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影子的低語_我把遊戲裡的東西帶到現實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3章 影子的低語(1 / 2)

一、遺產深處的鑰匙

星織者工坊的密室位於新長安地下三百米深處,外部是三層合金裝甲,內部是規則扭曲場——任何未經許可的進入者,都會在踏入瞬間被分解成基礎粒子,再重組為無害的塵埃。這是林瑤在五年前親自設計的防禦係統,理論上不可能被突破。

但理論上不可能的事,往往最讓人不安。

林瑤站在密室門前,手背的銀白印記在幽暗的走廊裡泛著微光。她的權限足以打開這扇門,但此刻她的手懸在識彆麵板前,遲遲沒有落下。

“你確定要現在進去?”秦風的聲音從通訊器傳來。他還躺在醫院,身體遠未恢複,但意識已經通過遠程連接接入了工坊的安全係統。

“李默的警告很明確。”林瑤盯著眼前厚重的合金門,“鑰匙在遺產最深處。如果更大的危機真的在靠近,我們沒時間猶豫。”

“但‘小心影子’是什麼意思?”秦風問,“是指密室裡有危險,還是指...我們身邊有危險?”

這正是林瑤猶豫的原因。

過去三天,她調閱了星織者工坊所有的監控記錄。那些記錄顯示,在過去三個月裡,密室門前出現了十七次“影子停留”事件——監控畫麵中空無一人,但門前的光線傳感器會記錄下一個持續三到五分鐘的陰影,仿佛有什麼東西站在那裡,隻是儀器無法捕捉它的實體。

更詭異的是,這十七次事件的時間,恰好對應著林瑤本人不在新長安的日子。她去歐洲開會,影子出現;她去北美參加學術交流,影子出現;甚至有一次她隻是去地麵處理緊急事務,影子也會出現。

就像那個“影子”在刻意避開她。

“我認為兩者都有。”林瑤終於將手掌按在識彆麵板上,“密室裡有我們需要的東西,但也有未知的危險。而危險可能不止在密室裡,也在密室之外。”

識彆通過。

合金門發出低沉的嗡鳴,向兩側滑開。門後的景象並非林瑤熟悉的工坊內部——那裡麵本該是一個寬敞的研究空間,堆滿了從《萬界紀元》中提取的文物和編織著文明的科技裝置。

但現在,裡麵是一片黑暗。

純粹的、吸收所有光線的黑暗,連她印記的光芒都無法穿透。

“監控失效了。”秦風在通訊中說,“你開門的那一刻,所有指向密室內部的傳感器都變成了雪花。”

林瑤深吸一口氣,抬腳邁入門內。

踏入黑暗的瞬間,她感到一陣奇異的失重感,仿佛穿過了一層無形的水膜。然後光線重新出現,但景象已經完全改變。

她不在密室裡。

她站在一片星空下。

不是地球的星空,而是維度之間的星空——天空中掛著無數奇異的星座,有些是幾何圖案,有些是數學公式,有些是不斷變化的流體結構。腳下沒有地麵,隻有一層發光的透明平麵,透過它可以看到下方無窮無儘的規則亂流,像彩色的旋渦海洋。

“這是...星織者的記憶空間。”林瑤認出了這個地方。她曾在接受印記傳承時短暫進入過類似的場景,那是編織者文明用來儲存核心知識的地方。

一個聲音在星空中響起,溫和而古老:

“歡迎,解密者。你是五年來第一個進入此地的繼承者。”

林瑤抬頭,看到星光開始彙聚,凝聚成一個半透明的人影。那是一個穿著長袍的老者,麵容慈祥但眼神深邃,眉心有著和林瑤類似的印記,但更加複雜——那是星織者本人的形象。

“您是...星織者?”林瑤小心地問。

“我是他留下的意識碎片,負責守護遺產核心。”老者點頭,“你來尋找鑰匙,對嗎?”

“是的。李默傳回警告,說更大的危機在靠近,需要鑰匙才能鎖死‘門’。”

老者沉默了片刻,星光在他周圍緩緩旋轉。

“鑰匙確實在這裡。但在此之前,你必須通過三項測試。”

“第一項:理解測試。”

星空突然變化,無數的公式、定理、規則結構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在林瑤周圍形成旋轉的信息風暴。這是編織者文明的基礎知識,但數量龐大到足以讓任何普通人的大腦瞬間過載。

林瑤閉上眼睛,銀白印記全開。

她的“解密者”能力本質就是理解和破解複雜信息。五年來,她已經將這項能力提升到了連她自己都驚訝的程度——她可以在幾秒內破解軍方的最高加密,可以在幾分鐘內理解一門全新的科學理論,可以在幾小時內掌握一種未知文明的完整語言體係。

現在,她需要理解的是編織者文明最核心的知識。

信息風暴持續了整整十分鐘。

當最後一條信息融入林瑤的意識時,她睜開眼睛,瞳孔深處有星河旋轉。

“通過了。”她平靜地說。

老者點頭,眼中露出讚許。

“第二項:記憶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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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再次變化,這次浮現出無數場景片段——那是編織著文明的曆史。林瑤看到了那個輝煌的文明如何誕生、發展、達到巔峰,也看到了他們如何發現吞噬者的威脅、如何抗爭、如何在絕望中留下火種。

但最讓她震撼的,是一段她從未見過的記憶:

星織者站在文明最後的堡壘頂端,看著天空中被撕裂的維度裂縫。無數的吞噬者從裂縫中湧出,像饑餓的蝗蟲撲向他們的世界。但在那些吞噬者身後,還有更龐大、更古老的存在——那是些無法形容的東西,像是規則的源頭本身,隻是存在就讓周圍的空間扭曲崩壞。

星織者轉頭,對身後的繼承者們說:

“記住,吞噬者隻是哨兵,是更古老存在的觸須。我們今天的失敗,是為了讓你們在未來能真正理解敵人。”

“真正的敵人不是吞噬者,是‘規則的源頭’——那些在維度誕生之初就存在的原始存在,它們認為有序是疾病,文明是瘟疫,它們要清洗整個多元宇宙,讓一切重歸混沌。”

“而它們,正在蘇醒。”

記憶到此中斷。

林瑤感到一陣寒意從脊椎升起。

三年前他們對抗吞噬者時,以為那是最終的敵人。但現在看來,那隻是前哨戰。

“真正的危機...是這個?”她問老者。

“一部分。”老者揮手,星空恢複平靜,“吞噬者是源頭的爪牙,但源頭本身無法直接進入低維宇宙——維度差會稀釋它們的存在。所以它們製造了‘門’,讓吞噬者這樣的次級存在作為先鋒,汙染並降低目標維度的規則純度,直到能夠容納它們本體的降臨。”

“七號橋梁...”林瑤突然明白了,“那不是李默建造的橋梁,那是‘門’!是源頭或它的爪牙製造的入侵通道!”

“正確。”老者的表情變得嚴肅,“李默發現了這個事實,所以發出警告。但他現在被困在維度網絡中,無法直接乾預。鑰匙是唯一能暫時鎖死門的方法,但隻是暫時——要真正解決問題,需要找到並摧毀門的製造者。”

“鑰匙是什麼?”

“第三項測試會告訴你。”老者說,“但警告你,這項測試最為危險。它不是測試知識或記憶,而是測試...你的本質。”

星空第三次變化。

這次,林瑤麵前出現了一麵鏡子。

但鏡子裡映出的不是她現在的樣子,而是...無數個可能的她。

有的她是純粹的科學家,眼中隻有對知識的渴望,沒有情感。

有的她是冷酷的統治者,用力量鎮壓一切反對聲音。

有的她是絕望的失敗者,在文明毀滅前選擇自我了斷。

有的她是背叛者,投靠了吞噬者或源頭,成為它們的工具。

成千上萬個可能的林瑤在鏡中流轉,每一個都是她在某個選擇節點可能成為的樣子。

“這是‘可能性之鏡’。”老者的聲音在星空中回蕩,“它能照出一個人所有可能的發展路徑。鑰匙隻能交給不會誤用它的人。現在,看著鏡子,告訴我——在所有可能性中,你為什麼會選擇現在的道路?”

林瑤看著鏡中那些可憐的自己。

她看到了智慧但冷漠的林瑤,那個她可能會成為,如果她完全沉浸在知識中,忽視人類的情感。

她看到了強大但殘忍的林瑤,那個她可能會成為,如果她為了“效率”犧牲道德。

她看到了軟弱但善良的林瑤,那個她可能會成為,如果她逃避責任,隻想過平凡生活。

每一個都是她,但每一個都不是現在的她。

“我選擇現在的道路...”林瑤輕聲說,“不是因為這是最好的選擇,也不是因為這是最容易的選擇。而是因為...”

她想起五年前,李默犧牲的那個夜晚。她坐在實驗室裡,看著屏幕上代表李默意識的信號一點點消散,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和憤怒。

然後她站起來,對自己說: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

不會再有朋友為了拯救所有人而犧牲自己,不會再有文明在黑暗中滅亡,不會再有...無能為力的時刻。

“...因為有人需要我。”她抬起頭,看著鏡中的自己,“不是作為科學家,不是作為統治者,隻是作為...一個願意站出來的人。”

鏡子靜止了。

所有的可能性收斂,鏡中隻剩下一個形象——現在的林瑤,眼神堅定,手背印記發光。

鏡子表麵泛起漣漪,然後從中心開始融化,露出一把懸浮在空中的物品。

那不是實體鑰匙,而是一團不斷變化的光。它時而呈現為發光的幾何體,時而變成旋轉的符文環,時而又像是一段凝固的音樂。

“這就是鑰匙。”老者的身影開始變得透明,“它的真名是‘規則調節器’,能夠暫時修改局部維度的基礎規則,讓門無法穩定存在。使用方法在你的印記中已經解鎖,但記住——它隻能用一次,效果隻能維持七年。七年後,門的結構會適應調節,重新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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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飄向林瑤,融入她的銀白印記。

瞬間,大量信息湧入她的意識:如何激活鑰匙,如何定位門,如何調節規則...

但她也感受到鑰匙的重量——那不是物理重量,而是責任的重量。使用這把鑰匙,意味著她將成為門的“鎖匠”,將用自己的一部分靈魂作為封印的代價。

“現在,快離開。”老者的聲音已經微弱,“影子已經察覺到你進入了這裡。它們正在趕來...”

“影子到底是什麼?”林瑤急切地問。

“它們是...源頭的信使。沒有實體,隻是規則的投影,能夠寄生在任何有意識的生物體內,讀取記憶,模仿行為,但永遠無法被完全消滅,因為它們本身就是規則漏洞的具象。”

老者的身影徹底消散,星空開始崩塌。

林瑤感到一股力量將她推出記憶空間,重新回到密室門前。

她踉蹌一步,扶住牆壁,大口喘息。手背上的印記在發熱,鑰匙的信息正在與她的意識融合。

通訊器裡傳來秦風焦急的聲音:“林瑤!你進去了四十七分鐘!裡麵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所有監控都——”

“我拿到鑰匙了。”林瑤打斷他,聲音疲憊但堅定,“但我們現在有更大的問題。影子...它們不是生物,它們是規則的漏洞。而且它們可能已經寄生在我們的人中間。”

就在這時,走廊的另一端傳來腳步聲。

葉雨快步走來,臉上帶著擔憂:“院長!您沒事吧?監控顯示您在這裡停留了很久,我們擔心...”

林瑤看著葉雨。

這個她最信任的助手,五年來一直兢兢業業,幫助她管理學院,處理各種事務。但此刻,在剛剛接受了“可能性之鏡”的測試後,林瑤突然注意到一個細節——

葉雨的影子,在走廊的燈光下,比正常人的影子要淡一些。

而且,它的形狀...不太對勁。

正常人的影子會隨著光線角度變化而拉長或縮短,但葉雨的影子,無論她如何移動,都保持著完全相同的形狀和濃度。

就像那不是影子。

而是貼在地麵上的一個剪紙。

“葉雨,”林瑤平靜地問,“你今天去過哪裡?”

葉雨愣了一下:“我一直在學院處理數據啊。怎麼了院長?”

“沒什麼。”林瑤微笑,“隻是剛才在裡麵看到一些東西,有點感慨。你能陪我回辦公室嗎?我需要記錄一些重要發現。”

“當然。”葉雨點頭,轉身帶路。

林瑤跟在她身後,目光始終鎖定那個異常的影子。

在她獲得鑰匙後新解鎖的感知能力中,她能“看到”更多東西:葉雨身上纏繞著極淡的紫色絲線,那些絲線連接著她和...地下的某個地方。而她的影子深處,有一個微小的核心,在緩慢脈動。

就像心臟。

林瑤在意識中聯係秦風:“秦風,我需要你幫忙查一些東西。”

“什麼?”

“葉雨過去三個月的所有行蹤記錄,特彆是她單獨行動的時間。還有...”林瑤頓了頓,“檢查她是否接觸過規則礦石,或者是否出現過意識空白期。”

“你懷疑葉雨是...”

“不是她本人。”林瑤看著前方葉雨的背影,“是寄生在她身上的東西。”

二、影子的滲透

秦風在醫院病房裡調閱數據的效率,比他預想的要低。

不是因為身體還未恢複——實際上,在躺著的這幾天裡,他一直在嘗試用“邊界破壞”能力修複自身。他發現,這種能力不僅能定義外部規則,也能定義內部規則。理論上,他可以重新定義自己身體的損傷狀態為“健康”,但實際操作起來遠沒有那麼簡單。

人體的複雜程度遠超簡單的物理規則。每一個細胞、每一段dna、每一個生化反應,都是億萬年進化的精妙結果。強行用規則去覆蓋,就像用錘子修複精密鐘表,可能暫時讓指針走動,但內部齒輪早已錯位。

所以他隻能一邊緩慢修複,一邊通過遠程終端工作。

葉雨的行蹤記錄很快調出來了,結果令人不安。

過去三個月,這位年輕的研究員有十七次“記錄空白”——監控顯示她進入了某個區域,但沒有出來的記錄,而下一次出現已經在幾小時後、幾公裡外的另一個地方。更詭異的是,這些空白期都發生在夜晚,且都靠近規則礦石儲存點或重要的研究設施。

“她在夢遊?”秦風問。

“或者被控製。”林瑤的聲音從通訊器傳來,她現在已經回到辦公室,葉雨在旁邊整理資料,“我剛剛用新獲得的能力掃描了她。她的意識深處有一個‘嵌套層’——表層是她本人的意識,但下麵還有一層,像是寄生蟲一樣附著在她的靈魂上。”

“能分離嗎?”

“不知道。我從未處理過這種情況。但如果強行剝離,可能會損傷她的本體意識。”林瑤停頓了一下,“更糟的是,我不確定寄生程度。那個影子可能已經和她的意識深度融合,分離等於殺死一部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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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沉默了片刻。

“我需要一個樣本。”他說,“不是葉雨本人,是影子本體的樣本。如果能分析出它的規則結構,也許能找到安全的分離方法,甚至找到追蹤其他影子的辦法。”

“怎麼獲取樣本?影子沒有實體。”

“但它需要宿主。”秦風調出新長安的地圖,上麵標記著過去三個月所有“影子停留”事件的坐標,“這些事件都發生在重要的規則節點附近。影子在尋找什麼?或者...在布置什麼?”

地圖上的坐標開始自動連線,形成一個複雜的網絡。當最後一個點連接完成後,秦風看出了一個模式。

那些點構成了一個巨大的、覆蓋整個新長安的符文陣列。

“這是一個儀式陣。”秦風的聲音凝重,“影子不是在隨機遊蕩,它們在布置一個巨大的規則儀式。而葉雨作為被寄生者,可能是一個關鍵的‘節點’。”

他放大符文陣列的中心點。

那位置不在彆處,正是星火紀念碑的正下方。

“紀念碑下方有什麼?”秦風問。

林瑤迅速調取建築圖紙:“紀念碑的基座深入地下三十米,下麵是...一個規則共振腔。五年前建造紀念碑時,我們用它來穩定城市的規則場。等等——”

她突然想起了什麼。

“紀念碑的基座裡,鑲嵌著一塊特殊的規則礦石。那是三年前吞噬者被擊敗時,留下的最大一塊核心碎片。我們本打算研究它,但它蘊含的規則太危險,所以封存在了紀念碑下方,用城市的規則場壓製。”

“如果影子激活了儀式陣...”秦風說,“那塊核心碎片可能會被用作...某種信標。或者更糟,一個臨時的‘門’。”

兩人同時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影子不是隨意寄生和遊蕩。

它們在執行一個精密的計劃:以葉雨這樣的宿主為節點,布置覆蓋全城的儀式陣,最終激活紀念碑下的吞噬者核心碎片,打開一個臨時的、小型的“門”。

而這個門,可能比天空中的七號橋梁更危險——因為它在地麵,在城市中心。

“必須阻止它們。”秦風說,“但我現在動不了,你的戰鬥力也不足以對抗可能出現的威脅。我們需要...”

他話沒說完,醫院的警報突然響了。

不是醫療警報,是安全警報。

“報告!”守衛的聲音從通訊頻道傳來,“醫院地下三層出現規則異常!有不明生物正在突破隔離門!”

秦風瞬間調取監控畫麵。

地下三層是醫院的規則醫療區,專門收治那些在戰鬥中受規則傷害的覺醒者。現在,走廊的監控顯示,地麵和牆壁上爬滿了黑色的、影子般的物質。它們像粘稠的石油,沿著表麵流淌,吞沒光線,所過之處一切電子設備失靈。

更恐怖的是,那些影子裡開始“浮出”人形。

不是完整的人,更像是剪影或皮影戲的人偶,薄薄的二維存在,卻能在三維空間移動。它們無聲地滑過走廊,進入病房。

病房裡的病人——那些因為七號橋梁事件而失去能力的覺醒者——在看到這些影子人時,發出了驚恐的尖叫。

但尖叫很快停止了。

因為影子人接觸到了他們。

接觸的瞬間,病人的身體開始“褪色”。不是失去生命,而是失去存在感——他們的輪廓變淡,色彩消退,最後變成半透明的、像玻璃一樣的存在。然後影子人融入他們的身體,那些半透明的身體重新變得“實在”,但眼神已經完全改變。

空洞,冰冷,沒有情感。

“它們在奪取宿主的身體!”秦風試圖從病床上坐起,但身體的劇痛讓他又倒了下去。

“秦風,不要動!”林瑤在通訊中急呼,“你現在的狀態打不過它們!我馬上派人支援!”

“來不及了。”秦風盯著監控,看到那些被奪取身體的病人正在走出病房,向樓梯間移動,“它們的目標不是醫院。它們在集結...向地麵移動。”

他的目光投向窗外。

醫院的位置在第三區,距離星火紀念碑隻有不到兩公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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