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我先拍下來發給二叔,他應該能告訴我點什麼。”
伍邪說著,掏出手機拍照,發給了伍二白。
果然,沒過多久,伍二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二叔,我發給你的照片,你收到了吧?你是不是看出了什麼?”伍邪直接問道。
“算了,這件事你彆管了。”
伍二白停頓了一下,又說:“你身體怎麼樣?”
“我在氣象站,就是之前找到楊大廣的那個地方。”
伍邪接著問:“你們走到哪了?”
“我們還沒下去,不過已經到了一個關鍵的地方。”
伍二白笑著說:“具體情況,回去再說吧。”
“對了,去瓶山的批文我給你們申請了,彆給我惹事。”
說完就掛了電話。
“哎——”
伍邪皺了皺眉。
“行了,現在先彆想這個,既然批文下來了,咱們出發去瓶山吧。”
胖子催促道:“彆到時候尹南風等急了,又搞出什麼事來。”
伍邪想了想,決定去看看。
“猛哥,出發肯定需要些工具吧。”
胖子急忙說:“現在我和天真原本就欠了新月飯店一大筆錢,二叔也不管伍邪了,我們沒錢,沒裝備——”
“放心,我已經準備好了。”
瀏猛點頭說:“事不宜遲,我們立刻出發去瓶山。”
臨走前,瀏猛、伍邪、胖子、賈咳子他們去了超市買了不少食物和蔬菜。
“咱們一路吃著火鍋去瓶山盜墓,痛快。”
胖子開著車,笑嘻嘻地說。
就這樣,瀏猛、伍邪、胖子、賈咳子四人出發前往瓶山。
四天後的早上。
瀏猛他們終於進入瓶山境內。
途中,瀏猛拿出手機,撥通了陳雪純的電話。
陳雪純在鎮上開了一家民宿,地址是北街西壩路6號。
瀏猛說了地址,讓胖子開車過去。
北街西壩路6號。
半小時後,陳雪純看到胖子的車,出來迎接。
“瀏大哥。”
陳雪純撩了下耳邊的頭發,輕聲說道。
瀏猛點頭,向她介紹了賈咳子。
之後,瀏猛、伍邪他們就在民宿辦理了入住。
中午,陳雪純帶他們去了她家另一家酒店吃飯。
吃飯時,陳雪純輕聲說,前幾天鎮上突然來了很多陌生男人,說著外地口音,時不時低聲交談。
“賈咳子,你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瀏猛笑著說。
賈咳子點點頭。
“猛哥,這麼遠,他能聽見什麼?”
等菜的時候,胖子拿起碟子裡的開心果,一邊吃一邊樂嗬。
在胖子看來,誰的耳朵能比得上瀏猛?而且他們坐的位置,正好和對麵那桌人一南一北,都靠在角落。
“嗬嗬,賈兄弟的聽力也不錯啊。”
瀏猛說。
雖然對麵幾人壓低了聲音,但還是逃不過賈咳子的耳朵。
接著,他把剛才聽到的內容說了出來。
“什麼是江湖規矩?卸嶺早就沒落了。”
“是啊,聽說他們在瓶山吃了不少虧,現在江湖上早沒有卸嶺這一脈了。”
“哎,規矩就是規矩,這裡畢竟是當年卸嶺的地盤。”
“如果找不到,那就算了,反正我們已經儘了江湖道義。”
……
這時飯菜上來了,那幾個人不再說話,開始吃飯。
“哎,兄弟,你牛啊。”
胖子一聽,衝著賈咳子豎起大拇指。
然後他又想到什麼,趕緊問:“他們是什麼人?看樣子也是衝著瓶山來的?”
瀏猛沉思片刻,低聲說:“我聽盜墓圈的人說,有一夥人自稱‘陰陽端公’,到了瓶山。”
陰陽端公?
胖子愣了一下:“這……這是什麼玩意?”
“也是盜墓的,首領叫陰陽端公,精通五行八卦,能觀風雲、驅鬼使神。”
瀏猛停頓了一下,繼續說:“他們的手下叫窟子軍,但他們是世代守護一座大墓的。”
“怎麼突然跑到瓶山來了?”
“猛哥,這不是搞笑嗎?盜墓的跑去守墓?”
胖子笑著說道,聲音大了些。
結果引起了對麵那幾人的注意。
胖子一看,知道自己失態了,趕緊坐直身子。
“有什麼奇怪的?拘屍法王原本是漢相張良創立的,世代守衛霸王塚。”
瀏猛停頓了一下,繼續說:“現在不也成了盜墓團夥?”
“哎,就是我們在南海王地宮下麵見到的那個拘屍法王?”
胖子瞪大了眼睛。
忽然,瀏猛朝胖子眨了眨眼。
原來,對麵桌上一個皮膚黝黑的老頭,穿著布鞋,徑直朝瀏猛和伍邪這邊走來。
老頭穿著粗布衣,戴著帽子,笑嗬嗬地走過來:“幾位是哪邊的?”
真是夠直接的!
瀏猛心裡有些興奮,以前看《鬼吹燈》時,胡八一和sey楊那段對暗號的對話,他看得特彆入迷。
此刻,瀏猛還在等著和眼前的老頭過招。
沒想到對方直接開口問話,一點都沒繞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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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們是來旅遊的。”
瀏猛隨口答道。
如果是彆人,可能會把老頭當成種田的老人。
但一身泥土味,暴露了他的身份。
老頭愣了一下,隨即點頭,覺得自己是多想了。
瓶山裡有僵屍、蜈蚣、蠍子精,一般的盜墓人根本不敢進去。
而且,老頭發現瀏猛和伍邪身上很乾淨,沒有屍臭味,顯然不是拘屍法王的人。
想到這裡,老頭轉身回到桌上繼續吃飯。
不一會兒,他們一起走出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