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橋現在看起來除了城鎮國營單位的配置沒跟上,
例如供銷社,
還有育紅班,小學中學這些教育單位,
但隨著這30萬斤物資送過來,
彆說城鎮了,就是省城首都的居民的生活都不一定比的上王橋的村民。
而且王橋生產隊的未來肉眼可見,這裡還是曹安民的家鄉。
“對了,你給我的信我交給爺爺奶奶了,”
“信上的內容是什麼啊?”
“我總感覺從昨天開始,爺爺奶奶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從前天回來她就去了曹家把曹安民給他的那封信給了劉秀蘭,
她不知道劉秀蘭不識字,後來是曹永正接過劉秀蘭遞過去的信看過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和劉秀蘭說,卻一臉古怪的看著她。
許靜茹有些後悔沒有看信內容了,
她的身份注定是不可能嫁入曹家的,
先不說她的婚沒離成,現在定居到阜寧王橋,距離河北上千公裡,就說那畜生都不可能答應和她離婚。
畢竟現在也隻有她知道那家夥是廢人...
“什麼內容?”
“就是說你是我女人啊!”
曹安民笑了笑,直接說道。
信上的確提到許靜茹是她女人,隻不過寫的很委婉。
交代了許靜茹父女來王橋的緣由和捐贈家財為王橋村換取糧食物資,
也說了許靜茹不幸的婚姻,還有酒後意外的發生了關係,重點說明了她還是第一次。
他為了防止老爺子生氣,還說了許靜茹並沒有怪罪他,也沒想過要名分,更沒想過再嫁人。
他之所以提到這個就是因為前身的記憶中老爺子年輕的時候被資本家壓榨過,
曹安民擔心他對許家資本家的身份有著敵視的心理。
然而曹安民自己不知道他的擔心是多餘的,
先不說老兩口對他的偏愛,
就說許家父女雖是資本家,但卻沒有遭到批鬥就已經表明許家再之前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
另外光憑信上說的許家奉獻全部家財捐給王橋20萬斤糧食物資,他就不可能看低許家。
狗分好壞,人也一樣。
他並不會一棒子打死所有資本家。
打的小鬼子投降,海內外的很多資本家也可以說是功不可沒。
這的確是曹安民自己多慮了。
“啊?”
“難怪爺爺奶奶這兩天看我眼神怪怪的,”
“你不會是真說了吧?”
“這可怎麼辦啊?”
“我...”
許靜茹聽到曹安民的話臉上明顯有些慌亂,
她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難過了。
畢竟自己連婚都沒離,雖然第一次是交給曹安民的,但她嫁過人也都沒離婚也是真的。
關鍵是現在怎麼麵對曹安民的爺爺奶奶啊!
越想她心越亂,
更多的是悔恨,
悔的是當初嫁給那個畜生,恨的是他毀了自己這一輩子,讓自己現在再也沒有嫁人的條件了。
“放心吧,”
“我在信裡簡單說了許家和你的事,”
“也說了我和你是意外,是我對不起你,但你沒讓我負責,更沒有因為我的無禮而去告我,”
“我爺爺奶奶對你更多的是愧疚,不會有其他的不好的想法的,”
曹安民看許靜茹有些胡言亂語了連忙安慰,
許靜茹這樣子也說明她在乎他,
這個女人命運多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