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人卻欺人太甚,竟然誣陷小曼克死了他家兒子,還要求小曼在他兒子出殯那天披麻戴孝。
他們家兒子的喪事過後,還要求小曼住到他們家裡,讓小曼代替他們兒子儘孝。
他們甚至聲稱,既然婚前已經登記,有沒有婚禮,小曼都是他們家的人,沒有他們家同意,小曼都不能改嫁。
這分明是在欺負楊耀奎成分不好,明擺著欺負他。
這些話都是楊耀奎的戰友梁長青帶過來的。
楊耀奎沒法跟他的戰友理論,但他想去找那家人說道說道。
他楊耀奎是上過戰場、立過軍功的人,他還真不信有人敢這麼欺負他。
梁長青知道楊耀奎的脾氣,要是真把他惹急了,他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
於是,他先安撫住楊耀奎,說他回去跟他姐姐再商量個辦法。
梁長青走後,楊耀奎在家裡待不住,心情煩躁地在家屬院裡溜達。
曾經的鄰居看到他,打個招呼就趕緊離開,像躲瘟神一樣躲著他。
後來,他找到一個跟他有過往來、關係不錯的鄰居,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鄰居吞吞吐吐地說出了原因:鋼鐵廠家屬院裡沒有不知道他楊耀奎女兒是個“克夫”的災星。
這些話是誰傳出來的,楊耀奎想也能想出來。
因為小曼結婚的事他沒跟鄰居們說過,他現在還是無產階級批鬥對象,沒有鄰居會去參加他女兒婚禮的。
小曼的婆家也不住在家屬院內,現在能有這些謠傳,顯然是小曼那個婆家人乾的事。
楊耀奎氣得肺都快炸了,可想到他的戰友梁長青還夾在中間,就暫時忍下了這口氣,等著見到梁長青再說。
但他心裡實在鬱悶,走出家屬院,去找他在派出所工作的另一個戰友,想跟他喝喝酒,說說心裡這些憋悶事。
楊耀奎在派出所的戰友看到他來了,二話不說,兩人就去了國營飯店,要了兩盤小菜,喝了起來。
當楊耀奎把女兒結婚的事說給他戰友聽後,他戰友聽完,看著楊耀奎想了半天,然後問了小曼對象的名字,接著跟楊耀奎說出了更讓他氣憤的事。
原來,要跟小曼結婚的那個男的,當天晚上是跟一個女人睡在準備結婚用的新房裡。
第二天接到報案,是他出警去的現場。
他看到一男一女赤裸著身子躺在一起,被煤煙熏死了。
那個女人是在街道辦工作的離婚女人,跟小曼要結婚的對象在一起兩年多了。
那個男的在第二天準備迎娶小曼的晚上,還要跟那個女人在新房裡廝混,這簡直就是死有餘辜。
死亡的男女雙方家屬都不想把這件事傳出去,因為這件事太有傷社會風化了。
梁長青找到楊耀奎這個派出所戰友,因為他們都是戰友,但他沒跟派出所戰友說他外甥結婚的對象是楊耀奎的女兒,所以他也幫忙把這件事壓了下來。
楊耀奎沒想到梁長青也會這麼對他,他真的是憤怒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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