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醬1份,”
“米飯和餡餅都來一份,”
“再來一碗羊雜湯和一盤麻辣海參吧,”
曹安民合上菜單,呐服務員大姐也是在一邊拿筆記著。
對了,這麻辣的麻字還是艸子頭的...
“您要吃涮羊肉,銅鍋和開水是免費的,但是煤炭要收您2毛錢,”
那大姐記下後對著曹安民笑著解釋了一下。
“成!”
曹安民應了一聲。
這高級飯館也就嚇退老百姓,可下不退那些拿高工資的人還有他這個掛壁。
他一個人吃這麼一算要十幾塊錢。
是一個普通工人十來天的工資,的確有些奢侈。
現在也沒有手機可以玩,曹安民隻能看著有些喧囂的飯館,打量著內部環境。
這年代玻璃也是稀罕貨,要是飯館是玻璃牆他還能看看外麵呢。
曹安民在那出神的時候,最角落一群年輕人已經有三五人注意到他了。
這群人共有九個,
六男三女,衣服都很乾淨,其中一個穿著55式棕色邁爾登呢大衣的青年眼睛一直盯著曹安民的衣服和圍巾。
這群青年中年紀最大的就是他,年紀十八九歲歲,身邊幾人也差不多都是十五六歲以上。
“海洋哥,那人的衣服比你的還好看啊!”
青年身邊一個短發少女也眼神閃閃的看著出神的曹安民,飯館裡有數十人,但這人就跟黑暗中的螢火蟲一樣耀眼。
“何止是好看啊,他的衣服款式好像都比海洋哥身上的精美也合身,他的臉也好白嫩啊,這男人也太好看了吧!”
另一個紮著兩條馬尾的少女也是頭看著曹安民,完全沒看到為首青年那黑的跟鍋底的臉。
“哼!”
“小白臉罷了,”
“這種細皮嫩肉的我一個能打十個,好看怎麼了?中看不中用而已!”叫海洋哥的青年滿臉不服的看著幾米外的曹安民抬起了自己砂鍋大的拳頭微微用力。
剛才兩個說話的少女還想要反駁,她們軍區大院還從來沒看過這麼文靜帥氣的青年呢,而且現在打仗也不是比拚力氣,要那麼強壯乾嘛?
不過這海洋哥像是知道她們會反駁他一樣,還沒等她們說話就拿食指扣了扣桌子,
“今天你海洋哥過生日,咱們也討論隔壁隔壁政治部家屬院的馬軍,”
“咱們家屬院的兄弟可沒少在這家夥手上吃過虧,”
“單挑咱們家屬院怕過誰?”
“這家夥就是一腦子的壞水,專門下黑手,”
“前幾天傻猴被他的人開了瓢在軍醫院縫了八針,傻猴的仇咱們不能不報!”
海洋看著曹安民這種白淨書生樣的青年就來氣,看到他就想到了馬軍這小子,所以沒等兩個家屬院的妹妹說話就岔開話題了。
“他喜歡來陰的,咱們就跟他約架啊,有種光明正大的打一場,總下黑手算什麼大院子弟!”
聽到海洋哥的話,一個短頭發有些黝黑的少年拍著桌子站起來怒道。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他就來氣。
他也被下黑手過,兩根手指骨折,還好現在沒問題,不然他肯定要找那政治部的那些家夥拚命。
這邊的動靜也吸引了曹安民的目光,看著都穿著58式棕色軍棉衣的一群青年,曹安民心中也是了然。
大院子弟啊!
不過為首那個青年樣子倒是有些小帥,身上的呢大衣雖然看著大了那麼一號,看起來是這群大院子弟的頭頭。
隻是這模樣越看就有些熟悉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