瀏猛隨意說道。
焦老板頓時一愣,這麼直接?
“那個——”
焦老板四處看了看,沒人過來。
“那個,我拿支票本。”
他趁機伸手進衣袋,掏出一把槍。
可就在他剛要開火時,突然感覺後背一陣冰涼。
“哎呀!”
下一刻,焦老板雙膝重重跪地,疼得齜牙咧嘴。
“喲,田有金,還玩這套,真幼稚。”
瀏猛走過去,一腳踩在他手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發家的嘛,蟲草商人?”
“你,你怎麼知道——”
焦老板睜大眼睛,滿臉不敢相信,這個名字很久沒人這樣叫他了。
“哈哈,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說著,瀏猛又踹了田有金兩腳。
這時,不遠處的樹林裡傳來一陣動靜。
瀏猛走了過去,發現汪家那幾個人也被“人手貝”控製住了。
這下他才明白“人手貝”的厲害。
係統啊,你怎麼不多給我幾個“人手貝”?
瀏猛打了個響指,那四個人立刻站了起來。
接著,瀏猛帶著他們來到焦老板麵前,搜光了他的東西,又把焦老板身上的“人手貝”收回來。
“你們四個,按住他。”
於是,那四個被“人手貝”控製的汪家人,用力按住了焦老板。
“嗚嗚,你們乾什麼?”
焦老板怒吼:“我才是你們的老板,汪家人都是這副德行嗎?”
“是啊,除了他們,還有一個叫江子算的也投靠了我。”
什麼?
焦老板頓時瞪大雙眼,簡直不可思議。
他沒想到自己策劃這麼久,竟然因為江子算和汪家人的原因,全部失敗。
“這位兄弟,我真的可以給你錢的,你放了我吧。”
焦老板趕緊說道。
“我隻是個打工的,說了不算。”
瀏猛操控著汪家人,拎著焦老板來到村子裡。
此時,戰鬥已經接近尾聲。
焦老板的傭兵不是死了就是投降了。
“二叔,我抓到了頭目。”
汪家人把焦老板扔在地上。
“嗯,瀏先生,乾得不錯。”
伍二白滿意地點點頭,然後看向身後幾人:“這幾位是誰?”
“哦,我的小弟。”
瀏猛停頓了一下,說:“二叔,他們決定棄暗投明跟著我,都是打工人,希望二叔不要追究。”
“那是當然,我又不是什麼惡人。”
伍二白點了點頭。
這時,伍邪、胖子、悶油瓶等人走了過來。
“猛哥,你帶的人真多啊?”
胖子眼睛一亮:“要不我也加入,是開按摩院,還是打算養‘人手貝’?”
“行,必須算我一個。”
瀏猛笑著說道。
這時,伍二白走到焦老板身邊,二京趕緊遞上一把小凳子讓他坐下。
“焦老板,久仰。”
伍二白微笑著說。
“額,你是……”
焦老板眼神閃過一絲慌亂,急忙說:“我不知道哪裡惹您了,讓我走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來了。”
“行了,田有金,彆演戲了。”
伍二白搖搖頭說:“我知道,當初是你和三省一起研究聽雷的。”
什麼?
焦老板心裡一緊,顯然撐不住了。
瀏猛走到伍邪身邊,低聲說:“這個人叫田有金,和三叔有關係,後來倒賣古物,賺了不少。”
“你應該認識田有金吧?”
伍邪搖了搖頭。
“哎,猛哥,那把刀在哪啊?”
胖子好奇地問。
“哦,你不說我都忘了。”
瀏猛隨即朝村外走去,吹了一聲口哨。
不一會兒,草叢中的人手貝拖著江子算,往山坡下滾去。
江子算吃了不少苦,一路上被石頭撞得暈頭轉向,還被尖銳的石頭劃出幾道傷口。
人手貝附身的江子算,從河裡趟過。
最終,出現在瀏猛麵前的是一個滿身是血、幾乎不成人形的人。
好在,安保人員分散在四周,附近的村民都在照顧傷員,沒人注意到江子算是怎麼過來的。
於是,瀏猛拖著像死狗一樣的江子算來到伍邪身邊。
“哎呦,這是什麼怪物啊?”
胖子湊了過來。
“不是,我聽田有金說,他叫江子算,跟伍邪有仇。”
瀏猛說道。
“啊?”
胖子一聽,用腳踢了踢江子算:“這還有救嗎?”
“話說,小天真,你這是怎麼回事,跟這個男人什麼時候的事啊?”
此時,胖子臉上滿是八卦的表情。
“你說什麼?”
伍邪沒好氣地喝道。
咳咳!
江子算劇烈咳嗽一陣後,猛地抬頭,看到伍邪就在眼前。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呦呦呦,看這怨毒的眼神,跟條蛇似的。”
胖子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