許一人半斤。
“對了許叔,”
“忘了跟你講了,”
“正好靜茹姐也在這,你們明天就過去了,我先跟你們說說王橋那邊和我家裡人的情況,”
和老許同時咪了一口白酒,曹安民也想起來沒跟兩人仔細說家裡和王橋那邊的情況呢。
“你說我聽,”許家恒沒有意外,樂嗬的摸出兩根煙,給了曹安民一根。
一旁安靜的許靜茹美眸閃了閃,吃飯的動作也停了下來,耳朵也豎著。
“先說說家裡吧,”
“我爺爺奶奶健在,”
“我爺爺是抗日老兵退下來的,平常話不多,性子也比較直,”
“我大伯...”
曹安民把家裡的情況一一介紹了一遍,就連在縣城上班的大姐也都講了出來。
許家父女不知道是受過打壓還是天生如此,曹安民也沒看到他們身上有資本家的陋習,既然是她牽頭去的王橋,自己當然讓家裡人先和他們接觸,
有他和爺爺的名望在,許家恒也能快速的融入到新的環境中和村裡人打成一片。
許靜茹有姐妹作伴,倒也不會像現在一樣孤獨又沒安全感。
“我走的時候王橋正在大力建設新農村,”
“現在都快一個月了,我估計一排排小樓和水泥路也差不多建起來了,”
“在那邊,生活條件你們不用擔心,”
“那邊人情味還是很濃的,”
“雖然居住條件比不上城裡,但也不會比公社差了,”
“作為咱們國家第一個發展的新農村,這點我還是很有信心的,”
曹安民繼續說著家鄉的事,眼神裡的堅定和不容置疑的語氣還是很讓父女二人不自覺信服的。
“新農村?”
許家恒聽到這個詞頓覺有意思,他不是不相信曹安民的話,而是想了解下新農村的意思或者目標。
“所謂新農村,就是對對農村進行經濟、政治、文化和社會等方麵的建設,最終實現把農村建設成為經濟繁榮、設施完善、環境優美、文明和諧的社會主義新農村的目標。”
“這是一個綜合性的巨大工程,”
“這也是響應教員的號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