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主管皺起眉頭,冷冷地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厲聲說道。
眾人立刻識趣地閉上了嘴。
“還站在這兒乾什麼?都給我走!”
丁主管大聲吼道。
員工們陸續三三兩兩地離開。
“跟我來。”
丁主管走到李佳樂身旁,低聲說。
“丁主管,他們破壞了規矩,你總得給我們一個交代吧?”
李佳樂焦急地問。
“他肯定過不了。”
丁主管慢條斯理地說:“隻要瀏猛、伍邪過不了,大家就都走人,這就不算破壞規矩。”
他盯著李佳樂。
丁主管沉思了一會兒,笑著說:“怎麼,你是怕輸的話,趁早退出吧。”
“彆在我這兒大喊大叫的,我都替你丟臉。”
什麼?
李佳樂臉色瞬間慘白,怒道:“笑話,我會輸給他們。你等著瞧吧,這次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看著李佳樂離開,盒四坐了過來,笑著說:“丁主管,你的意思是故意讓瀏猛、伍邪參加二層考試?”
“當然,想用五指山壓死一個人,首先就得騙到他的掌心。隻有掌控住,才能決定彆人的生死。”
丁主管笑著說道,神情自若。
“可是,丁主管,瀏猛、伍邪真的破了詭案,萬一他們真通過了——”
話說到一半,盒四停了下來。
“這種情況通常會是這樣發展:伍邪會先找一個他信任的人,教他怎麼考試。”
顯然,丁主管已經掌握了瀏猛、伍邪接下來的動向。
一旦他們知道考試的流程和規則,就會發現這是一場根本無法通過的考試。
“不過,像瀏猛這樣的高手,往往能在不可能中找到可能。”
丁主管頓了頓,繼續說:“這種人天生喜歡挑戰自己,所以我們中間做點手腳,就算他們發現了,也隻會覺得這才是真正的考驗。”
“盒四,我聽說你們在官府有事,彆讓我失望。”
“放心吧,丁主管。”
盒四點頭答應。他們幾個原本就是江洋大盜,承蒙丁主管不嫌棄,收留了他們。
這些年,丁主管每年都給他們豐厚的分紅,養成了他們揮霍的習慣。
如今,瀏猛、伍邪的出現,威脅到了他們的利益。
斷人財路,等於斬人父母!
不用丁主管多說,盒四他們已經下定決心,必須除掉瀏猛、伍邪,以絕後患。
另一邊。
瀏猛、伍邪、白昊天也來到食堂打飯,坐在窗邊,討論接下來的計劃。
“小三爺,瀏猛,現在你們獲得了考試資格,真正的挑戰才剛剛開始。”
白昊天露出牙齒說道。
“對了,挑尖是什麼意思?”
伍邪問:
“挑尖就是取貨,去一樓倉庫裡找到指定編碼的貨箱,在最短時間內找到最多貨箱的人獲勝。”
白昊天解釋道。
“嗯,聽起來好像不難,就是跑腿罷了。”
伍邪想了想,“剛才聽到有人說17,我們贏的機會有多大?”
白昊天聽了,低頭不語。
過了一會,她小聲說:“非常低,幾乎不可能。”
“沒事,我們一定能贏,奧利給。”
瀏猛大聲說道。
吃完飯後,瀏猛想起之前在檔案中查到陳玉樓貨物的聯係方式。
他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撥通了那個號碼。
嘟……
“你好,你是陳爺爺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子溫柔的聲音。
竟然還按輩分叫。
陳玉樓有家人?
“你好,我是十一倉的,今天是正常的貨物盤點,我打電話是想確認一下,是否更換了聯係方式。”
瀏猛趕緊編了個理由說道。
“哦,知道了。”
對方似乎有些失落,“號碼沒變,對了,你們是做什麼的?”
瀏猛一聽,趕緊把十一倉的情況簡單講了一遍。
其實,他也好奇陳玉樓在獻王墓吃了敗仗後,是怎麼把東西存進十一倉的?
“哦,我想起來了,三十年前,十一倉聯係過我們,改過聯係方式。”
電話那頭的女子連忙說。
這位女子叫陳雪純,她的祖上和陳玉樓的父親是親兄弟。
陳玉樓帶著卸嶺的人去獻王墓,損失慘重,他本人也失蹤了。
有人收集了魁首的東西,因為傷勢太重無法帶回,就寄存在了十一倉。
後來,他們回到老家,把物品清單交給了陳玉樓的家人。
因為情況特殊,陳家沒有立刻去取,就這樣過了幾十年。
後來,機緣巧合下,清單到了陳雪純手裡。
陳雪純從小聽長輩講陳玉樓的故事長大,對那些神奇的冒險充滿向往。
所以她大學報考了考古係。
“這些年,你們沒去找過陳玉樓先生嗎?”
瀏猛問道。
“沒有,我聽長輩說,陳爺爺覺得對卸嶺的兄弟們有愧,不想回來。”
陳雪純停頓了一下,接著說:“所以我們也沒去找他。”
“好的,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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瀏猛和陳雪純又聊了一會,然後掛了電話。
之後,瀏猛來到監控中心,開始玩遊戲。
旁邊的肥仔老魚緊張地望著瀏猛,說:“瀏爺,你這樣乾,不怕被開除嗎?”
“上班不摸魚,思想有問題。”
瀏猛看了眼時間,172960。
“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