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誌森點點頭,“好,你說吧。”
“好,我說,是阿亮哥讓我跟蹤沈老板的,不,不是跟蹤,是讓我綁走沈老板,他要勒索沈老板的錢。”
“操,這個爛仔,他還真敢想!”
黃誌森吐了口唾沫,罵道。
喪狗慌亂地偷瞄了一眼黃誌森,忙低下頭繼續說:“阿……阿亮他朝沈老板要二十五萬時,就是試探他跟你們家的關係,沈老板痛快答應給錢,阿亮就覺得沈老板跟你們黃家沒什麼關係,就算動了他,你們黃家也……也不會替他出頭。”
他又偷瞄了一眼黃誌森,見黃誌森一直看著他。
嚇得縮了縮脖子,繼續說道:“阿東說沈老板是你們黃家的客人,他想勒索沈老板要有個正當理由,所以就讓我們跟他演了他捅刀子這出戲,然後把懷疑目標指向沈老板,這樣就可以有理由把他綁走,然後朝他要錢,等你們找到阿亮時,他痛快地把沈老板交出來,然後解釋清楚,還說這是給你們黃家麵子,你們黃家還欠他一個人情。”
“嗬嗬!我們黃家這些年是不是不出來搞事了,你們這些爛仔就覺得我們家不行了?喪狗,你要是沒跟我撒謊,今天你嘴裡剩下的牙就算保住了,不過,你還要在這給我坐著,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收拾阿亮的。”
這時候,沈衛東等人都明白了是阿亮哥自導自演的一出戲,目的就是勒索沈衛東的錢。
看來人就不能太好說話了,什麼破財免災,你給人家錢給得痛快了,他覺得你好拿捏,就想朝你要更多錢。
與這些黑社會的人打交道,還真是不能“與人為善”。
此時,沈衛東感覺又弄明白了一個道理。
阿亮哥和鑫仔、蝦頭三人被黃誌森的人帶過來了。
三人應該是被“請”過來的,因為他們看著都還不太狼狽,但都顯得很恐慌。
阿亮哥見到黃誌森,惶恐地趕緊彎腰叫:“森哥!”
黃誌森看著他,和善地說:“阿亮哥,掀開衣服,讓我看看你肚子上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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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哥,在您麵前不敢稱哥,您叫我阿亮就行,我身上的傷沒事,就……就不用看了吧,沒大事,小傷而已,小傷。”
“是嗎,小傷可不行啊,小傷,阿亮哥多沒麵子啊?”
黃誌森戲謔道。
阿亮一進來,看見被綁在椅子上、滿嘴是血的喪狗,就知道自己做的事敗露了。
不過他還是強裝鎮靜地問道:“森哥,在您麵前,有錯我一定認,您要是想懲罰我,我也認,就是我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
“好,你認罰就行,把他衣服給我脫了。”
黃誌森話音剛落,兩個小弟過去就將阿亮哥的花襯衫扒了下來。
他光著上身,肚子上纏了厚厚幾層繃帶。
“把他身上的繃帶用刀給我挑開,讓我看看他肚子上的傷口,要是沒有傷口,就給我捅一個出來。”
阿亮雙手慌張地環抱住肚子,看著黃誌森,哀求道:“森哥,我錯了,我財迷心竅了,看在熊哥麵子上,你放過我吧,沈老板的錢我還給他,森哥!”
“嗬嗬!拿熊哥壓我是嗎,就是他今天來了,我也要弄你!”
黃誌森說完,對小弟說道:“你們還等什麼,拿刀給我挑開呀,我著急看看他的傷口呢!”
站在阿亮身後的一個小弟,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短刀,刀尖插進阿亮哥腰上的繃帶,用力將繃帶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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