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客們先是沒反應過來,剛剛走錯的那兩個女孩中的一個說道:“那女人是隔壁二奶店的二奶,原來這婚紗店是她插足的原配開的!這女人真不要臉!還敢上門來找茬!”
“啊!這麼囂張?還敢過來找茬?”
“她自己是二奶店,還說人家是二婚店,二婚還不是她害的?”
“大家都出去看二奶挨打,幫老板娘加油助威!”
店裡的顧客們都出來了。
周麗潔從背後死死地抱住胡玉霞,周麗娜就抓著胡玉霞的頭發,狠狠地扇她耳光。
“打!狠狠地打!就要打這種賤人!”顧客們都喊起來。
周麗娜一邊打一邊罵:“你都二奶上位了,還不縮著腦袋做人,還敢跑過來找打?你跟劉維翰偷情,被我捉奸在床,光著裸著被趕出去的樣子你忘記了?...”
周麗潔也罵:“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二奶還跟跑原配麵前來挑事!我姐離婚也比你這個二奶光榮!”
胡玉霞挨了幾十個耳光,臉火辣辣,已經疼得麻木了。
她想掙脫周麗潔的桎梏,但周麗潔憤怒之下,力氣出奇地大,根本就掙不開。
周麗萍沒在店裡,她看時間差不多到中午了,就出去找館子買飯菜去了。
杜伯鈞在這待了一早上,開業的事情弄完了,他就先回去上班去了。
周麗萍買飯回來,周麗娜姐妹倆還在打胡玉霞。
店裡也沒人看著,周麗萍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連忙把飯菜放到店裡,才出去勸架。
“麗娜,怎麼回事啊?”周麗萍拉住周麗娜,問道。
周麗娜手都打紅了,也覺得差不多了,周麗萍一過來,她就收手了,“這胡二奶過來找茬,罵我呢。”
周麗潔還死死地抱著胡玉霞不撒手。
胡玉霞的臉已經被打得不能看了,臉都打腫了。
她原本想著今天是姐妹倆開業的日子,她們肯定不敢動手,沒想到這姐妹倆是狠的,說動手就動手,把她打成了豬頭。
胡玉霞不肯嘴軟,不然她不就白挨一頓打了?
“周麗娜,你一個二婚的女人,開個婚紗店,晦氣不晦氣?誰穿了你家的婚紗,誰就要二婚!”胡玉霞是堵了一口氣,就是要把周麗娜的婚紗店搞黃。
周麗潔氣得大罵:“你還敢亂說!”
周麗萍伸手就甩了胡玉霞一耳光,“你光著身體偷情,被拉下樓示眾,你都忘記了吧?”
“二奶該打!當了二奶還這麼囂張呢!”
周麗萍讓周麗潔跟她一起,把胡玉霞拖到一邊去,彆影響婚紗店的生意。
劉維翰約了一個相看店鋪的人過來,還沒走到店門口,就看到了隔壁婚紗店開業,人圍了老多,在看什麼熱鬨。
他走近,就聽見了胡玉霞的聲音。
“這就是二婚店,二婚店!誰穿這裡麵的婚紗,誰倒黴,誰二婚!”
“啪!”周麗娜甩了胡玉霞一個耳光,“那照你這麼說,去你店裡買衣服的人,都要當二奶嘍?”
圍觀的人哄堂大笑,誰也不把胡玉霞的話當真。
劉維翰擠進來,看到胡玉霞被打成了豬頭。
看到劉維翰來了,周麗潔一聲叫破,“出軌的狗男人來了!大家快看,這兩人婊子配狗,太般配了!”
劉維翰的臉全黑了,他拉著臉問,“怎麼回事?”
周麗潔快言快語地說道:“你這二奶,上門來找事,莫名其妙辱罵我們,劉維翰,你好好管管你的二奶,彆過來丟人現眼!一個狗男人,一個賤女人,不說避著點人,還這麼囂張,真是頭一回見!”
胡玉霞還在罵,“你們就是二婚店,二婚店!”
就跟他們的二奶店一樣,人怕出名豬怕壯,這個二婚店的名聲一旦傳出去了,以後誰還會來這裡租婚紗呢。
拚著挨打,胡玉霞也要嘴硬到底。
劉維翰一來,眾人鄙夷的眼光就掃到他身上去了。
“原來這就是那個不要臉的狗男人啊,跟這二奶真是一條道上的,一樣的不要臉!難怪二奶店都要倒閉了!活該!”
劉維翰臉都黑了,偏生胡玉霞不知死活地還在罵,“就你這樣的潑婦,誰要你?彆二奶二奶地叫得這麼難聽,你如果真那麼好,劉維翰怎麼願意跟我好,怎麼你成了棄婦?”
周麗潔誇張大笑,“二奶的臉皮就是夠厚的,明明是你們這對狗男女道德有問題,還把責任推到彆人身上!”
劉維翰臉燒得慌,出軌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他嗬斥胡玉霞,“彆說了!回去。”
胡玉霞本就被打了,劉維翰來了不站在她這邊,還嗬斥她,心裡頓時醋意大發,“我就要罵!怎麼不許我說?她周麗娜不也是個騷的,離了婚還跟你不清不楚...”
話還沒說完,劉維翰一巴掌就扇到了她臉上,他氣得臉都青了,“讓你不要胡說八道了!”
胡玉霞捂著臉,不敢相信地看向劉維翰。
劉維翰這個人最愛麵子,胡玉霞這個潑婦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鬨了這麼一出。幸好是劉維翰已經決定要把店麵轉讓出去,否則這個店也要被她弄黃了。
胡玉霞一腔的憤怒突然就對準了劉維翰。
劉維翰總說是她把他的生活給攪和成了現在這樣。
但胡玉霞的生活何嘗不是因為跟他搞上才變得一塌糊塗呢。
她原本是公立學校的老師,現在工作也丟了,走到哪裡,隻要是認識她,知道這麼回事情的,都跟看一個過街老鼠似的。
原本以為如願以償地嫁給了劉維翰,日子一定好過,但劉維翰對她再不像偷情那時候溫言軟語,把生活上所有的不順,都歸咎在她身上。
兩人經常吵架,打架。
現在劉維翰還當著周麗娜的麵,扇她耳光。
胡玉霞的理智徹底崩塌了,她舉起手朝劉維翰的臉撓去。
周麗潔及時地鬆開了手。
劉維翰也沒料到胡玉霞會朝他動手,沒注意就被胡玉霞抓爛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