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檸一臉懵,也有些不高興了。
她一臉嚴肅的看著朱美蘭道:“朱同誌,你在說什麼呢?”
“你去鄉下,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叫我去讓領導撤消你的調令,我有這能耐,還能留你到今天?”
“你做了些什麼事,你不清楚?”
——死賤人,我都把姿態放這麼低了,你為什麼就還不放過我?
朱美蘭真哭了:“嗚嗚嗚,許檸,我認錯還不行嗎?”
“我真的不想調去鄉下,求求你了,以後我再也不找你麻煩了!”
——這跟我有毛線關係?
許檸有點惱了:“朱同誌,我再說一次:你調動的事,與我沒關係。”
“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
“不可能!”
朱美蘭覺得如果不是許檸在背後使壞,有她姐夫在,沒人敢動自己。
看著這樣的朱美蘭,許檸冷冷地說道:“你不信,那我也沒辦法。”
“你想哭,彆在我這哭。”
“我說了,我要有這種能耐,早就把你踢出革命隊伍了!”
“你這種人,根本配不上‘軍人’二字!”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
許檸不想與朱美蘭這種人再說什麼了。
她說的都是真心話。
如果她自己有這能耐,早把朱美蘭給踢走了。
一個抄襲狗,還倒打一耙的人,有什麼資格待在軍區報社?
“你們在乾什麼呢?”
正僵持著,主編過來了。
“主編,你來了正好,朱同誌非說她被調走的事,是我搞的鬼。”
“你來說說,這事與我有關嗎?”
主編也不知道這兩人突然被調走,到底是什麼原因。
但是他心裡清楚,這事恐怕真與許檸有關。
隻不過,有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
這兩個女同誌,都是思想上有問題,能調走那是最好不過了。
想到這,主編一臉正色地看著朱美蘭說道:“朱美蘭同誌,許檸同誌不是這樣的人。”
“把你調走,是上級的意思,跟許檸同誌沒有任何關係。”
這怎麼可能?
朱美蘭叫了起來:“主編,我知道我得罪了她,可是我也沒給她造成什麼傷害。”
“我進報社不容易,如果我錯了,我道歉還不行嗎?”
“許檸,求求你放了我,我給你跪下,這總行了吧?”
——這個同誌,怎麼腦子這麼拎不清呢?
——調令都下來了,還能更改得了?
主編的臉黑了!
“朱美蘭同誌,你這是想乾什麼!”
“革命工作沒有貴賤之分、沒有崗位歧視。”
“你身為軍人,難道不知道服從命令是天職嗎?”
“我再說一次,是上級覺得那個崗位適合你,才調你過去的,與許檸同誌沒有任何關係。”
“你是一名革命軍人,希望你在新的工作崗位上做出新的成績。”
“你這樣為難許檸同誌,應該向她道歉!”
朱美蘭知道,再求也沒用了。
她回頭冷冷地看了許檸一眼,說了一句:“許記者,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希望有一天我們還能相見!”
——什麼意思?
許檸張了張嘴:這人,到底是把責任推到她身上了?
嗬嗬嗬。
那就走著瞧吧!